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霖霄,是懷著父母期冀而出生的孩子。那時候云譯程和周雨茴關系還沒有那么僵硬,兩人說不上情濃意濃,但至少相敬如賓。他在一個煙雨霖霖的季節出生,取“霖”字為其名字。“霄”字是云老爺子還在世時為他取的字。母親是書香世家的長女,父親是首富之子,云霖霄本該幸福地長大,然后順利地繼承家業。可不知道何時,家里不再是父母彼此關心的問候,而是變成了漫無邊際的吵架和淚水。母親在他十歲那年,以精神疾病的由頭被父親送到療養院治療,而當時她已有兩個月的身孕。偶爾的一次,母親從療養院回來了,那時候云時嘉已經出生了,她坐在床邊,看著窗外連綿的小雨,云霖霄站在門口也那樣注視著母親。她朝云霖霄招招手問他:“你喜歡下雨嗎?”云霖霄搖搖頭,他感覺母親臉上有說不出的哀傷與絕望。“我什么都沒辦法留給你。”她面容憔悴,眼角還有干涸的淚水。他一直以為母親沒有生病,是父親厭倦了母親找了個借口把她送走,可當母親不知道第幾次掐住他的脖子又或者第幾次自殘的時候,他才知道母親真的有精神病,還很嚴重。最后的結局是,母親拿刀捅傷云譯程后,自己跳樓自殺了。在一個下雨天,在他十一歲生日的當天,他一直覺得母親恨他,所以才會選擇在這一天自殺,可每次回憶起母親溫柔地抱著他給他講故事的畫面,又會猶豫。而那天以后,他也見到了父親的那個私生子,或許現在也不叫私生子了,因為他的母親如今已經和云譯程結婚了。他只記得,某個下雨天是誰幫他撐傘,然后語氣溫柔地說:“你名字里這么多個雨,一定不怕下雨。”只是那個臉龐太模糊,他始終記不起。“結束了嗎?”段纏枝用腳碰了碰發呆的男人的大腿。他思緒回轉,抓著段纏枝的腳,“藥效還沒結束。”他下身半軟的性器又迅速硬起來,上句話還承諾要幫段纏枝將小穴內的精液洗出,下一秒就拿著她那條被甩在地上的內褲,團成一團塞在穴口,堵住要流出的精液。“你這是干什么。”段纏枝有氣無力地嬌嗔。她的身體被翻了個身,兩條細長的胳膊支在沙發背上,那根滾燙的性器,小幅度的磨著她的股縫。段纏枝任由他磨弄,小穴內又敏感地流出更多淫水,將那條內褲打得更濕,他就這樣磨弄,沒再將陰莖操進去,最后射在段纏枝的脊背上。
段纏枝被黏糊糊的精液弄的心情很差,“你給我弄干凈了。”云霖霄伸出舌頭,舔干凈自己射在她脊背上零零散散的精液,段纏枝的肌膚被濕熱的舌尖滾過,又熱又癢。她壞笑著問:“味道怎么樣?”云霖霄沉默了幾秒,好像還真在回味,“沒有你兩個嘴里的水好吃。”云霖霄平日很少有口腹之欲,吃飯只為解決生理需求,少食葷腥,因此精液沒有異味兒,甜滋滋的。段纏枝被他一本正經回答的樣子逗笑了。隨后,兩人一同坐在休息室的浴缸里時,云霖霄的肉根又有抬頭的趨勢,硬挺挺地頂著段纏枝的尾椎。好在那身工作服一塵不染,甚至沒有染上怪異的氣味兒。只是她的內衣被云霖霄撕扯后,肩帶斷掉了,而內褲更是千瘡百孔。“我洗好,下次見面還給你。”段纏枝:”…這就不用了,你扔了吧。”誰能想到下次見面,云霖霄真的從西裝口袋里掏出那條迭得整齊的內褲,只是段纏枝并不知道他回去后,又用那條內褲包著自己的性器套弄,反反復復又射了兩次。不過這都是后話了。云霖霄將內褲團在手里,塞進口袋里,說:“我送你離開?”段纏枝臉色一變,她看了眼手機,有些尷尬:“不用了,有人來接我。”門口,一輛顯眼的邁巴赫前,少年規矩地站著,看到段纏枝的那一瞬,面上的冷淡稍后緩解。顧沁還在寒暄:”大殿下怎么光臨也不通知一聲。”“叁殿下啊,我也不清楚,我以為她早就離開了。”好在段纏枝及時出現,顧沁松了口氣,云渡被她關在房里,如今云家莊園門口只有顧沁、施明漾、段纏枝和恰巧回來的云譯程以及刻意和段纏枝避開蹤跡卻還是那么刻意的云霖霄。云霖霄恰有籠絡施明漾的念頭,可惜施明漾態度一直平淡,唯有看向身側的段纏枝的時候,神色才會溫柔些。云譯程瞇著眼笑問:“看來大殿下也和我們家云渡一樣,是個妹控啊。”施明漾冷冰冰地“嗯”了一聲,另一邊云霖霄的神色卻不太好。兩人真的是兄妹這么簡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