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龍完全沒料到,馬成所說的很快就見面竟是這么快。
只給休息了一天的時間,一樣,這些傷痕落在少年的身上展現(xiàn)出獨特的魅力,就仿佛這具漂亮的身體天生就該承受懲罰似的。
思考只持續(xù)了片刻就被快感撕碎,恩都干迪長久以來壓抑而未曾釋放過的欲火已經(jīng)被徹底點燃,呈燎原之勢燃盡了他的理智。
無師自通地,恩都干迪摁住了阿龍的腦袋,試圖讓他吞得更深。
很久沒有經(jīng)歷馬成的深喉調(diào)教讓阿龍不禁干嘔了一下,但恩都干迪卻沒有給他時間喘息,而是抓著他的腦袋開始挺弄胯下,一下一下地操起了阿龍的喉嚨。
龜頭不斷頂在喉嚨上的感覺讓恩都干迪爽得忍不住放聲低吼了起來。
久違的刺激太過強烈,恩都干迪沒操多久,一股股濃稠滾燙的白漿就噴進了阿龍的嗓子眼。
這些精液不知道積攢了多久,在之前聽著阿龍的騷話和鞭笞時就早已蓄勢待發(fā),如今的噴涌之勢是如此強大,以至于一些多余的精液嗆進了阿龍的鼻腔。
“咳咳!咳咳咳咳!”阿龍瘋狂地咳嗽著,整個口鼻之間都彌漫著濃郁的雄性氣息。
這時的恩都干迪才從情欲中清醒過來,看著自己的徒弟,有些心疼地想要幫對方拍背,但面對滿是傷痕的脊背卻無從下手:“阿龍,你沒事吧……我剛才沒控制住自己。”
但阿龍只是努力將精液盡數(shù)咽下,才開口回答道:“哈……謝謝師父”
阿龍大口地吸著氣,臉上滿是窒息導(dǎo)致的潮紅,努力向師父展現(xiàn)出一個燦爛的笑。
“呼……沒事,師父舒服就好,能讓師父爽是賤狗的榮幸。”
恩都干迪不知道自己此時是個什么心態(tài),原本的他看到這副表情只會覺得可愛和欣慰,但落在如今的場景中,確實說不盡的色情。
剛剛完成射精的雞巴不僅沒有疲軟,反而變得更加堅挺。
終于緩過了氣的阿龍試探性的開口:“那,我們繼續(xù)?”
恩都干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覺得自己本不該對此興奮,但他無法不承認(rèn)自己對即將發(fā)生的事已經(jīng)滿是期待。
他看著阿龍轉(zhuǎn)過身,被貞操鎖環(huán)住的陰囊和飽滿的蜜桃臀便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眼前,當(dāng)然,還有中間高高豎起的毛絨狗尾。
“我要把它拔出來嘛?”恩都干迪有些手足無措地輕輕在尾巴上摸了一把。
得到了阿龍“嗯”的一聲肯定答復(fù)后,恩都干迪依然有些茫然地抓著狗尾巴緩慢地向外拉著。
直至“啵”的一聲,狗尾巴內(nèi)部占滿了黏膩液體的木質(zhì)肛塞脫落而出,恩都干迪這才知道自己的徒弟體內(nèi)一直塞著這么大的東西。
拔出了那條狗尾巴后,阿龍漂亮的菊花展現(xiàn)在了恩都干迪的面前,自己徒弟身上從未見過的部位展現(xiàn)在了自己的面前,艷紅的肛肉自帶一種討好的媚意,由于剛剛還塞著肛塞的緣故而未能完全閉合,正隨著呼吸微微地張合,仿佛正在邀請著什么東西進入一般。
這又是恩都干迪過去數(shù)十年的人生中從未見過的場景,今天他經(jīng)歷了太多第一次,但他卻立刻察覺到了這份誘惑,無師自通地,他將食指與中指并攏,探入了這個淫蕩的小穴。
“嗯……”阿龍忍不住輕哼出聲,粗糙健壯帶著老繭的手磨過敏感嬌嫩的肛門,探進了潮熱的腸道里,殘留的豬油與一路爬來肛塞的頂撞早已刺激得腸道內(nèi)滿是黏膩濕滑的液體,隨著手指的攪動而發(fā)出“咕啾咕啾”的水聲。
“好多水啊……”
聽到師父下意識地感嘆,阿龍忍不住紅了臉,但還是忠實地按照馬成的教導(dǎo)說著挑逗的騷話:“因為賤狗的騷穴看到男人就忍不住流騷水了。”
恩都干迪此刻的臉比阿龍地還要紅,這個老實的漢子經(jīng)歷了太多的刺激,他強行忽略掉阿龍的話,將注意力集中在對方口中的“騷穴”上,兩指一擴,將濕潤的洞口在空氣中張開。
“這……”恩都干迪并非處男,事到如今,一切終于來到了他熟悉的領(lǐng)域,但記憶中的性愛往往都是經(jīng)歷了漫長的前戲才終于進行,而不是此刻面前這看起來隨時準(zhǔn)備好等待插入的肉洞和如此泛濫的淫液。
恩都干迪只有與曾經(jīng)妻子的性經(jīng)驗,他不想將逝去之人留下的回憶拿來作比較,但眼前的肉洞確確實實對得起“騷穴”一詞,簡直就是為挨操而打造的。
此時的漢子再也無法忍耐,他一把拉起少年,將其推至墻邊,撐著墻斜靠,胯下的大屌一挺,送進了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肉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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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他摟著少年精實的身體,胯部微微聳動,這個姿勢讓少年的腸壁緊緊裹住他的整根肉棒,嵌合在一起。
忍不住在徒弟傷痕累累的背上親了一口,恩都干迪開始抽動自己的雞巴。
“嗚啊……”
阿龍的下巴頂著墻面,表情迷亂,張開的嘴巴大口吸著氣,胯下的陰莖卻是被牢牢束縛在貞操鎖里,肛門的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