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寶買好口脂返回城隍廟,仍不見鳶兒身影,只好到里面的回廊等候。
城隍廟在年初的時候做過一次規模不小的修葺,到如今也沒有完全竣工,還在陸陸續續做些修整。
雪寶坐到回廊下的臺階上,發現廊中站著一名須發皆白的老者,正往墻上潑墨作畫,腳底散落油漆水彩等物。
城隍廟供奉的是紀信將軍,這左側回廊原先畫的是將軍生前的故事,右側則是一組平山縣的城郭山川圖。
如今原來的壁畫已盡被鏟去,這邊由老者重新作畫,右邊尚空著。
雪寶好奇湊近,看老者畫好的部分。
青面獠牙、身骨嶙峋的小鬼赤腳踩在一人后背,向后狠拽那人頭發,另一只小鬼手拿鐵鉗,自他嘴里扯出舌頭,長長一條,赤如鮮血。
形容可怖的小鬼栩栩如生,面目猙獰齜著獠牙似要跳出墻壁,嚇得雪寶急忙閉眼,連退數步,跌坐到欄桿。
老畫匠聽到響動停筆回頭,一臉溫和慈ai,笑呵呵安慰雪寶:“小姑娘莫怕,只是畫作而已,是假的。”
雪寶驚魂未定,抱著廊柱向老人略彎腰行禮,“謝謝老伯伯。”
老畫匠見她乖巧,繼續寬慰道:“不要怕,地獄里的東西,與我們人間不相g。”
雪寶背對壁畫站著,猶覺身后陣陣涼風,找了個柱子靠著,才踏實些,問道:“怎么在城隍廟畫這些呀伯伯?”
怪嚇人的。
老人輕撫長須,呵呵一笑,“縣尊老爺要正風俗,趁修葺城隍廟,命我在這里畫上一副地獄圖,好叫百姓看了心生畏懼,不敢再做那偷j0狗,觸禁犯法的事。”
“你剛才看的叫拔舌地獄,那些生前專會挑撥離間、搬弄是非的人si后就會到這里,日日受拔舌之刑。”
雪寶臉皺到一起,害怕得不知該如何是好,過了半天才問道:“不說壞話,是不是就不用到那里了?”
老畫匠搖頭笑道:“這才是法地撫0套弄,不得其法,生澀至極。
yuwang被激發得更濃郁,孽根又粗脹幾圈,柳寂炙熱的嘴唇壓在她頭頂,粗重喘息。
唇在她發頂、耳側、鬢邊親來親去,廝磨輕蹭,吻得急促輕柔,慌亂尋覓她的嘴唇。
一碰到嬌嬌柔柔的唇瓣,便迫不及待吻住,舌到她唇上流連tian,淺淺品嘗。
雪寶陷入迷亂之中,膽子漸大起來,不滿足于這般隔靴搔癢。
僅是隔著k子0爹爹,都碰不到他的身t,也能叫0爹爹嗎?
雪寶從上次看到爹爹的身t就發現,她喜歡爹爹的身t。
并且后悔從前沒好好注意觀察爹爹洗浴,以至于現在才看到。
于是小手偷偷00順著jg瘦腰腹滑進爹爹的k襠,因為做賊心虛,手心略微sh潤,汗津津的。
膽怯而猶豫緩慢地越過茂盛的毛發叢林,毫無阻隔地0上青筋虬結的大臊根。
動作仍是慢慢吞吞,握得也不夠緊,軟綿無力,沒有力度,不是柳寂喜歡的。
但是他沒有g涉糾正,也沒有帶她一起撫慰自己,任由寶貝自行0索、把玩下t。
大ji8脹得堪b生鐵,脹痛隱隱發散到鼠蹊部,柳寂額角生汗,抱著雪寶吻由纏綿轉向激烈。
舌頭頂入微微開啟的檀唇,四處掃蕩,席卷風云,卷著猶有些呆愣的小舌頭大口吞x1shun咬。
將她唇間的津ye全數汲取吞咽,又霸道地將自己的津ye渡到她嘴里,se情地喂她吃唾ye。
啊,好想喂寶貝吃jg,好想喂她吃的不是津ye而是jgye。
柳寂腦中一片混沌,快被yu火吞噬,雪寶本就緩慢的動作卻更慢,甚至只是虛虛握著r0uj。
本來還算殷勤主動的小舌頭也徹底不動。
呵,這小家伙。
在懸青山玩耍大半天,又受了驚嚇,如今還生著病,想是困倦了。
柳寂舍不得過分勞累雪寶,移開唇,長吁冷靜幾息,慢慢從她手心取出roubang。
滾燙的大東西離手,雪寶清醒一些,想重新抓回手里,被他攔住,“爹爹好了。”
“真的嗎?爹爹都沒有,沒有”沒有出jg。
“真的。”柳寂捉住黏sh的小手,用里衣內側擦g凈,在她唇上啄吻一下,夸獎道:“很舒服。”
雪寶這才放心,眼皮沉得掀不起來,不出片刻就依偎在爹爹懷中酣眠。
均勻綿長的呼x1從頸窩傳來,柳寂暗自搖頭輕笑,身上yu火未消,心底卻熨帖甜蜜。
等雪寶睡得徹底安穩,他輕輕移開攀在腰間的胳膊,拿起衣袍輕手輕腳下床。
他不敢過分縱容自己。
同寶貝睡一夜,便想夜夜交頸而眠。
左鄰右舍人多眼雜,來來往往間萬一有人窺到他夜里宿在nv兒房中,必會招來些流言蜚語,于她名譽不利。
更何況抱著她yu根熱情高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