顆乳頭已經因為阿龍緊張而控制不住的力道被拉長而變得鮮紅欲滴,龜頭已經在不自覺中被貞操鎖上的機關抵得生疼。
涼風的吹拂讓阿龍打了個冷戰,清晨寧靜的鳥鳴中又穿插起了鈴鐺的清脆響聲。
阿龍抹了一把汗,四肢著地繼續在村落里爬動巡行了起來。
……
沒過多久,阿龍又遇到了新的困難。
阿龍原本與村里的大多數動物都關系不錯,但此時這家豢養的大黑狗似乎對于作為“同類”的阿龍并不是很友好,阿龍還沒爬近,便已經聽到了警告性的低吼。
阿龍心里犯起了嘀咕,但巡邏的任務是必須要經過每一戶的,阿龍當然不會對任務偷奸耍滑,但自己終歸本不是用四足爬行的,這樣的他并沒有信心跑過這條大黑狗,又要擔心大黑狗的叫聲會吵醒附近的居民出來查看情況……
好在這大黑狗是有狗鏈牽著的,阿龍思考良久,終于下定決心猛一蹬地,像箭一樣彈射著飛快起步,擦著黑狗所能追到的范圍以四肢著地的姿態飛快地奔跑起來。
果然,大黑狗停止了吠叫,向著阿龍猛沖過來。
好在阿龍作為最靈巧的勇士終歸并非浪得虛名,一邊奔跑一邊閃避著,不敢傷害這狗也不想被狗傷害,他以最快的速度在大黑狗的活動范圍內與對方擦身而過,險之又險地避開了黑狗的撲咬,穿過了這一戶人家,留下身后響起的一連串犬吠向前奔去。
若是此時有人開門出來,便能順著叮鈴鈴的響聲看到這前鎖后塞的下賤男孩暴露的肉體。
阿龍提心吊膽地爬著,此時的他好像有些一驚一乍了,任何動靜聽起來都好像是有人經過一般讓他渾身一顫,讓他不得不小心翼翼地爬動著…但一切感官似乎都變得無比敏感,脖頸上汗滴流下的感受,四肢被小草劃過的感受,腰側被風吹拂的感受,陰莖被貞操鎖刺痛的感受,肛門夾著肛塞而無法完全閉攏的感受……原本普通的觸感都變得像撩撥一般難耐,任何一點聲音與響動都會讓阿龍緊張不已,這種獨特的刺激是曾經與野豬搏殺的生死一線時都未曾體驗過的。
“呼……”已經遠遠跑開的阿龍送了一口氣,手掌與腳尖在剛剛的奔跑中被地面磨得生疼,身后傳來了那戶人家的開門聲,阿龍不敢久留,繼續向下一家繼續著巡邏……
……
“汪嗚汪嗚”
終于完成了今天早上的巡邏任務,爬遍了寨子里的每一戶人家,阿龍在寨門口抖掉了身上緊張的汗滴,以兩聲干凈利落的犬吠宣告著執行的結束。
經過這些天的練習,阿龍的狗叫已經學得能夠以假亂真,讓人難辨真假了。
爬出了寨子的大門,阿龍迫不及待地站起了身,在山林里狂奔回竹樓。
不過,他今天要執行的任務才剛剛開始。
奔回竹樓,在水潭邊摘下了貞操鎖,早已蓄滿尿液而漲痛的膀胱終于得以解放,阿龍瞇眼舒著氣,如今連這種無拘無束的排尿的感覺都已經成為了奢侈的享受,每天只有清理與更換貞操鎖的時候,才被允許擁有兩次排尿的機會。
將前后兩端排泄一空,阿龍清洗了貞操鎖和尾巴肛塞,將其晾掛起來。
雞已經在出門前喂過了,阿龍奔上竹樓的二層,并非是急切地回到屋中歇息,而是因為他接下來還有新一輪的刑罰。
阿龍咽了咽口水,想到真的要坐上眼前的刑具,心里不由得有些打鼓。
這是馬成所設計的最滿意的一個道具,整個刑具主體是一個木箱,不過木箱騎坐的馬背部分卻是三角的,邊緣用鐵皮封著,而馬背上則伸出一個并不很粗但形狀詭異的鐵疙瘩來。這東西上下都布滿了凸起的點點,整個柱體還有些彎曲,安在木馬上像是背后倒長著一根半勃起的陰莖。
比傳統的刑具更精巧的是,這東西是安裝在馬背后的孔洞上的,連接著內部復雜的齒輪,通過木箱兩側的腳蹬驅動。
阿龍看著這邪惡的東西,雙腳一陣發軟。馬成特地好心允許了阿龍提前從灶臺上拿豬油抹在那鐵疙瘩上潤滑,意味著這個東西絕比它看起來的更有威力。
木箱兩側的腳蹬是一對有著粗糙凸起的滾軸,忍住踩在上面的腳傳來指壓板的痛感,阿龍吃力的翻上木馬,雙腳踩著腳蹬站著,腳心已經被隔得生疼。
不敢多猶豫,阿龍咬著牙掰開屁股一點點用力往那陰莖上坐下去,試圖分攤一點腳板上的痛楚。
微微彎曲的鐵棍探開菊花,深深插進了腸道里。阿龍坐在木馬上,會陰上的“奴”字符咒一左一右分在木馬頂端的兩側,身上已經開始一陣陣冒冷汗了。三角的馬背就像要把人從胯下劈成兩半一樣,阿龍不敢想騎在這東西上久了會是什么樣的感覺。
但一切終究要開始,阿龍按照馬成的吩咐,按下了木箱上的按鈕,體內的陰莖便突然往更深處跳了一步,整個角度也更低了。阿龍一聲驚叫,不由自主直起了腰,挺胸端坐起來。
阿龍試著起身,卻發現這東西確如馬成所說,一旦開啟,不蹬夠圈數等卡扣松開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