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幫你?”段纏枝遲疑著發問。這句話像是打開了云霖霄隱忍的閥門,但他畢竟不是像云時嘉那樣急不可耐的毛頭小子,壓抑著將手貼在段纏枝的屁股上。段纏枝卻十分冷靜,“我可不敢幫你,上次說好的兩個條件,被你輕描淡寫地就解決掉一個。”云霖霄吸氣,真是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身下的抓撓感讓他意識都有些混沌了,只想纏住段纏枝兩條細長的胳膊,讓她掙扎不得,然后再脫光她的衣服,吻遍她的全身。“你想接近我的弟弟,哪一個?云渡還是云時嘉?我可以幫你。”他的話還是那么一針見血,可干澀的唇已經貼到了段纏枝的后頸上,工作服上帶的洗衣液的氣息也覆蓋住他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味兒。“你不怕我別有用心,想趁機弄垮你們云家。”云霖霄低低地笑了一聲:“債主,云家百年來奠基而成的產業,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被弄垮的,不過我歡迎你來嘗試。”他又補充說:“而且最近邵霽川和加里特的談判傳的沸沸揚揚的,你現在把云家扯進來,會更亂的。”他篤定段纏枝這樣狡黠機敏的人不會做這種事。但段纏枝純粹為了完成任務,支線任務顯示深入云家僅僅完成了叁分之一,她不知道判定標準是什么,只能一點點試。“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要不然你就出去,我們兩個一筆勾銷,要不然你就幫幫我,做我的債主。”藥物的影響越來越深,云霖霄說話都有些不過腦子了。段纏枝轉過身,打量著他昏黃燈光下硬挺的臉龐,她挑眉,“好啊,你脫衣服吧。”云霖霄火急火燎地解開襯衣扣子,白色襯衫半掛在他寬闊的肩膀之上,段纏枝手指尖劃過他節理分明的腹肌,指尖紅色的丹蔻像萎靡的凋謝的玫瑰盛開在麥色的肌膚之上。下身鼓囊囊的一團像是要將內褲頂穿,他單手托著段纏枝的屁股將她抱起,女生兩條長腿像藤蔓一樣纏住他勁瘦的腰腹,云霖霄粗暴地扯落那條礙事的長褲,灼熱的性器就隔著一層布料,硬挺地貼在段纏枝的兩股之間。男人熱切纏綿的吻落在段纏枝纖細的脖頸上,他張開牙齒,企圖在上面留下曖昧的痕跡,但被段纏枝及時叫停。“不要留下吻痕。”云霖霄咬牙,“怎么?怕被我弟弟發現?”“你覺得呢?”云霖霄不說話了,越問越生氣,段纏枝這張嘴壓根不會說好聽的話討好他,他含著恨和怒吻上去,這次卻乖巧地沒有露出犬牙,只用綿軟的唇瓣去吻,用濕熱的舌尖去舔。她嘴里有一股淡淡的酒香,是度數很低的果酒,與他唇舌間殘留的高度數的酒精氣息截然不同。又或許是她的吻太過于香甜,他竟莫名其妙地感覺她曾喝過的那杯酒味道應該會很好。胯下的器官叫囂著要釋放自己,在兩人忙著舌尖交戰時,寂靜無聲的房間內,連喘息聲都震耳欲聾。段纏枝被情難自匿的激吻,吻得呼吸困難,喉間難以自抑地發出纏綿的喘息聲,云霖霄祈求道:“我想做,求你了,債主。”接收到默許的信號后,云霖霄不顧一切地將段纏枝剝了個干凈,她的肌膚不像他想象中那樣潔白無瑕,相反胳膊上脊背上有很多交錯的鞭痕。平躺在沙發上遮住雙眼的段纏枝,像是雪地里綻放的玫瑰,帶著惹人憐愛的香汗和尖刺。云霖霄粗糲的指尖刮過緊閉的縫隙,那里的熱意讓他整個人仿佛重返高中時代一樣暈頭轉向的。“腿,張開一些。”他干脆將段纏枝的兩條腿抬起分開,花戶毫無隱蔽地展露在他面前,第一次欣賞到女性的私密部位,云霖霄高中時學的生物知識都被拋卻了,有些自己都意識不到的慌張。他插進中指,感受著四面八方,嚴絲合縫的媚肉的夾擊,那里緊致地感覺都難以塞下第二根手指。可他偏偏得寸進尺地加入,兩指在里面極速抽插的同時還用拇指指腹揉捏著敏感的陰蒂。段纏枝手臂遮擋在眼上,淺淺的呻吟聲像是肯定,總之他插入地更加迅速,更加急切了。他拿開段纏枝的手臂,“我想看著你。”仿佛怕她下一秒又故技重施,他拿著自己的領帶纏住段纏枝的手腕,將其背在身后。段纏枝含著淚意的眸子瞪著他:“你…你干什么!”說一句話,就要大喘氣一次,太累了。
為了防治她累到,云霖霄干脆地吻住那張嘴,將詰問和調情般的罵語都含在嘴里,流入齒間。終于,小穴噴出汩汩熱液,他新奇地蘸著那灘水液,指尖深入段纏枝的齒間,手指在她口中攪弄,哪怕被伶俐的牙齒咬住,他也沒有收手的打算。“你自己的水,你還嫌棄?”云霖霄好笑地看著她,在她氣急敗壞之前將她口中殘余的一點咸澀的水液吮吸干凈。段纏枝還殘留在方才潮吹的余韻之中,被男人抱起的時候都無動于衷,直到那根粉紅色細長的陰莖頂到穴口時,她才意識過來。手依舊被纏住背在身后,她只能用大腿賣力地夾住云霖霄的腰腹,讓自己不至于因為重力下滑,毫無阻隔地坐在那挺立的性器上。云霖霄笑意漾漾,直接托著她的屁股,將她摁在了自己的分身之上。四面八方都是熱滑的媚肉,剛插入的“咕嘟”一聲,曖昧至極,粗長的陰莖只插入一半就被阻隔在外面。“怎么還那么緊。”云霖霄笑著問。段纏枝一做愛嗓子就啞,這會兒也懶得講話,瞪大眼睛與他對視,仿佛在說:這是你對債主的態度嗎?“好好好,債主我錯了。”云霖霄其實嗓子也沒好到哪去。單純插入的異物感讓段纏枝皺著眉頭扭腰,好奇為什么他還不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