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的揉握蹭得乳尖很快硬起來,猶豫著,好奇地,二指施力,明月小心翼翼捏了它一下。
扭了扭身子,松開了明月的衣襟,她含糊地嗚咽一聲。
輕薄一層綢褲早已濕透,淫水甚至洇在了小腿處的布料上。明月卻推波助瀾,悶悶的脹痛自乳尖流遍全身。明明是疼的,身體卻受虐狂似的,不愿讓他的手指停下,下身也跟著泛濫成災。
身體全然受別人掌控,林湘升起了一點兒叛逆心,摸上了明月硬挺的性器。
指頭搭上去那一刻,他的動作停了。
不敢相信自己性器上的觸感,他送了送腰身。
手指還在,不僅圈在他的肉棒上,指腹還在凸起的經絡上揉了一把。
被內斂的女君主動握住性器玩弄這個事實讓快感從尾椎密密升起,心間一陣滿足的喜悅,明月一聲悶哼。
主動和受他請求,到底是不一樣的。
一只手去揉她的乳,明月埋頭,含住了另一邊的乳尖,舌頭于乳暈上打旋舔弄,偶爾抿唇嘬吸兩口,被吞吃的乳肉全部遭唾液濡濕,帶起嘖嘖色情的水聲。
虛虛握著,也不管什么龜頭囊袋,胡亂地去摸炙熱的棒身,雙乳所受的刺激過于強烈,林湘的手指不時顫抖幾下,迷離間加重了力道。
每到這時,明月就將更洶涌的快感回報給她。
直到受他牙齒輕輕一咬,嗚咽著小泄了一次,林湘才徹底忘記了手頭的動作。
接住她軟下來的腰身,明月的手試探性的摸上腰窩,莖身往她濕答答的綢褲上戳了一下,忍耐到極限,他的聲音沙啞得性感:可以嗎?
自個兒解了腰間束帶,褪了褻褲,女君赤條條在銀白的被褥上躺好,雙手交握放于腿間,神態局促,即便也遮也遮不完全。
面上那一絲赧色燦勝朝霞。
脫掉自己松垮垮的衣衫,望見床榻上躺好的人兒,明月呼吸一滯。
明月有一雙形色極美的手,拈花、寫字、撫琴、落子,又或者弄香,它瞧著天生便適合那些閑雅的情趣,誰也不忍令它沾上片尺凡塵,然而
曲起二指放在面前,明月觀察半晌、低頭輕嗅,而后眼眸微睜,久久不動,似訝異,似怔然,林湘仰臉看著,恨不得立刻把他的手掰折了。
這廝自瀆時手上不是沒有精液,不過剛摸了一把她的腿心,在這里瞧瞧瞧瞧個鬼,沒見過姑娘家動情出水么?看得那么出神,有本事你嘗
算了,這件事千萬不要。
被明月的舉動惹得心神煩躁,林湘短哼一聲,羞怒道:你人傻了?
當然不是。
明月收了指頭,將那些清亮的水液擦在掌心,沒辯駁什么。
說什么讓她舒服、繼續,可到底是初次,即將魚水交融之際,明月不免緊張遲慮。
少時聽來的諸如某某初次承歡舉止失當,女君怫然不悅敗興而歸此類挪揄小話聲聲在腦中回響。固然清楚她未曾要過誰的身子,無從在房事上有所比較,然而,明月無法輕易松下心弦。
今夜的遭際于他而言幾如幻夢,既然是夢,便做得圓滿一些,任何遺憾與失誤都不要有。
懷著忐忑與隱忍的妄念,他再度伸手,探向早讓他心馳神蕩的所在。
食指剛順著滑濕的小縫向內探進去半個指節,便被內里的嫩肉絞住,盡管破開得并不多吃力,明月依舊沒有妄動,抬了眸去窺她的臉色。她別過了臉去,秀氣的眉毛微擰,卻不像是心覺痛苦。明月這才繼續使力,將手指入了進去。
指腹的觸感柔軟潮濕得不可思議,四壁輕擠他的指節,仿佛有意識吮吸一般,明月試著彎一下指節,彈性很好,緩慢抽送時能聽見噗呲的水聲。
林湘下意識抓緊了身下的床單。
出于好奇,她不是沒自慰過,但果然由他人來做是不一樣的。她腦中巧合的閃過和明月類同的想法。
第二根手指很快試著擠了進去,潤滑足夠的小穴略顯艱難地包容了它,入時遲滯艱澀,離時花唇吮著他的指尖不住挽留。
從手指的觸感便能知曉,他的性器會被怎樣濕熱收絞著的甬道給緊緊包含。
被自己的想象勾得心蕩神馳,恨不得立刻提槍上陣,暢快發泄一通。明月忙狠咬一口舌尖,壓下眼底的欲色。
若現在便進去,她必然會疼。
直到確定一圈穴肉松軟無比,花唇內外水液也汩汩若溪,明月傾身將人抱在懷里,蓄勢已久的性器對準她的腿心。
懷里的姑娘幾乎是立刻便戰栗了一下。
我進去?嘴唇貼在她耳邊,明月啞著嗓問。
嗯林湘用悶悶的鼻音回他。
一直以來明月的動作與激烈二字所差甚遠,慢悠悠地勾著她,惹得體內每一根神經都在叫囂著不滿足。
現在,熱乎乎沉甸甸的東西就抵在腿心。
下意識地,她張了腿,主動分開花唇。
感受到了她的急躁,明月挺身,將性器慢慢送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