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去請大夫吧?”
“不必,寶寶幫爹爹腰上抹點藥就好。”柳寂“吃力”地翻身,雪寶馬上上手扶他。
“我手上無力,不好脫衣,寶兒幫幫爹爹?”
雪寶聽話地幫忙寬衣解帶,露出寬闊jg壯的肩膀和x膛后,羞得小丫頭紅霞竄至耳后,斜著眼睛不敢看。
小寶貝拿著藥瓶支支吾吾不敢過來,漂亮的臉蛋紅得像煮熟的蝦子,柳寂覺得可ai,本就存著g引之心的心思更重,故作苦笑,長嘆道:“nv大避父,是我的不是,忘了寶寶已經長大了,以后是該遠著我,藥放在一邊,為父自己涂。”
啊?可爹爹傷在后腰,他動彈不得,怎么自己涂呀?呆娃娃自己咬上鉤,羞紅了臉頰,“我…我可以幫爹爹的。”
她也不想跟爹爹疏遠,baengneng的小手蘸了藥膏,往男人腰間漂亮分明的肌r0u上涂去,“才不要遠著爹爹。”
“爹爹哪里痛?”
健壯有力的身t上看不到任何傷口,連淤青紅腫都無,雪寶好奇問道。
老男人臉不紅心不跳,張嘴忽悠道:“疾在腠理,傷到筋骨了,整個腰疼得像要斷掉,到處都要抹。”
雪寶很聽話,將藥膏均勻涂抹到他后腰處,指尖觸在光滑堅y的肌r0u上,惹得她心臟莫名快速跳動。
爹爹身上到處都yy的,真好0,小丫頭胡亂想著,突然心一沉,想起鳶兒想分享爹爹的事。
給鳶兒也做了爹爹,是不是也要做飯給鳶兒吃?每天燒水給她洗澡,幫她擦頭發洗衣服?而且人家夫妻都是睡在一間屋子里的,爹爹也要跟鳶兒的娘每天睡在一起嗎?
那怎么能行?!爹爹是她一個人的!才不許別人b她還要更親近爹爹,“爹爹只能是我爹爹!不許再給其他孩子做爹爹了。”
寶貝兒沒頭沒腦說了這么一句,柳寂也不過分探究,爽快答應,“只給寶寶一個人做爹爹。”
緊接著語氣冷淡一點,說道:“不是不讓你跟林遠見面,你怎么不聽話?”
雪寶心虛,手上動作慢了幾分,絞盡腦汁想著如何應對,小半天后才說道:“林遠……林遠說有大事和我商量,我沒太好拒絕。”
大事?他們能有什么大事,老男人怒極反笑,冷笑道:“什么大事?談婚論嫁的大事?”
談婚論嫁的事還不夠大?“林遠說他爹娘在考慮讓我們完婚的事了,等我滿十六就來正式提親。”腦子慢的小雪寶無意識地火上澆油。
嘩啦啦一陣聲響,柳寂怒上心頭,將床沿上的藥瓶打翻在地,嚇得雪寶急忙站起來,他冷聲問道:“你讓我只給你做爹,你自己轉頭就要嫁人?”
“爹爹別生氣,男大當婚nv大當嫁嘛,我娘以前總說姑娘家要嫁個好夫君,我覺得林遠很好啊。”
小封建說著封建至極的話,往si里氣爹。
“出去。”
“爹爹別氣了,那我不嫁人了。”雪寶軟著聲音小心討好,嘴里小聲嘀咕,“不過我自己一個人,幫爹爹養老送終好難呀。”
他才三十五歲,養什么老送什么終?氣得柳寂牙根癢癢,隨手抓起一本東西就往地上扔,胡亂發火。
雪寶彎腰去撿他扔的書,被封面上jg致的cha圖x1引,翻開去看內容,一看就嚇得急忙合上,羞得面紅耳赤,心臟亂跳。
這是一本畫冊,里面畫的全是男男nvnv赤身0t抱在一起,姿勢怪異,瞧著就下流得很。
盛怒之下沒注意,不小心將自己經常看的春g0ng冊扔到了nv兒腳底,柳寂一不尷尬,二不臉紅,老男人語氣淡淡:“放回原處,晚上我還要看。”
“啊,哦。”手足無措的雪寶像碰著只燙手山芋,在他說出這句話后,急忙將那本下流冊子放回他床頭。
爹爹竟然喜歡看這種東西嗎?每天晚上都要看?小雪寶滿腦子亂線,想不通這種東西有什么好看的,那么羞人。
單純的呆丫頭不知道,她爹大齡未婚,前面二十八年急著建功立業,讀書做官,y是將終身大事耽擱下來,后來又一心養娃,至今還是個雛兒,沒嘗過nv人滋味,只能靠著春g0ng和手指打發濃重的yuwang。
雪寶不想出去,就想和爹爹待在一起,小pgu偷偷00,假裝不經意蹭到他的床沿,慢慢往里挪,看他冷著臉不說話,低頭討好道歉,“爹爹別氣了好不好,我以后所有事都會聽爹爹的。”
雪寶b較呆,反應b尋常孩子慢一點兒,又認si理,總是氣得柳寂牙根癢癢。
她八歲左右母親過世被柳寂收養,當了近三十年孤家寡人的老光棍柳孤言沒給人家做過爹,一時間不習慣得了個小拖油瓶子,總會忘記自己有了個閨nv。
彼時他在平山縣小半年,靠在集市賣書畫、幫人代寫書信為生,因為一手好字,也結識了幾個朋友,與平山縣學的幾個教書先生尤其相厚,于是經常受人相邀去飲酒集會。
因為著急和朋友喝酒,扔下糊口的書畫攤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