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摳了摳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排尿而張開的馬眼,伸手解開了那束縛著阿龍陰莖的緊繃的繩結(jié)。
阿龍幾乎可以感覺到隨著束縛的散去,陰莖根部的血管在短暫的滯澀后重新恢復(fù)暢通,血液被激烈的心跳泵入陰莖的感覺,讓因血流不暢而變紫發(fā)涼的龜頭重新紅潤。
“哇啊啊啊啊啊啊——”
下體像是受到了強(qiáng)烈的電擊般,阿龍的雙腿猛地一顫,終于忍不住大叫出聲。
開閘泄洪的尿柱從筆直指向天空的陰莖中噴涌而出,在空中發(fā)出“嘩嘩”的激流聲一直噴上了一米多高,才散落成細(xì)小的液滴四散落下。
“哈哈哈哈哈哈你們快看吶”“哇,狗狗尿尿了。”“噫——好臟啊!”
小孩們七嘴八舌著作鳥獸散,失去了支撐的阿龍從半空落在了地上,激起了一片塵土。
但早已不堪重負(fù)的膀胱里滿溢的尿液可還遠(yuǎn)遠(yuǎn)沒有排空。
阿龍的身體顫抖著,不住地發(fā)出呻吟,而硬挺的雞巴卻高高翹起,一跳一跳地左右擺動著,將重壓出的尿液不斷直挺挺地噴出,直到像噴泉一樣四散灑落在阿龍的全身。
“好,好多……”小孩驚嘆著,看著這持續(xù)時間長得超乎想象的噴尿表演。
近乎透明的尿液不知噴了多久才結(jié)束,阿龍早已只能脫力地大張著嘴吸著氣,沒有任何多余的理智去考慮淅瀝灑落的尿液會不會落在嘴里。
“嗚……”阿龍?zhí)稍谧约旱哪蛞豪餆o意識地粗重呼吸著,腦海一片空白,但上翻出的眼白和泛著潮紅的濕潤皮膚無不展示出一個事實——剛剛,少年在極度的羞恥與排尿的快感中達(dá)成了一次沒有射精的高潮。
噴涌而出的尿液打濕了身下的泥土,濕乎乎的泥土和尿液東一塊西一塊地黏在阿龍小麥色的皮膚上,讓阿龍此刻倒真像是一條在泥里打了滾的賤狗。
血色迅速填充回原本被綁得發(fā)紫的陰莖,恢復(fù)了血色的陰莖半硬不軟的耷拉著,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
“怎么樣,還想要接著玩嗎?”薙伊戈很耐心地等到阿龍恢復(fù)過來,蹲在阿龍的面前拍了拍阿龍的臉頰。
“不,不了……”
阿龍感覺自己的陰莖此時極度敏感,怕不是摸兩下就要射精了,趕忙拒絕道。
但阿龍沒想到的是,薙伊戈竟然立刻轉(zhuǎn)頭問向了小朋友們:“那你們呢,還想接著玩嗎……”
……也是,自己是沒有資格有意見的。
阿龍有些落寞,正想懇求先暫且繞過自己,但小朋友們此時卻有些意見不一,玩膩了的和還沒玩夠的“不想……”、“想!”七嘴八舌地湊在一起。
不過好在薙伊戈的壞點子得到了滿意的效果,此時倒也盡興了,既然小朋友們沒有繼續(xù)的意思,也就不繼續(xù)作弄阿龍了,“那就下次再玩吧。”
阿龍放下心來,順著薙伊戈的牽引緩緩離開,只聽見身后有個意猶未盡的小男孩沖著自己喊道:“狗狗哥哥,下次還要一起玩!”
“嗯,一定!”阿龍撐著疲憊向小朋友們擠出一個微笑。
……
雖然被薙伊戈的鬼點子折騰的不輕,但這次的巡邏好歹幾乎沒有被人看到,甚至還在沒有破戒的份上小小的爽了一把,總體來說,倒并沒有超出阿龍的接受范圍。
只是之后的巡邏就沒有這么好運了,即使是親眼見證了阿龍的懲罰,在寨民的眼中,阿龍仍然是那個害死了無數(shù)親友的不知廉恥的妖魔。
這樣的阿龍再次以那淫蕩的模樣大搖大擺地出現(xiàn)在寨子里,自然不會有好眼色給他,即使知道阿龍是木代的山犬,寨民們不敢肆意責(zé)打,甚至擔(dān)心遭了疫病而不敢靠近,但赤裸裸的言語侮辱,飛來的爛菜葉和臭雞蛋和臟泥巴,甚至是飛來的小石子,都一下一下地落在阿龍的身上,雖然這些對于阿龍來說連疼痛都算不上,但其中赤裸裸的惡意卻像尖刺般不斷刺痛阿龍的心。
那些孩童懵懂的好奇雖然將阿龍弄得臊得慌,但那些孩子們真正相信了阿龍是一條山犬的說法,那不含有憎恨和羞辱意味的態(tài)度卻是阿龍求而不得的。不帶有任何惡意的、只是真正被當(dāng)作一條特殊的狗來對待,對于阿龍已經(jīng)是難得的奢望。
阿龍甘愿作一條寨子里忠誠的山犬,為寨子驅(qū)逐妖邪,陪伴孩子們的玩耍。
然而,當(dāng)那日的小孩再度遇見阿龍,要求阿龍騎大狗時,往往剛爬兩步甚至是還沒走近阿龍,就在附近大人的呵斥下悻悻離開。
仍然被當(dāng)作瘟疫本身,甚至連靠近都不該被靠近,那些滿是仇恨與恐懼的目光,像是鈍刀般一刀一刀剮著阿龍的心,不平整的創(chuàng)面還未愈合,便又添上新的一刀,使殘破的心更加鮮血淋漓。
每日的巡邏,從原本的羞恥,變成了一場心靈的酷刑,規(guī)律而固定的生活變成了痛苦的循環(huán)。
或許這就是我所犯下的罪孽應(yīng)得的,阿龍這樣想著,那些目光無時無刻不提醒著他犯下的那罄竹難書的罪孽,而馬成的遲遲未歸更是讓阿龍產(chǎn)生了被拋棄的擔(dān)憂。
這天,阿龍巡邏完回到了小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