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這個情況他會選擇不說。很快,上石提到的幾個外援到了。來了兩個人剛好能湊齊十二個人。赤石過來打圓場,“人齊了我們再來一場唄。”赤石是優先想要邀請牛島若利的,所以直接站在了牛島若利的面前,好似又覺得不喊上鷲匠陽太不好,才把目光分了一點給鷲匠陽太,“一起來?”被他優先邀請的牛島若利卻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把目光落在了鷲匠陽太的身上,“打嗎?”雖然鷲匠陽太很想說,你是幼兒園的小朋友嗎,什么都要問我?這邊鷲匠陽太還沒說出口,那邊中村卻不干了。“我不和他組一隊,誰愛和他組隊誰去,要我打,我就不跟他組隊。”鷲匠陽太可能原本也不一定要和這群人組隊,但是聽到這話,他并不打算拒絕了,“打,怎么不打。”他不僅要打,還要把對方打得落花流水。在遇到這種人的情況下,只有用球說話才會讓他閉嘴。就在鷲匠陽太準備開口要和牛島若利一隊的時候。牛島若利先開口了,“你和我一隊。”鷲匠陽太覺得有些怪的,但是怎么樣的怪法他說不出來。他和牛島若利曾經的關系大概是屬于他單方面討厭牛島若利的存在。牛島若利對他什么態度他并不知道。老師的孫子?煩人的學弟?還是不太記得名字的手下敗將?雖然現在他們還沒到手下敗將那個時間點。但是前兩個,也只有第一個稍微能稱得上還不錯的印象?畢竟他是排球部教練的孫子,所以作為排球部的副隊長多少會關照一下教練的孫子?鷲匠陽太很快就否認了這種可能性,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不是牛島若利了。有著這些小想法的鷲匠陽太,已經被弄到了牛島若利的隊伍。剛過去赤石就說,“我們隊內都是副攻和主攻,你能打自由人嗎?我看你接球不錯。”當然赤石沒有其他的意思,他真的純從接球的角度說的,說實話,他剛才就想把鷲匠陽太弄到自己的隊伍。牛島若利的那幾個球可不是一般人能接到。但是鷲匠陽太卻總是能找到合適的位置接到。并且狀態很穩,如果排球是暴力美學的話,那么鷲匠陽太的球風偏偏有些春風和煦。雖然用這么一個詞來形容球風,算不上準確,但是赤石覺得能夠體會他感受的詞匯了。可鷲匠陽太扣球也很不錯,他卻主動要求別人打自由人的位置,實在有些怠慢的感覺。誰知鷲匠陽太卻很樂意爽快的答應了,“可以啊。”他什么位置不能打。
牛島若利卻有些不認同,主動站出來來了一句,“他是走主攻手位置的。”牛島若利讓人不容反對的語調,直接讓赤石有些心虛,轉而就打算給鷲匠陽太換位置,“我們換個人當自由人也行。”“沒事,不用換,我就走自由人位置。”鷲匠陽太主動提議,轉身和為他說話的牛島若利說道,“我可以的。”在聽到鷲匠陽太這么一句肯定之后,牛島若利并沒有繼續。只是點了點頭,“嗯。”和牛島若利加入一個隊伍之后,鷲匠陽太目光掃了一下另一側,原先作為自己隊友的那邊。鷲匠陽太很喜歡和隊友溝通,雖然他只是一個自由人,但是之前他在巴西隊到底是隊長。會下意識給隊伍內的人分析對方隊員的情況。他走到牛島若利身邊,“你就往中村哪兒扣。”這句話鷲匠陽太不說,牛島若利也知道,但是鷲匠陽太還是特意走過去多說了一句,就是因為兩個人在針對中村這件事空前一致,多少有點想要靠廢話拉進關系的感覺。牛島若利好似也很樂意聽到這句話一般,‘嗯’了一聲。牛島若利的話本就少,不過他確實有自己想法的人,但他并不懂溝通,也不擅長溝通,他就盡量的言簡意賅。針對陌生隊伍,他能做到也就是用球說話。更何況這一群人,他并不喜歡。牛島若利也不是會因為‘不喜歡’這樣的情緒而和別人產生沖突的人。更多的情況是,選擇沉默和不在意。見鷲匠陽太不在自己這方的中村,可謂是張狂了很多,主要要求站發球位。法,倒也確實進了界內。一般人是真不好接這一球,但是鷲匠陽太不是一般人。他一個魚躍抵了隊內一個副攻的位置,把這個球救了起來。“一觸!!!”鷲匠陽太救的球很漂亮,好似在他胳膊上彈起來的球就會很聽他的話一般,總會變成非常協調的路線直接傳到二傳那里。赤石跳起來把球直接托給了牛島若利。牛島若利預備起跳。在對面可能看的不真切,但是在同一側卻看得很清晰。起跳時,牛島若利腳底離開地面,因為力量而掀起的細微灰塵,隨后在半空中揮舞著胳膊,因為運動露出的肌肉線條,充滿了爆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