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唇,想要確認方才的觸感是否真實。
“姐姐……我是不是……”
“不是在做夢。”
“姐姐……”
膝蓋擠進雙腿之間,大腿頂住她,將她兩只手舉起壓在門上便急不可耐吻了上去。他把姐姐的舌尖叼在嘴里,不停往里鉆,唾液順著嘴角流下,一點點落在她的胸口。
“唔……我……呼吸……你……”
鄭友娣大口喘著氣,脫力般軟倒在他懷里,兩人唇上還掛著銀絲。
鄭東鼻息粗重,見姐姐雙眼染上欲色,滿心滿眼都是他的模樣,只覺得口干舌燥,下體硬得發痛,他雙握著姐姐的腰往懷里帶,壓著懷中人的頸窩,聞到一股熟悉的香氣便忍不住伸出舌頭細細地舔吮。
“姐姐……姐姐……”鄭東一邊舔,一邊挺動腰腹不停頂著她,惹得鄭友娣發出一聲急促的低吟。
“嗚……怕……好大……”
“姐姐,不怕……我不會那樣的……放松好不好……”鄭東動得兇,肉棒隔著衣物直直往姐姐的穴里鉆,那樣子似乎是想將衣物頂破,鉆進那令他貪戀多年的泥濘軟爛的蜜穴里,他好想和姐姐徹底結為一體。
血濃于水,他們只差最后一步便可成為這世上最親密的人。
你說對嗎?姐姐。
鄭友娣被他欺負慘了,抽抽噎噎掛在他身上,不僅上面在流水,下面也是,她知道自己的內褲已經濕了,沒準褲子也是。
她能感覺到鄭東頂在那處的形狀,圓圓的,壓在那個,一下又一下,她好癢,心里空落落一片,她覺得自己好失敗,不是個合格的好姐姐,竟幻想弟弟能沖破防線,把她填滿,將她狠狠釘在他的懷里。
“唔……東東……”她還在哭,抱緊他的脖子,一口咬住,她似乎嘗到了血腥的味道,“唔……我好難受,癢……”
聽到這,鄭東雙眼一紅,越發兇狠得將人釘在門上,他把人往上一提,叼著她的唇就急不可耐鉆了進去,勾著她的舌頭吃,又往往喉嚨戳去,死死握住她的腰,肉棒飛速頂弄,仿佛他真在操著自己的親姐姐。
“啊……不要……唔……”
都結束了。
“咋的現在才回來?”黃軍民揉著惺忪的睡眼,打開門見到了渾身濕噠噠的鄭東,懷里抱著鄭友娣。
“我姐房間在樓上?”鄭東沒回答他問題,轉而朝屋里掃視了一圈,越過黃軍民不可置信的目光,徑直上了二樓。
上了樓梯,右拐是條長廊,兩旁排著房間,盡頭有個窗子,從那往外看,可以見到門前種著的老槐樹,再遠一點,是條泥濘斜坡,順著斜坡往上走有座古舊老風車,那是父親還在時他親自動手做的,說是送給母親的禮物。
他收回目光,看了眼縮在他懷里的姐姐,憐惜地吻了吻她顫顫的眼皮,又一次嘗到了咸咸的味道。
“姐姐,是那間嗎?盡頭靠窗的那個。”
說起來,這座老宅自從姐姐結婚后,他就很少回來了。每逢年過節需要聚一聚的時候,大都在一樓,結束后他便前往大哥的房子住上幾晚。
姐姐不一樣,即使她有額外的房子,每逢那時總會在這里住上小半月,這些還是他從大哥那兒打聽到的。
“不要去……”鄭友娣的聲音悶悶的,聲音沙啞,壓著他的胸口,那聲音仿佛是從他心臟傳出似的。
“我想去,姐姐,那間只屬于我和你房間。”鄭東親昵蹭著她的臉頰,帶著意味明顯的討好,親了親她的耳朵,央求道。
見懷中的人沒有拒絕,鄭東心下欣喜,抬腿沒走幾步,就聽見黃軍民在他身后喊道:“東子,她房間在你右手邊,對,就是那兒。”
鄭友娣揪緊鄭東胸前的衣服,把頭埋得越發低,她不是一個合格的姐姐,更不是一個合格的妻子。
兩人雖沒有夫妻之實,可五年來,他對她也多有照拂,兩人相敬如賓。雖偶爾也會有矛盾,她性子急,可黃軍民就像是塊橡皮泥,隨她怎么作弄,他總能包容她。
他時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是:“只要你不想,我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你不喜歡的事情。”
這似乎很不可思議,這么多年來,他一直在踐行這個承諾。
鄭友娣很迷茫,對親生弟弟的不倫情愫,對黃軍民的愧疚無時無刻不在撕扯著她。
是了,或許從很久之前,從她出嫁那天鄭東哭著求她別走之前;從那個混亂的雨夜,小小的鄭東鉆進她被窩乞求安慰之前;從他降生之初,真正睜開眼見到的第一個人是她之前,或許冥冥之中一切早已注定了。
“小東,我想休息了。”
黃軍民手里還拿著一張毯子,他愣在原地,總覺得有什么東西從胸口,從指尖溜走,他劇烈咳了一會,抬頭見兩人早已消失在了原地。
“六叔,他怎么回事?”鄭曉華的聲音模糊在雨里,讓人聽得不太真切。
“腦氣受損,氣滯不行,血瘀腦腑所致,看來要恢復記憶需要很長一段時間。”說著,那個被叫作六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