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出男生線條優美的側臉輪廓,原本不清不楚的一張臉上,五官慢慢浮現了出來。陸棲庭!鄧月馨驚駭瞪大雙眼。雨傘“啪嗒”掉在地上,滾了好幾圈。陸棲庭歪頭朝她看來,樣子不太高興地說:“才剛和我做過,居然就不記得我了,看來還是操得不夠狠。”他下體立刻撐起一個相當可觀的帳篷。一步步朝她逼近。鄧月馨瞳孔緊劇收縮,感覺私處更灼痛了,即刻兵荒馬亂往后退去,張開嘴尖叫:“不!不要……”陸棲庭不容分說地將她按到墻角,張開唇強吻她。“不要!滾開!”鄧月馨爆發出劇烈的反抗,陸棲庭還是牢牢扣著她下巴,令她疼痛得張開嘴,對方的唇瓣隨之蠻橫地裹住她,舌頭撬開她的牙關,像蛇一樣鉆進來,唾沫混著一起流了進來。鄧月馨渾身顫抖著。頑抗中無意識吞了一口。這一口清甜地潤下去,她才發現自己原來已經好渴好渴了,陸棲庭口中接著有好多水渡了過來,她順從本能急不可耐地張開嘴。咕嚕。咕嚕。可很快,水就沒有了。不夠。完全不夠。她想要更多。鄧月馨將舌頭更深地鉆進他的嘴里,急切地吮吸著液體,不管是水漬還是唾液,通通來者不拒,到最后,對方的舌頭也被她舔得干巴巴的了。沒水了。怎么沒水了呢?鄧月馨委屈得有些想哭。她迫切用舌頭挑開對方的舌,在對方的口腔里到處翻找,卻怎么也沒有找出更多的水了。她又往空隙更深處探去。就在這時,她突然覺得哪里不對。鄧月馨猛然睜開雙眼,終于從夢魘中徹底清醒過來。映入眼簾的,是陸棲庭近在咫尺放大的臉。他們唇舌相接。而她的舌頭正伸在對方的嘴里。陸棲庭正享受地瞇著眼,任她予取予求。鄧月馨瞳孔地震,她驟然用力將陸棲庭從自己身上推了下去,然后在一陣后涌而來的體虛中不停地抹擦濕漉漉的嘴巴。“你醒了。”陸棲庭重新好好坐在床邊,解釋道:“你昨晚上一直沒有喝水,嘴皮都干了。剛才說要喝水,我喊你你又不醒,就只好親口喂你了。你還要喝嗎?”他手中舉起的,是酒店特供的愛士威爾天然冰河水。見鄧月馨不說話,他又用手指了指一旁桌上的瓶瓶罐罐。“或者你想喝點別的嗎?這邊有紅豆汁,椰子汁,桑果緣,可樂,雪碧,還有好幾種茶,分別是鐵觀音,普洱茶,茉莉花茶,你看你要哪樣?”鄧月馨看著他唇瓣張張合合,卻聽不進去他說了什么。此刻她的身體如散架一般,渾身酸痛,特別是下體,私處如同被撕裂般,傳來陣陣灼痛。就是這種痛,延續到了夢里,扭曲了曾經發生的事實。昨夜,歷歷在目。雖然因為酒已經記不清許多細節,但不該忘的鄧月馨都沒忘,腦中走馬觀花一般閃過各個畫面,鄧月馨的臉頰和耳朵立刻像火一樣燙燒了起來。陸棲庭像是毫無察覺,仍然在絮絮叨叨說著:“這些我都檢查過了,沒有過期,也沒有開過,全都是安全健康的——”鄧月馨顧不得嘴巴有多干渴了,憤怒驅使著她一巴掌朝陸棲庭臉上扇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