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興趣,他的所有性欲都在鄭芙身上,對抓著他的手往她胸前放的胡枝無動于衷。
此刻黃昏落日,正是放學時間,教室沒什么人,兩人離得很近,近到鄭辛能聞到胡枝身上傳來的刺鼻香水味。
“放開。”鄭辛臉上沒什么表情,右手寫著課后布置的物理作業,左手被胡枝緊緊抓著壓在胸前。
她沒穿內衣,凸起的小點壓著鄭辛的手心,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想到了母親,記憶中的迷亂幻景中他似乎嘗過鄭芙那處是什么滋味。
哈,他本來就嘗過不是嗎?從他生出來的那一刻就知道。。
只是太久沒碰過了,他都快要忘了。
鄭辛甩開胡枝滑膩的手,抽出紙巾厭惡地擦了擦,看向她目光冰冷,“同樣的話我不想再說一遍,想做肉便器找別人去。”
胡枝舔著唇,臉色潮紅,手指放進嘴里細細吮,有口水從她嘴角流下順著領口滑了進去,“如果我就想找你呢?”
鄭辛沒再理她,做完作業胡亂收拾一番就打算提著書包離開。
“晚上留下來陪我的話,家長會我幫你解決。”
鄭辛腳步一頓,回過頭看她,殘陽如血打在少年顯得稍許清瘦的側臉,“別忘吃藥了,我看你這里病得不輕。”
胡枝見他點了點太陽穴二話不說就離開了,她看著他的背影沒有說話,過了好一會才覺得有些冷了。
或許她是應該吃點藥了,怎么會覺得鄭辛這種人可憐。
說來他們同班也快兩年了,老師把她安排在他的身邊也不是沒有道理,畢竟自從成為了鄭辛的同桌,她惹禍的次數一個手指頭都數的過來。
她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注意到這個人的?哦對了,好像是高一的第一次家長會,只有她和鄭辛的家長沒有來。
她是懶得叫,那他呢?帶著這樣的好奇心她愣是觀察了他兩年。
知道他沒有爸,只有一個不見影的媽。兩年了,四次家長會,他媽一次都沒來過。
只有鄭辛,次次守在教室門口,到最后都沒人走動了,他還不死心地守在那。好幾次還差點認錯人,看著他那副快要哭的樣子胡枝一開始還覺得挺有趣的,活活像只沒人要的小狗。
那個時候她想,既然這只小狗沒人要,要不就讓她撿著回家拴著,讓他天天守在她的門口念著她,望著她。
可沒成想,小狗沒撿著,自己都快變成一條只知道饞著鄭辛肉棒的母狗了。
所以究竟是鄭辛可憐,還是她可憐?
門外放著一雙淺棕色高跟鞋,鄭辛喜出望外,推開門看見了窩在沙發熟睡的鄭芙。
鄭辛輕手輕腳放好書包,在她身旁的地板坐下來,有些涼,但此刻他只覺得燙。
鄭芙呼吸清淺,這個距離他仿佛能嗅到她身上干凈好聞的梔子花香,應該是剛洗完澡。
眼前的人嘴巴微張,鼻尖滲出細密的汗珠,鄭辛看得心尖發癢。
好想親,好想知道含在嘴里會是什么味道,好想抱她。
“媽媽……我回來了。”
鄭芙揉著眼從沙發坐起來,她本想親自下廚做晚飯,卻不小心把鍋弄翻了,收拾好一會兒才去洗了澡,完事后看了會電視想著等鄭辛回來好好出去吃一頓,沒想到睡著了。
又是那種目光,她不著痕跡地稍稍往后退點,想離鄭辛的臉遠些,卻不料他突然湊近,摸著眼角那處問:“媽媽,這里怎么了。”
鄭芙用手摸著,后知后覺有些疼,估計是鍋翻倒的時候濺上去的。
“沒事。”鄭芙往后躲,太近了,溫熱的呼吸黏在她臉上,這讓她又想起那天,少年人的喘息猶如在耳。
鄭辛皺著眉從一旁的抽屜翻出燙傷膏,用棉簽擠了一點出來,“媽媽你閉上眼睛,可能會有些辣。”
鄭芙看了他一眼,少年人目光溫軟,帶著渴求望著她,她心一軟順從地閉上了眼睛。
眼角處傳來冰冰涼涼的觸感,小心翼翼畫著圓圈。
等了好一會,她緩緩睜開眼,對上了鄭辛的目光,她很難形容這種感覺,太過熱烈了,如同置身暴風眼盡管表面平靜無波,但鄭芙知道這目光飽含了什么。
她有些害怕,推開鄭辛的手,“小傷而已,不礙事,你快收拾一下,今天我帶你出去吃。”
鄭辛對母親推拒動作感到有些不知所措,他張著嘴有些沒緩過來,剛剛他是做錯什么了嗎?還是母親討厭他這樣?
他也往后稍稍退了些,摸著后腦說了聲好。
鄭辛沒想到會在這里碰見胡枝,他坐在餐館正無聊,身后有人叫著他的名字,他回頭一眼就瞧見她。
她嘴里含著根棒棒糖,穿了件玫色小短裙,上面是件緊身黑色吊帶,露出纖細的脖頸和若隱若現的乳溝。
他起身想在母親從衛生間出來之前拉走胡枝,剛扯著她的手往外走,就聽見鄭芙在他身后說:“你朋友?”
鄭辛手一松,胡枝掙脫出去跳到鄭芙眼前,大咧咧笑著,“姐姐好,我是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