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馬成的藥終歸還是有作用的,除了小腹與菊花的紋飾外,阿龍的身上已沒有了那種灼痛,若是不去觸碰的話,也尚在忍受范圍內。
忙前忙后的伺候完馬成,阿龍便開始操辦其它的家務事。
此時的二人已經搬進了木日一家打造出來的住處里,在狩獵的這些天里,這座吊腳小竹樓已經打造完成。雖說不上精美,但傳統手工技藝打造的小竹樓倚在山谷環抱里,側邊一掛飛瀑墜入寒潭,竹影斑駁里透出的安寧,卻也優雅不凡。若是腳程快些,一個多小時就能回到寨子,這樣的距離,既保持了不被打擾的需求,也不至于太過偏遠。為了方便木代施法驅魔,他們還在竹樓前鏟出一片空地,搭起來一個小小的祭壇。小樓一層和寨子里的房子一樣,已經提前養了一群雞鴨。在青山掩映中,頗有些世外桃源的意思在。
馬成先前沒有期待過這住處能有多好,哪知道寨子里挖空心思去挑選最好的位置,超出預料的舒適已經讓他有點沉醉不知歸處了。
當然,馬成并沒有忘記讓他們建立這個小基地的初衷;只是此時阿龍的身體是操不得也折騰不起,但光是口交又多少有些平淡,看著光著屁股忙前忙后的阿龍,新的壞主意又升了起來。
然后剛剛喂完雞經過馬成的身邊的阿龍,便被一腳踹倒下來。
阿龍不清楚自己做錯了什么,但是本能地立刻跪好,準備端正態度接受主人的訓誡。
“告訴我,你是什么東西?”
阿龍將頭抵在地面,大聲回答:“賤狗是主人的木牙姆阿繆。”
“是了,再重復一遍前兩個字。”馬成從那堆滿刑具的箱子里抽出一個皮拍,“先前是還沒來得及教你規矩,但狗是能雙腳著地走的嗎?”
阿龍臉一紅,連忙磕了個頭,“對不起,主人,是賤狗沒有想到。”
“讓你做山犬,可不只是一種稱呼,你應該清楚這是為了什么。”
阿龍抬起頭大聲回答:“主人要我以形換形,用山犬納特代了我的蛇妖納特。”
“是了。”胡謅的理由被記得這么清楚,馬成樂出了聲,“雖然現在儀式還沒有正式舉行,你還沒有正式地變成山犬,但也該學著作為一條賤狗是怎樣爬行的了。”
說著他揚起拍子在阿龍身上一拍,發出一聲清脆的啪響,“連走路都要我教,可真是一條笨狗。”
阿龍連忙磕頭感謝主人教導,而馬成則已經開始了發號施令,一邊用拍子糾正起阿龍的來。
“對,就像現在跪的這樣,把你的手、胳膊肘、腳尖、膝蓋,都給我貼到地上。把你胳膊和腿給我彎成90度。”
“哦你不知道什么是九十度,就像現在這樣,記住了嗎?”
“頭抬高,收腹,屁股撅起來。”
馬成不斷地糾正著阿龍的姿勢,邊訓邊樂,忽然想起了軍訓時的教官的樣子,“對,保持這樣,現在把你的左手和左腿抬起來往前挪,好,再挪右手和右腿……就這樣交替著往前爬,給我好好地練練。”
馬成喝了口水,看著阿龍正認真地練習爬行,作弄人的快感又升了起來,但是看著這樣的阿龍,卻又感覺缺了點什么。
看著阿龍那兩瓣傷痕還沒完全痊愈的蜜桃臀,馬成忽然靈犀一動,又一鞭子拍了上去。
“作為一條狗,在主人身邊爬你不高興嗎?”
阿龍不知道馬成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是當然不可能拂了馬成的意思,當即回答道:“主人,賤狗高興。”
“狗高興是要搖尾巴的,給我把你那騷屁股扭起來。”說著,馬成又一拍子拍在了阿龍的陰莖上。
在練習的過程中,馬成一直不斷用這個皮拍抽打阿龍,馬成施的力道并不大,加上皮拍的材質,就算拍在敏感的陰莖上也算不得痛,只是每次拍在身上都會發出清脆的響聲,比起懲罰,倒更像是警示的味道,不時“啪”“啪”地被皮拍拍在身上,提醒著阿龍賤狗的身份,讓阿龍胯下的陰莖不由得挺立了起來。
阿龍連忙遵允,但是這個爬行的姿勢實在是讓他倍感別扭,馬成便讓他分解成步驟慢慢練習,還很“貼心”的在阿龍面前擺了面鏡子,讓阿龍看著好好糾正自己的姿勢。
能成為部落里最閃亮的勇士,阿龍的身體協調性自不必說,很快便掌握了這種爬行,一邊爬一邊扭著屁股搖晃不存在的尾巴。
但這姿勢實在是羞人,阿龍從沒見過有什么狗是這樣扭著屁股跑的。
被操了這么多次,阿龍自然清楚自己那挺翹的屁股早已不僅僅是排泄器官,像這樣高高撅著一扭一扭地爬行,牽扯著身后的括約肌也隨之舒張,控制著還在灼痛著的菊花也收縮起來,簡直像在邀請別人操進來一樣。
身下硬得不行的陰莖已經想念起那天馬成的搓揉,阿龍看著自己越來越硬的陰莖,頂端鮮紅欲滴的龜頭上還紋著馬成的“”字印記,忍不住在心里也罵了自己一句騷貨。
看著阿龍撅著屁股左右交替著向前爬行,兩顆渾圓的蜜桃臀便在空中左扭右扭,惹得馬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