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安靜的寨子里,清脆的“叮鈴”聲在涼爽的晨風中飄散,一個赤裸的身影從道路中掠過,低低地在房屋間穿梭。
毫無疑問,這是在寨子里巡邏的阿龍。
阿龍在祭壇上打閃欠戈像是用盡了他的全部能量,等結束了那攝人的刀舞,整個人立刻被抽干了似的蔫吧了。軟綿綿躺了三天,一直等到今天才有了些氣力,便立刻開始按照馬成的要求開始了巡邏。
馬成對此并不奇怪,當祭祀結束眾人把阿龍拖回他的房間時,馬成當時更驚訝的是阿龍哪里來的能量爆發的。當時的少年胸口后背都是血淋淋的,涂抹的雄黃朱砂混在大小傷口上糊做一片。當時寨民們都將剛剛還癱軟的阿龍起死回生與神明般的舞蹈歸功于馬成,又一次向馬成朝拜了起來,而馬成自己也很困惑,要不是藥箱最下方那支包裹在黑色遮光紙里的腎上腺素還在,馬成都懷疑是不是有人偷了自己東西。
木日家上任納破在“瘟疫”里死了,新任的年輕人也是臨時上任,很多事情都不清楚。馬成騎著馬問了他一些那晚的事,也沒搞明白阿龍那近似回光返照的反應是怎么來的。好在身上那些傷都沒有發炎化膿的傾向,馬成也懶得再問了,就當這天賜的少年身上多少真的有些神明的眷顧吧。
不過本想祭典結束后好好爽一把的馬成這會也沒有辦法再玩弄阿龍了,于是在臨走前坐在阿龍身邊一邊照顧和治療,一邊近乎惱羞成怒地給阿龍布置了一條又一條的任務和亂七八糟的規矩,其中之一便是:每天繞著寨子巡邏兩次,他身上留下的符文可以驅趕惡納特,保護寨子的平安,依此來償還他的罪孽。
“嗯……那鏈枷太重了,巡邏也不方便,你把戴好項圈、乳鏈、鈴鐺、貞操鎖和尾巴戴好就行了。”馬成“仁慈”地為阿龍減輕了負擔,又補充道:“哦,還有兜襠布,雞巴和屁股全露出來可不好。”
想到這,阿龍不禁苦笑道,自己的身上早已沒有了半點隱私,而那兜襠布除了徒增羞恥之外什么也遮擋不住,他很清楚這不過是馬成的惡趣味,但主人的命令是絕對的,阿龍心甘情愿地遵從,別說只是作弄自己,就算赴湯蹈火也無法報答主人的恩德。
早在儀式那天,自己的整個身體早已被所有人看了個遍,甚至還在眾目睽睽之下難堪地射精;這讓他一度以為自己再也不會有任何羞恥心與自尊。
但當馬成離去,養好了身體后,真正到了要開始巡邏的時候,阿龍還是起了個大早,避開了所有人。
雖然當時的樣子比起現在只會更加羞人,但那畢竟是在祭典中,也是自己游行的最后一天,自己肩負著贖罪的責任,也為了完成驅邪的儀式,雖然也很羞恥,但終歸有著強烈的使命感支撐著他去完成。
但現在,沒有了馬成作為木代的威嚴和董薩們的包圍,再這樣一幅比赤身裸體還不如的打扮得像狗一樣的在寨子里爬行,直接穿行在寨民們之間,阿龍無法想象那將會是怎樣的恐怖場景,于是他選擇把巡邏的時間放在清晨和入夜。
阿龍倒并不怕寨民們來毆打他,比起他犯下的罪孽再多的毆打都是輕的,那是死也還不完的債——盡管寨民們恐怕并不敢也無權責打如今是木代山犬的他。但那些鄙夷的眼神和尖銳的話語才是真正傷人的利劍,是阿龍所不想面對的。
想到那天的細節,一股尿意便上涌了起來,阿龍不由得臉紅起來,貞操鎖里的陰莖再次膨脹,竟有些想念當時的快感,將這幅淫賤不堪的模樣暴露在所有人面前的羞恥感,只是想起來心跳便急促不已。
阿龍連忙抬手給了自己響亮的一耳光,生怕自己那“淫邪的本性”再讓他做出什么荒淫無度的事來。
早已習慣了赤裸的身體毫無遮擋地暴露在空氣中,但清涼的晨風吹拂過的身體的感覺還是像被小手突然撫弄一般,刺激得他渾身一激靈。
手掌和腳尖壓在粗糲的地面上,手掌和膝蓋以下都已經是滿是臟污。爬行時皮膚不停被撩撥剮蹭,乳鏈和尾巴時不時被細小的枝椏牽扯,都將早已把疼痛與快感掛起鉤來的阿龍撩撥得十分興奮;又擔心著被人發現,一點點風吹草動都會拉起警覺而不時穿過灌木躲藏被葉片劃過陰囊……這些感覺都像電流一樣劃過阿龍的身體,刺激著被困在貞操鎖里保持著半勃的下體不斷被貞操鎖頂端的小玩意兒刺痛。
“砰——”
身邊忽然響起的開門聲讓阿龍心跳一滯,連忙鉆進身邊的灌木中,雙手則死死攥住乳環上的兩個鈴鐺,只憑跪著的雙腿撐著身體,大氣也不敢出,生怕發出一點聲響
離開門的腳步聲似乎對剛剛草叢的響動有所疑惑,腳步聲響起了幾步便重新站定,似乎在私下尋找著什么。
阿龍可以聽到自己心臟緊張地砰砰跳動,每一下都泵得血流直沖過太陽穴的血管。
每一次心跳間都像隔了一分鐘一般,讓阿龍已經搞不清時間。
不知道等了多久,腳步聲重新響起,在關門聲后漸漸遠去。
阿龍這才長舒一口氣,不知不覺中竟然已經滿身大汗,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