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三班教室回到自己的教室,溫蟬吟才坐下沒多久,裴倦就氣喘吁吁地來找她了。他顯然是沖了個澡過來的,身上還帶著山茶花沐浴露的清香。香味清新淡雅,如微風(fēng)拂面。溫蟬吟很喜歡這種香味,多聞了幾下,好奇地問:“奇怪,你怎么這么快就洗完澡了?”裴倦還有些喘:“我剛才去打籃球了,現(xiàn)在才有時間來找你。”溫蟬吟更加好奇了:“你剛才不是還在教室嗎?怎么又去打籃球了?”聞言,裴倦猜到她是碰到了裴厭,只好硬著頭皮胡謅八扯:“那是因?yàn)槲覜]多久就去打籃球了。”“那你打籃球可真是快。”溫蟬吟估摸著才從三班教室回來十幾分鐘,裴倦就完成打籃球和洗澡兩件事了。“那你是在哪里洗澡的?”裴倦是走讀生,在學(xué)校應(yīng)該沒有洗澡的地方。裴倦答道:“去一個隊(duì)員的宿舍里洗的。”原來是這樣,沒想到裴倦這么快就和隊(duì)員熟悉起來了。溫蟬吟繼續(xù)問他:“那你覺得我的吻技怎么樣?有進(jìn)步了嗎?”裴倦愣了愣。她突然這么問,難道是去親裴厭了?他心里有點(diǎn)不痛快,臉色陰沉下來,沒好氣地說:“也就那樣,我不是說過了嗎?”聞言,溫蟬吟泄氣地縮了縮脖子,頹喪地趴在桌子上。裴倦立即從背后摟住她,讓她靠在自己懷里,安慰她。“沒關(guān)系,以后我會陪你慢慢練習(xí)。”只不過,她不要再去找裴厭就好了。讓裴倦更加氣憤的是,裴厭居然不推開她,還好像接受得很自然,這擺明了是想撬墻角!此刻裴倦心里,就像吞了一只蒼蠅一樣難受!
思及此,裴倦把溫蟬吟按在課桌上,掐住她的下巴,扳過她的臉,兇狠地吻下去。這個吻熱烈又蠻橫,如同暴風(fēng)雨席卷她的口腔,狠狠吮吻她的舌頭,吸得她舌根生疼。溫蟬吟忍不住發(fā)出小貓似的嗚咽。可裴倦仍然不知憐惜,吻得又兇又激烈。溫蟬吟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舌頭,裴倦才退出她的唇舌。“你干嘛這么兇?”溫蟬吟嗔怨地瞪著他。裴倦噎了噎,訥訥地說:“還不是你吻技太差了。”溫蟬吟不滿:“那也不是你對我兇的理由!”裴倦只好摟住她哄:“好了,下次不這么兇了,我明天給你帶你愛吃的菜。”不過,他哪一天帶的不是她愛吃的菜呢。看在他認(rèn)錯態(tài)度還算良好的份上,溫蟬吟暫時不與他不計(jì)較了。……裴倦一回到家里,就怒氣沖沖地直奔裴厭的臥室。結(jié)果裴厭不在臥室,他又去書房找他,終于找到了。“裴厭,你今天是不是偷親溫蟬吟了?”裴倦?yún)柭曎|(zhì)問。裴厭眼皮微抬,悠閑地轉(zhuǎn)著筆,“別說得那么難聽,是她主動吻我的。”裴倦勃然大怒:“那你就這么接受了嗎?”裴厭反問:“我要是不接受的話,你的身份不就暴露了?”聞聽此言,裴倦喉嚨一噎,喉結(jié)滾動,卻說不出話來。裴厭接著氣定神閑地開口:“你仔細(xì)想想,如果你不用我的身份,她還會理你嗎?”以溫蟬吟的書呆子性格,她是不會把時間浪費(fèi)在談戀愛上面的。所以,裴倦能接近她,全憑哥哥年級第一的身份。盡管如此,裴倦還是想把裴厭狠狠揍一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