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經歷了好多次的高潮不僅有些疼,有些酸,也有些脹。漂泊如浮云,拋上又拋下,不僅是身體,心也是。太多次的攀頂,另腰肢都發著抖,人都快被肏暈過去,但是神智卻還是清清醒醒。數不清要了她多少次,但后來尹元鶴是主動了些,她用手一次又一次帶給她歡樂,直到那副瘦弱的軀體再也承受不下,幾乎軟倒在懷里,腰肢早就使不上任何力氣。溢出的液體完完全全打濕了尹元鶴裙子的下擺,一片濕膩。雖然是冬天,可黎霏琳的衣服也已經被汗水給打濕,貼在身上,勾勒出曼妙的曲線。y蒂已經被逗弄的腫起來,摩擦的似乎要破掉了。腿心的小口雖然沒有被插入,但也是止不住的流出水液,渴望著被填滿,合都合不攏。甚至壓根不用碰上,只要在腦子里回想起在車上的y靡就又濕了,陰水連著絲,重重的垂落在布料上,小核也又變大,渴望著他人的觸碰。好y蕩的身體。失去了氣力,完完全全的上半身靠在尹元鶴的肩上,胸前的凸起漲的發疼,硬著抵上這人的手臂。“你……可知道……我,為何來此處?”說著她突然笑出聲來,湊到她耳邊:“劉樅讓我來的。”“他…不會想到,我們是舊相識;他不會想到,我們耳鬢廝磨,親密無間;他不會想到,我與你是早就串通好的‘狼狽為奸’;他不會想到……串通好,就是為了騙他;他不會想到,最親密的枕邊人,是要取他的人頭,取他的一切……”黎霏琳笑著笑著就咳嗽起來,側頭看看那人沒有什么變化的側臉,不滿的努了努嘴:“你可還滿意了?”后者的手攬住她的腰,將她抬起,換了個姿勢,迫使兩個人雙目相對,額頭抵著額頭,鼻觸著鼻。“滿意。”她盯著黎霏琳的眼,一字一頓吐出兩個字。話剛落下,外頭松樹上的雪突然啪啦一下全部砸在地上,發出一聲悶沉的聲音。懷里的身體有些發燙,喘息緩慢卻又沉重,但不像是因為陷入情欲的媚,而是疲憊。“車…!”她剛想讓車夫回府,嘴巴卻被一雙手捂住:“回我的宮去。”說著就將她兩的身形隱去,從車上下來,進宮去。她扶著黎霏琳,發覺這人瘦了好些。攙著她回宮躺下,看了看外頭的日晷,發覺離約定的時間還早了好些,就坐在一邊的案幾上,假裝偷看這人收集的一些書簡,一邊側目瞧黎霏琳。有點懊悔:為什么要買綠豆糕。為什么要早來。為什么要偷偷看她。正大光明的瞧卻顯得太忸怩。想著她還是低頭,假裝不在意,一直呆坐著坐到晚上,期間送飯的侍女來,黎霏琳只是吩咐放在門外,不必送進來。
黎霏琳說她不餓。但不吃飯怎么能行呢?生了病,不吃飯就不能好。生了病,怎么能不痊愈呢。她捏著勺子,輕手輕腳的坐在床邊,扶起這人,默不作聲的將她的身體放在自己的肩上,舀了一勺粥,放在她嘴邊。因為病弱,面色有些白,笑起來顯得比原來更恬靜可愛些,黎霏琳眉眼彎彎的看著她:“燙。”“燙?”黎霏琳做了一個“吹氣的”動作,又眨了眨眼。尹元鶴看著她,遲疑地將勺子放在嘴邊,慢慢的吹著,而后放在嘴邊抿上一口,才送到她嘴邊。“尹元鶴,我其實不想吃。”黎霏琳突然莫名其妙的就想鬧脾氣,她就是突然想讓尹元鶴心里有自己——做的時候她眼里就會有她,不做的時候眼里就會有仇恨,哪怕是煩她,讓她氣了,只要眼里有自己,黎霏琳就覺得開心,就覺得滿足。“不吃,身子就好得慢,”尹元鶴湊上來些,語氣輕柔的說,“有人會心疼你。”有人可以是劉樅,也可以是尹元鶴。“心病,吃粥可不能治。”“那你想怎么治?”被她這連續兩句出乎意料的回答給震驚到,黎霏琳猛地一怔。“吻我,抱我,怎么樣都行,只要讓我感受到,我身邊有個人,那個人又剛好是你,就足夠了。”思索半晌,尹元鶴的唇微微揚了揚,將涼好的粥喂入自己的嘴里,再慢慢的扶著她,淺淺的吻上去。舌尖滑入黎霏琳的口中,勾著,在繾綣的暗流中交換著津液,手按著她的后腦,不容躲閃,拒絕,慢慢加深了這個吻,直到呼吸漸急,才喘著氣互相分開。……“尹某,不為良醫。”無納入太難寫了(是的其實我注水了。。但以后不會)!這是短小的h,期待冬獵的爆肝肉吧,算是一個高潮各位可能會說“尹元鶴根本就不do啊!”確實,因為尹元鶴是一個內斂的人,也是一個炸藥包,在現有的轉變里意識到自己的奇怪卻沒有順從,大概冬獵中就會開始轉變然后就會徹底變成“do女王”了。不過往后可能就開始變瘋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