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真聽到這個回答，她只覺得心中真是悲憤交加，她被氣笑了，她感覺自己眼里有淚了，她努力的抑制住自己的淚水，然后問kasia：“我真沒想到，你給出了這樣一個簡直神經病的回答……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愛你……你就沒有一點珍視這段關系的想法嗎？！當我被afra囚禁、rap/e的時候，也是想到你……”說到這里，她幾近哽咽：“想到你，支撐著我繼續對未來懷有希望和信心……而你是怎么做的？你是怎么背叛我的？你三言兩語就被一個虐待我的兇手蠱惑了，還…還助紂為虐……”

最后，于真幾乎是吼出的：“你就是這么對待我的嗎？”

kasia的呼吸顫了顫，她抿唇，還沒有說話。

afra從于真的背后坐到的她的前面，她的眼睛有著一如既往的自信。她用食指的第二個關節抬起于真的下巴，聲音很輕，但是吐字清晰：“真，你之前雖然騙了我幾次…不過，這次，請你做個誠實的孩子。你告訴我，如果你們回到倫敦，回到一個遠離這一切的地方。憑kasia對你的所作所為，我就不贅述了，你剛剛已經聲淚俱下的說得很清楚了……你告訴我，你們還有繼續下去的可能嗎？”

于真猛的抬頭，她也意識到了那個呼之欲出的答案——沒有可能繼續了。kasia瘋狂的占有欲，和她放棄報警，站在犯罪者的那一方，這一切的一切不僅越過了道德，也打破了法律的界限，她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和kasia繼續下去了……

afra轉頭用她綠色的眸子看了一眼kasia，似乎在告訴她，看吧。

kasia無聲的嘆了一口氣，她看了一眼afra說:“你真是長了惡魔的舌頭?！盿fra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kasia隨后拉進了自己與于真的距離，兩個人的鼻尖幾乎都要碰到了，然后，她低下頭，靜靜地說：“真，你真的沒留給我多少選擇了?！?

然后她又起身，準備從自己的大衣里面拿出一些紙巾幫于真擦下眼淚。

afra湊過來，親昵的捏了捏于真的臉頰，語氣天真無邪：“你不用太擔心，你只需要轉換自己的思維和想法，一切看起來就不那么難受了。”

于真的腦袋感覺很混亂，她覺得自己好像被驢踢了一樣，不，比被驢踢了更痛苦，像是被一千只大象踩了。

她想起了曾經與kasia第一次確認關系的事情，那個時候的se/x是那么的美好，她也是那么溫柔——

當時距離上那個法律方面的sear已經過了一個學期，她和整個sear的同學一起以及kasia一起去吃過飯，她對于kasia的印象除了她漂亮的長相、和感覺還是個不錯的人之外就沒有什么其他的感覺了。當時去吃飯的時候，她聽到旁邊兩個小男生互相之間揶揄的調侃對方說，她現在已經不再是我們的老師了，你去追她啊。另一男生說，你去啊，我賭十塊你不敢約她出來。

當時聽到這個的于真并沒有過多的在意，只是無奈的笑笑。

而在接下來的一個學期，她所實習的那個工作室與kasia的任職的律所有了合作，她們對重新見到對方都感到很新奇，便走得更近了些。

而那天下班兩人選定了一個很火的餐廳吃了飯，那家餐廳恰好距離于真的公寓不遠，kasia便笑著問她不請她上去坐坐嗎。那天兩人看了一個電影，然后一抬頭，又恰好離得很近。kasia便親了她。那是于真第一次和一個女孩子親吻，她覺得那種感覺好極了，像是漠漠水田飛白鷺，攪亂了自己心。她便親不自禁的閉上了眼睛。

一吻過后，kasia問她，你喜歡嗎？

于真眼神朦朧的點了點頭。

kasia又問她，你想繼續嗎？

于真害羞的抿抿了唇，不置可否。

kasia又問，我是得到你的許可了是吧。

她這句話把于真逗笑了，kasia每一步都要確認之后再繼續，好像是標準的反性/騷擾/培訓里面講的一樣，她笑著夸kasia：“你真是紳士呢。”

kasia用一個笑容回應她：“你等下就可以自己感受到我是不是紳士了?！?

那晚過得非常好，于真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這么享受過。當在過程中kasia輕聲對她說：“cu/for”的時候，她感覺自己像是遠洋的游客，在靠近北極，灑滿陽光的峽灣附近，看到了久違的，期待的，夢幻的鯨群。她覺得自己像是被神仙教母的魔力劈中的花朵，在kasia的手/上綻放。即使結束之后，她感覺自己的四肢百骸都沉浸在喜悅之中，高/潮帶給她的沖擊仍未散去，她疲倦，但是又不由自主的想要哼一首歌。

而現在，現在自己是什么心情呢？

就像是被一千只大象踩扁了一樣的心情。

她感覺kasia比afra還要粗暴，afra更多的重心讓她懂得疼痛，讓她聽話。而kasia這次似乎就是在純粹的發泄和宣告自己的征服。而且kasia給予自己的心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