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門的禮,豈有帶回去的道理,還望先生笑納。”
“帶走。”
“是”
大門開著總有人上門打擾,不得清凈,狗男人g脆閉門謝客。
雪寶聽到爹爹居然答應了給別人做先生,不高興地跺跺腳。
文章也不幫他抄了,在他關大門的時候,回房趴到床上難過賭氣。
柳寂回書房看不見寶貝,等了片刻還不見出來,在家里尋了一圈,最后才發現小家伙躲在房里偷哭。
“哭什么?”他無奈地問,在床沿坐下,輕輕擦掉雪寶的眼淚,知道她因何難過,溫柔哄道:“爹爹沒有答應要給人家做先生。”
“可我、我都聽見了,爹爹接了信,還說要登門拜訪。”
柳寂拿出信給她看,“寫信的這位杜公,爹爹以前在他手下做官,對我有提拔知遇之恩。如今他年老致仕,就在齊州,寶寶自己說,我們該不該前去拜訪?”
我們?爹爹要帶她一起去嗎?雪寶看完信,才止住傷心,很是稀罕的說霸道話:“不許爹爹再教別的人念書了,只能教我一個。”
雪寶讀書,是由他從認字開始,一個字一個字慢慢教的。
甚至剛開始學寫字,他一筆一劃帶著寫。
他不是個溫柔和煦的人,教雪寶念書識字的時候,卻極其溫柔耐心,仿佛是天底下脾氣最好的人。
她學得慢,他就教得慢。
學過一遍的東西,雪寶記不住忘掉了,他就重新教,兩遍、三遍,直到她學會為止。
雪寶沒見過爹爹教別人,以為也會像教她那般,生怕別人,還是個nv孩兒家,分走爹爹的溫柔和耐心。
所以對別人要請爹爹做先生這件事非常介意,十分吃醋。
卻不知道她爹不是教書的時候溫柔耐心,僅僅是對她溫柔耐心。
“好。”他毫不猶豫地答應,在寶貝唇上狠親一下,“以后不許再這樣了,不高興就同爹爹說,不許躲起來自己生悶氣。”
“嗯嗯。”雪寶乖巧答應。
“還哭。”柳寂輕吻雪寶猶帶淚痕的眼睛,低沉的聲音里滿是憐惜心痛,“你知道爹爹看到你哭,有多心疼么?”
雪寶羞澀地親一下他的臉,認真許諾:“我再也不這樣了。”
“乖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