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爬去、卻始終撓不到它一樣。女孩兒情難自禁的發出細碎的呻吟,她并不知道自己這是在渴望什么,只是恍惚間明白了那些貓咪為什么會在春天叫喚不停,因為她此時也在發出諸如此類的聲音;“啊~別、別咬我……唔~別!別咬這里嗚嗚……”艾斯黛拉噙著眼淚去推搡脖頸里的男人,結果對方卻變本加厲,直接將手探進了寬大的裙擺里、放在了她的大腿上:“你現在簡直像塊小蛋糕一樣又香又軟,我的艾拉……”蘭達張嘴含住她的耳垂嘖嘖的吮吸著,同時也張開手掌、狠狠握了一把那細膩豐潤的大腿肉。艾斯黛拉被他捏得生疼,立刻忍不住痛呼一聲開始掙扎:“痛!別掐我!我好痛!”她穿著禮服在他懷里扭來扭去,蘭達幾乎就要抱不住她;但這近乎嬌氣的反抗意外的取悅了蘭達,他很滿意且很興奮,于是便大口大口的咬噬著她暴露在外的頸肩,恨不得現在就把她給完全吃進肚子里去:“我想把你關起來、艾拉……我想把你關在只有我一個人看得到的地方,每天能思考到的、能想的事情只有我……”“嗚嗚……不要、不要……不要這樣做……”艾斯黛拉成功被嚇哭了;她分不清德國人是真想這樣做還是故意嚇唬她,但是一想到自己沒有了自由、只能接觸他,她就感到無比的絕望。蘭達吻著女孩兒臉上的淚水,只覺得腹中欲火更甚。他的手掌被女孩兒那兩瓣溫熱軟嫩的大腿肉夾在裙底,距離那天堂般的密處不過一指距離而已;溫香軟玉近在咫尺,即使是最虔誠的修士恐怕也難以抵擋這欲望的勾引。“別哭、艾拉……我們來玩個游戲、一種你一定會開心起來的游戲,好不好?嗯?”德國人在女孩兒耳邊語氣低迷輕柔誘哄著,仿佛下一秒就會從口袋里掏出糖果去拐騙她。然而這種招數對艾斯黛拉這種沒有見過世面的傻妞來說很奏效,她幾乎是立刻就停止哭泣,眼巴巴看著他的問:“什么游戲?”“那就是——”壞心眼的德國人拉長了尾音,然后就直接將掩在裙擺下的手、放在了她被內褲包裹著的陰戶上:“讓我猜猜你這里今天穿的什么顏色的……怎么樣?”“……”艾斯黛拉呆住了,她皺著眉頭十分不解,覺得這“游戲”怎么看都很無聊的樣子;“可是這個也沒什么好玩兒的……為什么——”“讓我們嘗試一下你就知道好不好玩了。”蘭達胸有成竹的說著,然后手就沿著她的陰戶與小腹處摸索了一圈,思索著問:“是那件粉色繡花的對吧?”“不是。”艾斯黛拉搖頭否認,覺得腿間被人這樣撫摸的感覺有點怪怪的。她嘗試性掙扎了一下,結果男人就又到處摸索起來:“那么……是那條淡紫色帶蝴蝶結的嗎?”德國人的手指摁在底褲處的縫隙凹陷處曖昧的滑動,但他表面上仍是一本正經的嚴肅樣子,仿佛不是在猥褻,而是在進行一場嚴肅端正的軍事會議。艾斯黛拉被他摸得打了個哆嗦,那種酥癢和渴求感身體里在愈演愈烈,以至于她忍不住隔著裙子去按那只放在自己私處上的受:“是那條白色的!”她急急的叫了出來,“不要摸了!不要摸了!好癢!”“是嗎?”蘭達狀若驚訝的挑眉,然后又作出多疑的樣子,幽幽道:“可是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騙人呢……我得好好確定一下才行呢。”一邊說,他一邊挑起內褲上下左右的磨蹭起來;被拉成一條細窄的布料在女孩兒的xiao穴和y蒂上不停摩擦刮弄,刺激得艾斯黛拉止不住的尖叫起來:“啊!~不要!不要~嗚嗚、好癢、好痛……”“放過我吧、求你了……嗚嗚……”“我不要玩這個游戲了!我不要玩了!……”女孩兒又是哭又是叫,可蘭達卻是完全不做理會,反而還變本加厲的將手也探進了她的小褲里;
從未有人踏足過的私密處已經敏感得泛濫成災,里面溫熱潮濕,滑膩膩的水流得到處都是。蘭達自女孩兒的頸彎中發出悶鈍的喘息聲,手指也借著濕滑的水液滑進了那被肥厚肉唇包裹起來的花縫里;那握慣了香煙、槍支與鋼筆的粗糙手指就這樣細細碾弄過層迭的肉花,尋覓到了那被掩護起來的細巧花蒂。德國人用食指和中指的指尖鉗住這顆小肉蒂、用指甲輕輕叮了一下,懷里的女孩兒便立刻像是被電流擊中一樣劇烈的抖動了一下:“啊啊啊啊!!!——”像野貓一樣尖細高昂的叫聲回蕩在房間里,艾斯黛拉淚流滿面,她腦海一片空白,雙腿間的私處又麻又痛,陌生的激流與快感像海浪般將她吞噬席卷,她不知道到底是痛苦還是快樂,只能顫抖著腿哭個不停。“別哭,我的傻姑娘……”蘭達“憐愛”的親吻著她濕漉漉的眉眼,用那滿含寵溺的醉人語調低聲誘哄說:“這是很舒服的事情不是嗎?你難道不覺得快樂嗎?嗯?”“……”艾斯黛拉答不出來話,只能仰靠在蘭達懷里雙目失神的抽噎顫抖;蘭達目光幽深的望著懷里滿臉淚痕、像小貓崽子一樣無助迷茫的女孩兒,嘴角微微上揚,不動聲色的露出了得意的微笑;在她發呆時,他的手再次在她蜜穴處運作起來;蘭達用手指輕輕撥開兩瓣花唇、沿著下陷的溝壑處上下滑動摩挲,本就高潮過一次的濕潤花戶便愈發洪水泛濫;蜜液將德國人的手打濕一片,這使得他的動作更加肆無忌憚。原本只是時不時捻捻花唇、掐掐y蒂的手指開始不安分的流連在那入口處,時不時的淺淺刺入、危險試探著,艾斯黛拉不習慣身體的私密部位被這樣陌生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