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早到晚的游行持續了六天,阿龍走遍了寨子里的每一戶人家。往常那些熟悉或者不熟悉的面孔,現在已統統變得陌生起來。即便寨子里有些人之前并沒和阿龍有過太多接觸,也不在意他是個什么樣的人,但在這幾天的游街過后,也反感起這個少年來了。原本質樸的寨民們就因封閉而傳統,薙伊戈成了山官后大家變得越發保守起來。先前寨民們還因阿龍沒討妻就被扒光上衣挨打的事情議論紛紛,如今看著他在每家每戶門前露出打了乳環的光膀子磕頭下跪,都大呼替人瞎操心了,認定了阿龍就是個毫無羞恥心的人。
馬成這幾天倒是好心,每天嘗試用不同的藥治療阿龍菊花和小腹的劇痛。雖然沒有出現很大成效,但好歹有些作用。直到一樣,這些傷痕落在少年的身上展現出獨特的魅力,就仿佛這具漂亮的身體天生就該承受懲罰似的。
思考只持續了片刻就被快感撕碎,恩都干迪長久以來壓抑而未曾釋放過的欲火已經被徹底點燃,呈燎原之勢燃盡了他的理智。
無師自通地,恩都干迪摁住了阿龍的腦袋,試圖讓他吞得更深。
很久沒有經歷馬成的深喉調教讓阿龍不禁干嘔了一下,但恩都干迪卻沒有給他時間喘息,而是抓著他的腦袋開始挺弄胯下,一下一下地操起了阿龍的喉嚨。
龜頭不斷頂在喉嚨上的感覺讓恩都干迪爽得忍不住放聲低吼了起來。
久違的刺激太過強烈,恩都干迪沒操多久,一股股濃稠滾燙的白漿就噴進了阿龍的嗓子眼。
這些精液不知道積攢了多久,在之前聽著阿龍的騷話和鞭笞時就早已蓄勢待發,如今的噴涌之勢是如此強大,以至于一些多余的精液嗆進了阿龍的鼻腔。
“咳咳!咳咳咳咳!”阿龍瘋狂地咳嗽著,整個口鼻之間都彌漫著濃郁的雄性氣息。
這時的恩都干迪才從情欲中清醒過來,看著自己的徒弟,有些心疼地想要幫對方拍背,但面對滿是傷痕的脊背卻無從下手:“阿龍,你沒事吧……我剛才沒控制住自己。”
但阿龍只是努力將精液盡數咽下,才開口回答道:“哈……謝謝師父”
阿龍大口地吸著氣,臉上滿是窒息導致的潮紅,努力向師父展現出一個燦爛的笑。
“呼……沒事,師父舒服就好,能讓師父爽是賤狗的榮幸。”
恩都干迪不知道自己此時是個什么心態,原本的他看到這副表情只會覺得可愛和欣慰,但落在如今的場景中,確實說不盡的色情。
剛剛完成射精的雞巴不僅沒有疲軟,反而變得更加堅挺。
終于緩過了氣的阿龍試探性的開口:“那,我們繼續?”
恩都干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覺得自己本不該對此興奮,但他無法不承認自己對即將發生的事已經滿是期待。
他看著阿龍轉過身,被貞操鎖環住的陰囊和飽滿的蜜桃臀便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當然,還有中間高高豎起的毛絨狗尾。
“我要把它拔出來嘛?”恩都干迪有些手足無措地輕輕在尾巴上摸了一把。
得到了阿龍“嗯”的一聲肯定答復后,恩都干迪依然有些茫然地抓著狗尾巴緩慢地向外拉著。
直至“啵”的一聲,狗尾巴內部占滿了黏膩液體的木質肛塞脫落而出,恩都干迪這才知道自己的徒弟體內一直塞著這么大的東西。
拔出了那條狗尾巴后,阿龍漂亮的菊花展現在了恩都干迪的面前,自己徒弟身上從未見過的部位展現在了自己的面前,艷紅的肛肉自帶一種討好的媚意,由于剛剛還塞著肛塞的緣故而未能完全閉合,正隨著呼吸微微地張合,仿佛正在邀請著什么東西進入一般。
這又是恩都干迪過去數十年的人生中從未見過的場景,今天他經歷了太多第一次,但他卻立刻察覺到了這份誘惑,無師自通地,他將食指與中指并攏,探入了這個淫蕩的小穴。
“嗯……”阿龍忍不住輕哼出聲,粗糙健壯帶著老繭的手磨過敏感嬌嫩的肛門,探進了潮熱的腸道里,殘留的豬油與一路爬來肛塞的頂撞早已刺激得腸道內滿是黏膩濕滑的液體,隨著手指的攪動而發出“咕啾咕啾”的水聲。
“好多水啊……”
聽到師父下意識地感嘆,阿龍忍不住紅了臉,但還是忠實地按照馬成的教導說著挑逗的騷話:“因為賤狗的騷穴看到男人就忍不住流騷水了。”
恩都干迪此刻的臉比阿龍地還要紅,這個老實的漢子經歷了太多的刺激,他強行忽略掉阿龍的話,將注意力集中在對方口中的“騷穴”上,兩指一擴,將濕潤的洞口在空氣中張開。
“這……”恩都干迪并非處男,事到如今,一切終于來到了他熟悉的領域,但記憶中的性愛往往都是經歷了漫長的前戲才終于進行,而不是此刻面前這看起來隨時準備好等待插入的肉洞和如此泛濫的淫液。
恩都干迪只有與曾經妻子的性經驗,他不想將逝去之人留下的回憶拿來作比較,但眼前的肉洞確確實實對得起“騷穴”一詞,簡直就是為挨操而打造的。
此時的漢子再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