看見一列的下架提醒,又搜了一下花市的事怎么感覺好危險……偷稅漏稅和傳播yhsq是兩碼事啊,到底哪個,總之還是先觀望下風聲吧(本來也是登上來看po這邊好像大家還在更文才敢放的)往下看請先找微博,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蓋被子事件最終以林湘的全面勝利告終,她犯起固執來,能和尋書不分勝負。不過,恢復健康以后,再回到書舍,林湘發現覺元宵的抵觸(女性)人群綜合征突然嚴重,開始逃避和她交流。……當初,林湘肯留下元宵,一半是因為那張臉帶來的基礎好感加成,另一半則是憐惜他的身世和遭際。為此,她費了許多心思,努力表達善意——她天性里就帶了憐弱的思維,見不得身邊的人日子不好。可相處愈久,林湘便愈明白,對方并不需要她去憐惜。元宵從不怨尤生理的殘缺,也不在意出身的貧微,盡管被生活磋磨成孤僻木訥的性格,他卻始終大事小時都以旁人為先,簡直良善到了癡傻的程度。可誰會認為這樣的“傻子”不好呢?至少,林湘喜歡極了品格閃閃發光的人。所以,注意到他心防消融,會主動與她溝通、對她揚起笑臉之際,林湘連落水后一直沉悶的心境也感到了些許的慰藉。可現在,對方卻釋放了疏遠她的信號。她借尋書旁敲側擊過,元宵最近一切都好——不是生活突遭大變所以情緒不寧,面對尋書他亦和往日無甚差異,元宵只是要避開她。只是這樣。心臟郁結似漲滿團團棉絮,她沒再試圖做什么了。林湘將心思放回了明月的問題上,第一次主動去見馮文瑜。馮家當家姊妹威遠將軍馮至明、定遠將軍馮至臻當年是女帝的親隨,同天子共在戰場拼殺,有過冒死護衛的大功。女帝登基后,她們在本朝權威赫赫,一個封了爵位,一個持守邊疆。馮文瑜是馮至臻的二女,她母親生了她后便久駐邊境不歸,家里松懈了對她的教養,等到發覺其人長歪,已經為時晚矣。武將家出身卻不愛舞槍弄棒,只知遛鳥聽曲兒,一張嘴混不吝見風轉舵,陰陽方術都能扯上幾句,一提兵法武藝倒啞了聲。好在一張面皮在姊妹中最俊俏最打眼,武藝不精、今后軍功不顯,反而能與上連情,不用努力,將來母輩都會給她爭個皇駙當。這些都是馮文瑜以前告訴林湘的。她說這些時嬉皮笑臉,一派全不在乎的神情,但相處久了,林湘并不覺得對方真是那種什么都不會、只是躺平混日子的膏粱紈绔。她和林淮都是商戶之女,和馮家差了幾個階層,卻也沒見馮文瑜斜眼睨人,瞧不起她們,反而,馮文瑜常來找林淮玩耍,呃……順帶附上她。馮文瑜做事心里是有桿秤的,只是平日不太明顯。定遠將軍府軍紀森嚴,平頭百姓等閑接近,定會被凈街的護衛驅趕,莫說門了,連院墻都靠近不得。無法,林湘只得報出林淮的名號,護衛盤問了來意,通報進去,她在角門邊等了兩炷香,才見馮文瑜牽了馬匹,帶著幾個扈從出來。“喲,七姐!”馮文瑜離老遠就和她打招呼。她今日難得束了袖,著了身利落的武者裝扮,腰間扎著條顏色扎眼的花縐巾。一見到林湘,就大步流星奔了過來,熱情地攬上她的肩,身上飄出的汗味讓林湘不住屏氣,馮文瑜卻恍若未覺,抬腳帶著她往街上去,口中道:“聽說七姐有重要之事需邀我出府?事不宜遲,我們快些去吧。”她哪里有重要的事邀這家伙出門?不過想同對方說兩句話而已。林湘欲言又止,看看門邊軍姿颯爽的守衛,又看看跟著馮文瑜出來的侍從。說實話,大庭廣眾之下被人這樣摟著,她全身活像有螞蟻爬。可馮文瑜頻頻使弄眼色,林湘也不忍心當沒看到,只好一聲不吭,任對方攬著自己離開了。“大熱天誰要留在校場操練!”茶樓雅間里,馮文瑜咕咚咚喝下兩大杯消暑涼茶,對著她好一通抱怨,等發泄完心中怨氣,才恢復成往日閑散啜飲的紈绔貴女做派,揮袖讓隨侍的仆從都退出了屋去。“難得稀客上門,說吧,怎么回事?”馮文瑜問。“……我想向你打聽一件事。”林湘不愿意和外人說太多,但劉老不支持她和明月再有交集——那晚發生的荒唐事自瞞不過她老人家的眼,對方叁令五申,不許她再見明月。多見一次,就多十分暴露的危險。劉老如是道。埋在心里的疑問不能問劉老,她只好求助于唯一一個了解明月的熟人。是馮文瑜告訴自己,眾人眼里的那個明月是在立人設;也是她說,太女仙去以后,明月的未來堪憂。下定決心,她出聲詢問:“我們前段時間不是去看過戲嘛,見過集秀班的明月,我、我想問問你——明月……他是不是有什么雙生兄弟?”他對“明月”這個名字的態度,實在奇怪得過分。林湘思來想去,覺得替身梗是最合理的解釋。真的那個明月沒了,他一直在扮演旁人,所以,才會糾結自己是不是勞什子“明月”。聞言,馮文瑜樂不可支,五分滿的杯盞差點被她抖得潑出水來。她還以為林湘親自登門來找,是為什么大事,結果對方一臉鄭重,開口卻是這般不著邊際的渾話。“這是你從哪兒聽來的傳言?”馮文瑜忍笑解釋:“還雙子?若真有雙子,當年早被捧到人前了。別的不提,兩個模樣似明月那般的戲子,嘖,這價值可高了去了。雙、咳,這么同你說,你不去花街柳巷,所以并不清楚,被兩個一般模樣的男子同侍,恰合某些貴人的口味。”“不過——”話音一轉,馮文瑜話里疑惑中透著叁分興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