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了他,自己的下場比那時候定要慘烈的多。
她不怕死,畢竟現在每一天都在痛苦與煎熬里活著,死了對她來說才是解脫,只是,在死之前,在去見他之前……她要把自己的使命完成。
自己現在入了江予的眼是一件好事,至少他現在不會殺了她。
雖然她從心底里極度厭惡這個男人,但只能受著,在決定進入江家之前她就已經做好了準備,現在只是換了個人這么對她而已,按理說應該是無所謂的。
可是可是心底對這男人的恨遠遠大于了忍耐,如果不是想著自己進入江家的目的,此刻哪怕慘死在他手上,也不愿受此屈辱……
道德與使命在腦海中來回盤旋,撕扯著她腦內的神經,南歡真希望自己就像是個沒有思想的紙人,從這種煎熬中逃離。
那股莫名升起的羞恥感讓她渾身戰栗,她急忙別過腦袋不去看那個人。巨大的陰影籠罩了下來,男人俯下身仔細端詳她的臉,像是要把她整個人都給剖析開。
性器在穴里緩緩抽動,江予一邊抽插,一邊開始審問:
“姨娘不說,那就讓我來猜猜。”
他將書拿出來攤在一邊,隨意翻了幾下,停留在寫有注解的一頁。
“風月場上的女人有幾個是識字的?姨娘把這本書保管得如此之好,上面所做的批注也端莊娟秀,怕不是之前是正經上過學的。”
“在學校,自然會有認識的同學,鄭彥湫是你的同學之一,所以今日你才會想著要救他,對吧?”
“可只是一個普通的同學,又怎么讓你如此涉險相救?”
想起那天在這本書扉頁上所見的字,與筆跡后面書中娟秀的字跡不同,看上去雖然典雅但不失大氣,短短幾字,字里行間卻透露出一股磅礴之氣,并非南歡所寫。
她之所以那么在乎這一本書,是因為這本書是他人送的。
那個人,對她一定很重要。
越想到此,男人舌尖抵了抵后槽牙,他瞇著眼睛,動作猛得加快,“姨娘,鄭彥湫是你什么人?情人?老鄉好?”
南歡此刻已經眼神迷離大腦空白聽不清男人在說什么了,嘴里只發出一兩句嗚咽,別的信息也無法透露。
江予也不再忍耐,直接一記狠狠搗弄,大雞巴猛地撞開花心,幾乎把整個龜頭都喂進去。女人雙眼發白,抽搐著身子,在滅頂的快感中瀕臨暈厥。
“呼……”江予長舒了一口氣。
他終于如愿以償,不過才幾天時間,就把這九姨太給得到了手。
男人用力挺腰撞擊著,此時的原本腦海里的審問被他直接拋在腦后,現在只想把這個女人肏爛、搗壞,讓這個女人知道得罪自己的代價。
“九姨太,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人了。以后要是繼續躲著我,我就會像今天這樣狠狠操你,知道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