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分；心里一邊這樣想著，蘭達(dá)便一邊調(diào)轉(zhuǎn)了姿勢、將女孩兒抱到了自己的膝蓋上坐著；豐軟的pi股沉甸甸的壓著自己的硬物，他用胳膊摟住她的腰，用手掌撫按著她綿軟的小腹，像個嗎啡上癮者一樣沉醉而貪婪的吮吸著她的發(fā)香，然后悶悶的笑著調(diào)侃說：“我就知道你會喜歡她們……小艾拉。”“……什么意思？”艾斯黛拉扭了扭腰，試圖將pi股挪開一點兒；自從長大之后，她就再也沒有被人用這種姿勢抱過，而且她也不知道這個德國人身上到底佩戴了些什么東西，居然連腿部也有硬邦邦的東西；那塊硬物隔著薄薄的連衣裙抵著自己，不管怎么樣都覺得不舒服；艾斯黛拉覺得委屈，但礙于德國人的威壓，她只能乖乖坐在他腿上、被他抱著。“因為她們?nèi)际潜┌l(fā)戶、投機分子、以及害群之馬。”蘭達(dá)親吻著她的鬢發(fā)，戲謔的笑著解釋說：“她們的丈夫或父親口袋里塞得全是靠倒賣軍火賺來的錢，還有相當(dāng)一部分是從猶太人和印度人那里掠奪而來的；除此之外，他們要么是通過同政府簽訂曖昧的合同而中飽私囊，再不就是專干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暗中大撈一筆……所以你當(dāng)然會喜歡他們，因為他們和我們一樣，都是些混賬之輩。”“……”聽到這些，艾斯黛拉既是震驚又是生氣，她皺著眉頭，用那雙琥珀色的貓眼兒瞪著面前的男人，猶有些不甘心的辯駁說：“我才不信呢！你又是騙我是不是？他們明明都是些出色的人……”“可你口中的‘出色人物’現(xiàn)在可全都在餓肚子，”德國人露出了諷刺的笑容，并且以一種非常刻薄的語氣道：“他們堅守自己所謂的‘高尚道德’、住在羊圈里，并且堅持認(rèn)為像我這種人不配踏入他們那‘高尚’的羊圈呢。”艾斯黛拉啞口無言，事實上她還沒有完全理解男人的話，在沉默半天后，她只能吶吶的問：“那你為什么要和那群‘害群之馬’打交道呢？你不是不喜歡他們嗎？”“誰說我不喜歡，”男人揚起嘴角，兩頰上呈現(xiàn)出兩個深深的括號弧度，“我喜歡和混蛋、混賬們打交道，因為他們的目的往往都是一清二楚、明明白白的。”“……聽起來真復(fù)雜。”艾斯黛拉撇撇嘴，郁悶得不再說話。蘭達(dá)笑了笑，沒有說話，他沉浸于那狹呢的調(diào)情游戲，整顆腦袋都湊在了她頸彎里；他張嘴將她右耳上的那只石榴石耳環(huán)叼進(jìn)嘴里、并沿著它一路吮至耳垂；當(dāng)他的嘴唇觸到耳朵，他懷里的女孩兒像是觸電般的哆嗦了一下，緊接著就開始掙扎：“別這樣、別這樣……我想下去…快放我下來……”“乖一點兒，小家伙。”蘭達(dá)用手掌托住她的pi股，撈住了這條即將從他懷里溜走的小泥鰍；望著女孩兒那紅得要滴血的耳朵，他便啞著嗓子、故作低沉的問：“告訴我，小艾拉，以前在村子里有沒有人對你做過這些事情……”“沒有……”pi股被人捧在溫?zé)岬氖中睦铮棍炖叩貌恍校凰迒手槨o助的依靠在德國人懷里，只能默默祈禱他能快點放開她；“村里的那些小伙子沒有給你寫情書嗎？”蘭達(dá)的嘴唇從耳垂挪至她的臉頰，他一邊問，一邊親吻她的臉，吐氣之間是葡萄酒與雪茄混合起來的刺激味道，艾斯黛拉偏開頭想要躲開，結(jié)果卻被按住腦袋，不容逃避分毫。“你在河邊洗衣服的時候，他們會不會借幫你為由偷瞄你的乳房？還有你在田間彎著腰干活兒的時候、他們路過時，說不定眼睛珠子就黏在你的小pi股上……”德國人嗓音沙啞的說著，濡濕溫?zé)岬奈窍袷峭滦抛拥纳咭粯佑巫咴谂汗饣?xì)嫩的側(cè)臉上。他的話讓艾斯黛拉羞恥得哭了起來，但她推不開這個惡意作弄她的混蛋，只能抽泣反駁道：“沒有！沒有！他們沒有！放開我、嗚嗚、快放開我……”她那帶著哭腔的軟弱掙扎讓蘭達(dá)更加得意和興奮，他的手從她pi股鉆到她腿間，隔著衣物握住了她雙腿間的私處：“你的父親和老師有沒有告訴你，你的身體是不能被人隨意觸碰？嗯？”“沒有…嗚嗚…我不知道……”艾斯黛拉已經(jīng)哭得滿臉淚痕，從來沒有接受過“女性教育”的她，只覺得現(xiàn)在的一切都奇怪極了；平時從來沒有其他人觸碰的身體部位就這樣被肆意把玩撫摸，她有些害怕，有些不適應(yīng)，覺得自己像極了被人檢查是否發(fā)情或懷孕的母牛。對于這個完全是一張白紙的小丫頭，蘭達(dá)很是滿意。她的眼淚讓他欲火高漲，但現(xiàn)在還不是享用的最佳時期。于是蘭達(dá)按耐著欲望松開她，舔吻著她的眼淚，并嘆息道：“可憐的小姑娘～居然沒有人教你該如何保護(hù)自己……不過沒關(guān)系，從今以后我會好好教你的……你要做個聽話的乖孩子，我的小艾拉……”艾斯黛拉趴在他肩上小聲抽泣著不停，而蘭達(dá)則像是哄孩子一般一下下的撫摸著她的脊背；他們就這樣靠在一起、抱在一起，扭曲又親密；車窗外的晚風(fēng)吹散了女孩兒的泣音，而故事的走向也逐漸迷離不清……所有的一切，或許都是命運吧。
第二天，蘭達(dá)決定給艾斯黛拉聘請一位女性家庭教師給她上課。這位家庭教師是一名畢業(yè)于巴黎索邦大學(xué)歷史學(xué)系的年輕女孩兒，叫做克萊爾·杜波伊思，今年才26歲。她的教學(xué)很負(fù)責(zé)，只是為人似乎過于嚴(yán)肅且高冷。在上完課的休息時間，艾斯黛拉曾主動與她分享甜點和茶水，但都被她拒絕；至于課外的閑談，那更是不可能。她幾乎不和艾斯黛拉說除了上課和教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