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由自主地調(diào)換了自稱,才讓自己拋下羞恥心說出這句話來。
小孩并沒有注意到這自稱的變化,“你騙人,你有雞雞!”
“賤狗……賤狗是長著雞巴的母狗,雞雞只是木代的玩具而已。”
長著雞巴的母狗這種可笑的稱呼讓阿龍覺得臉上有火在燒。
而聽到這話,一直站在一邊的薙伊戈終于忍不住哈哈大笑,鼻子噴著氣走了過來,
“山官。”薙伊戈與馬成讓保守的傳統(tǒng)回歸已經(jīng)初見成效,幾個小孩立刻行禮參見。
薙伊戈的出現(xiàn)讓阿龍本能地感覺尿意又強烈了一分,阿龍感覺自己快要被這尿意逼瘋了,山林里隨處都是天然的廁所,這輩子幾乎沒有嘗試過憋尿的阿龍頭一次知道,原來憋尿是這么難受的一種挑戰(zhàn)。
“沒事,你們接著玩,就當我不在這里。”
幾個小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是誰也不敢先動。
對山官的敬畏和貪玩的天性短暫的交鋒了片刻,終于,在確認薙伊戈真的沒有干涉的意思后,小孩們便重新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阿龍身上。
“那,我要騎大狗。”
“我也要!”
“我先!”“我先!”“不,我先!”
小孩們輪流騎在阿龍的背上,在薙伊戈的示意下拍著阿龍的屁股示意阿龍向前爬去。
薙伊戈還時不時抽打起阿龍充血的雞巴和卵蛋,讓阿龍痛呼一聲,然后使喚阿龍“汪汪”地叫起來。
在小孩們的哄笑聲中,阿龍晃著腫脹的雞巴不斷地爬行,幾乎可以感覺到腹部里滿載的尿液像水一樣隨著自己的運動而在體內(nèi)搖晃沖撞身體,甚至聽到水流的嘩嘩聲。
而這種折磨還一直持續(xù)著,騎著大狗對于小孩們來說的都是有趣而新奇的體驗,誰都不舍得下來,阿龍不得不背著他們爬了一圈又一圈。
阿龍有些力竭,更糟糕的是他真的要憋不住了。
膀胱已經(jīng)來到了極限,他感覺尿液已經(jīng)頂在了被捆得水泄不通的陰莖根部,迫切渴望著釋放。
“怎么停下來了?”此時騎在背上的小孩還沒玩夠,有些不滿地噘著嘴,使勁拍著阿龍挺敲的屁股。
但阿龍此時真的沒有精力繼續(xù)滿足小孩們了,他的用大腿摩擦著陰莖,聲音顫抖著開口道:“山官……”
薙伊戈心知肚明,讓背上的小孩先下來,卻是故作疑惑,語調(diào)上揚地問道:“哦?狗狗要干什么呢~”
“我,我想要尿尿。”阿龍顧不得羞恥,立刻請求道。
“誒,那就尿呀。”薙伊戈依然故作無辜。
“我,尿,尿不出來,解,解開…”阿龍的聲調(diào)都已經(jīng)開始失控,急促到有些結(jié)巴。
薙伊戈卻像是沒聽見一般,全然不管一邊臉漲得通紅的阿龍,反而轉(zhuǎn)向了一遍的小孩們。
“狗狗尿不出來,是因為還不會尿尿。哥哥陪我們玩了這么久,我們是不是應該幫幫他。”
“是——”
“你們想想看,雖然大哥哥比你們大很多,但是大哥哥其實這才只做了不到一個月的小狗,你們一個月的時候是不是小嬰兒呀?”
“對——”
“那么爸爸媽媽是怎么幫小嬰兒尿尿的呢?”
一個小男孩做出示范,他抱著空氣,做出上下抖動的手勢:“噓、噓、噓……”
薙伊戈笑得更燦爛了,“對啦,那我們是不是也應該幫狗狗呢?”
“不,不要……”阿龍幾乎要哭出來了,可是求饒的聲音因為憋尿而顫抖,聽起來反倒像是在欲拒還迎。
“狗狗是不可以說話的哦。”薙伊戈挑逗式地用腳尖輕輕踢了踢那被繩子拉長掛在胯下的飽滿卵蛋,命令阿龍敞開雙腿。
“來,你們抱頭,你們幾個抱身子,你們兩個抱腿。”作為山官的薙伊戈自然而然地發(fā)起了號施令。
這個年紀的小孩正是玩心大的時候,如今有了阿龍這樣好玩的玩具,自然是不可能放過,而薙伊戈的建議恰恰戳到了小孩愛看熱鬧的心尖上,使小孩們充滿了行動力,以前所未有的凝聚力和團結(jié)在阿龍身邊抓住了阿龍的身體。
“一、二、三……”小孩們喊著號子,抱著阿龍搖晃了起來,“噓、噓、噓——”
滿載的尿意在這樣的催尿中沖破了理智的圍欄,讓阿龍覺得腹部以下都幾乎不再屬于自己,細嫩的小手在因憋尿而無比敏感的皮膚上撫摸就讓阿龍感覺已經(jīng)有幾滴尿液突破了繩索的束縛漏出了尿道。
可是,被這樣一群比自己小了一半多的小孩像對待小嬰兒一樣把尿,實在是,實在是……
“不要……啊,啊……”阿龍的腹肌與會陰緊繃著,讓肌肉的輪廓,但喉嚨里卻不斷漏出失聲變調(diào)的呻吟。
薙伊戈只覺得眼前的這幕讓阿龍可愛得不可方物,因失控而上揚發(fā)媚的呻吟更是讓薙伊戈的下體硬到了極點,莫大的滿足感讓薙伊戈臉上的笑意始終不曾散去,他笑著站在阿龍大敞的雙腿之間,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