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這么!不經……逗!……嗯~啊……!”喘著高潮,身體的爽快莫名帶著悲哀,神智鈍鈍的疼。尹元鶴只是低頭,低的她只能側身堪堪看見她眼下的痣,并不濃,淡淡的一顆,宛若未干的朱砂色墨滴,落筆時震顫,而后悄然滑落在紙上。在上頭暈開水合,生在旱泉般的眼下,蓬勃出枯木逢春似的生機來。“尹元鶴……!你知道么……糊弄劉樅……搪塞~他……假情假意…這些……這些!都不是我最……!最難過的……”即使到了高潮,她還是狠心的繼續蹭弄,任由已經摩擦的有些發熱發燙的y蒂撞擊著手掌,傳來微痛的觸感,咬著下唇,不解又憤怒。“為什么,”她嬌喘著,俯身將吐露著熱氣和呻吟的唇湊到尹元鶴的耳邊,故意讓滾燙的氣體噴灑在她的耳邊,低低地喚,“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不看我……”為什么不看我。她說這話的時候小核狠狠的撞上來,猛地噴出很多液體,又是一次小潮。看好文請到:f u w enwu e“我討厭你。”話又沒說完,她又直起腰,繼續向下坐去,只不過這次換了姿勢,由下而上的用整個下身碾過手掌。黎霏琳突然覺得有點難受,然后她用嘴唇抿了抿這人的耳垂。后者的身體霎地一僵。接著,她側臉看到的那顆落于白玉間的小痣慢慢滋潤開來,旱泉般的眼很快就極細小的泛出些水花,望向自己。“你……哦不……大~大人……大人終于……!唔…………愿意!愿意看我了么……?”她蹭著,胸部因為上下擺動而跳躍著,咬著牙半哭半笑起來,將垂落的發絲用手揚起,露出光潔的額頭,美得驚心動魄。有一句話:飲食男女,食色性也。尹元鶴恍惚間明白了自己也不過同劉樅之流無二,第一眼見黎霏琳,不過也是那骯臟的“見色起意”罷了。有點釋懷,似乎往前的以前都解釋的通了,不能說自欺欺人,只是替那些隱秘的情感落了一個堂堂正正的名號罷了。她不怕假鳳虛凰,也不怕亂臣賊子,更不怕眾叛親離。她怕有人說。
“尹元鶴,你有軟肋。”心系黎霏琳,不過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想著她就抬起頭來,嘴唇開合:“對不起。”她一邊道歉,一邊將許久不動有些發酸的手掌揉了揉下面,惹得身上的人腰猛地弓起來,像是隨時要斷掉一樣,如同被燙熟的蝦子,拉滿的弓弦。手撐了半晌,最后還是牢牢的借力抓著她的腰,撅起pi股緩。“尹元鶴,你沒有心。把我送去在男人之間周旋,不就是讓我出賣色相么?既然是出賣色相,那我現下與你,不也是出賣色相?既然都是上床!你有哪兒來的氣!哪兒來的怨能降在我的頭上?況且這出賣色相的規則,不正是大人你親自定下的么?”“我空有一副皮囊,落入這深宮,如何能穩固,如何能做他枕邊人替你進言?不見外頭曜日,也不見皎月,日日被桎梏,承受著縲紲之厄,你以為是為了誰?”字字誅心,說得尹元鶴啞口無言。“你這下便又無話可說了,那有什么歉可以道?”她突然想到很久前有一個問題——單單的愛真的能讓一個心甘情愿的把性命交由到另一人手上任由cao縱掌控么?她知道自己自私,卻又無法取舍,時而想到對這人不公,又在午夜夢回見到左懷英一行人那年在大雪紛飛的日子下馬抱起自己,而后她就有了一個家。罷了,自私就自私吧,眼下,她想:我大抵是心疼黎霏琳了。想著就將手指重新按到y唇上,并起四根手指打著旋的按,輕輕的碾,時而拍打,發出水聲和黏膜碰撞的聲音,隔著裙子悶悶的響。感覺水了一章不過我真的想說無納入真的很難寫啊……翻來覆去不過就是那幾個指法,我還得查中外資料學怎么弄……我又不太愛寫那些黃暴的dirtytalk,說實話真的好難寫……黎霏琳上車的時候屏風突然動了桃易說是動物的時候,那里也算是一個小坑吧。話說寫的我都感覺尹元鶴是個負心漢了……這一章小貓不太作放心后期有的是能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