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活生生的證據，而你的存在，本身比你的信息更重要。”

軍方將領沉聲道：“你想要的東西，我們可以給你，但你也要明白，我們有我們的考量。你未來要面對的，不只是社會的眼光，而是國家利益的安排。”

林墨軒垂下眼瞼，沉思片刻，隨后抬頭，緩緩道：“所以，你們愿意承認我們的關系？”

主席微微一笑，目光深邃：“我們可以‘安排’這件事。”

“但在那之前，”軍方將領插話，“你得證明你配得上這樣的‘交易’。”

“我需要付出什么？”

“我們需要你為國家服務，提供足夠的情報，換取你想要的一切。你的未來，我們會幫你規劃，但你也要適應‘國家’的安排。”

夜色深沉，京都的天幕被一層沉悶的烏云籠罩，零星的雨滴敲打著玻璃，映出昏黃的燈光。濕潤的空氣中彌漫著金屬的寒意，林墨軒站在會議室外的長廊，透過厚重的玻璃窗回望著那間靜默無聲的房間。

他的呼吸淺淺，喉頭微微起伏，仿佛剛剛那場漫長的談判還回蕩在耳畔。會議桌上那些深沉的目光、精心布置的談判話語，還有無形的權力張力，都讓他的胸口壓上了一塊沉重的石頭。

“終于結束了……” 他在心底低語，長呼一口氣，緩緩閉上眼，仿佛要將所有的紛擾隔絕在腦海之外。

身后的光線柔和，透過走廊盡頭的琉璃燈打在他筆挺的背影上，雨水順著玻璃緩緩流淌，映出模糊的影像。他站在時間與現實的交界處，猶豫了片刻，才緩緩轉身

樓外，雨滴越下越密，冰冷的水汽裹挾著夜色撲面而來。寬敞的停機坪上，一架深灰色的專機靜靜地停靠在燈光下。

侍者站在舷梯旁，手中撐著一把黑色長傘，看到他走出時，微微欠身：“林先生，飛機已經準備就緒，隨時可以起飛。”

林墨軒點了點頭，伸手接過傘，撐在頭頂，雨點落在傘面上，發出“噼啪”作響的細碎聲音。他緩步走向飛機，鞋尖踩在濕漉漉的地面，濺起一抹微不可見的水痕。

“林先生……”侍者微微猶豫，低聲道：“您還好嗎？”

林墨軒腳步一頓，未作回答，只是微微抬眼，遠遠地看了一眼會議室的方向。

他深吸一口氣，收回目光，

“走吧。”

他向前踏上舷梯。

登上飛機，林墨軒坐在窗邊，靠在柔軟的座椅上，輕輕合上眼。飛機引擎的低鳴聲緩緩響起，窗外的雨絲映著跑道上的燈光，交錯成一片模糊的光影。他的指尖無意識地敲打著座椅扶手，內心卻早已飛回到更遠的地方——澀市。

姐姐今天十八歲了，電話那頭的聲音仿佛近在耳邊，卻又遙不可及。他按亮手機屏幕，未接來電安靜地躺在列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