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但是,如果她依然賊心不死,覬覦你,那么我也將收回我的同情心。”若是昨晚,魏寄商有這份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她們何至于吵起來,后來又發生那樣的事情。霍黎偏過頭,躲過魏寄商想要為她攏發的手。“現在說這些,不覺得遲了點”魏寄商好像從昨晚開始,就失去了一慣的好脾氣。她掰過霍黎的臉,一字一頓的道,“我后來想跟你好好說話,你給我機會了嗎?霍黎,我請求你,以后不管我們因何事產生分歧,都不要輕易的說離婚,那兩個字太讓人難過了,也太讓人傷心了。”魏寄商的眼圈紅了起來,她明明知道有很多辦法可以哭得很漂亮,可是此刻她仿佛被昨晚霍黎說出的那兩個字戳傷到不想保持任何的儀態與美感。她揪著霍黎的睡袍,哭到難以自持。“我太害怕了,一想到你要走,你要離開我就痛苦到整個人仿佛被人拿著刀子一刀一刀的割霍黎,對不起,我昨晚不該那樣對你,可是我,我控制不住自己”“你”霍黎再也說不出話來,她摟住撲進她懷里的魏寄商。明明被欺負了一整晚,該傷心,該難過的人,應該是她。可魏寄商這樣難過,反而讓霍黎無所適從。(本來想寫完強制的過程,奈何時間不夠好晚了,社畜趕緊遛去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