裊裊爐香掩下滿室旖旎,眼見伏在懷中的崔命要被穴中填滿的感覺弄醒,謝允禮即刻抬手輕撫她光滑的玉背,舒緩她下腹的難受。“嗯…”崔命悶悶地哼著,主因卻仍然不拔出,讓勃起的性器繼續(xù)留在她體內(nèi),堵住一腔津液。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被謝允禮握住下顎,將唇覆上。一開始是蜻蜓點(diǎn)水的吻,直到謝允禮伸舌想要撬入她貝齒時,崔命不著痕跡側(cè)頭躲開。“…何時了?”她無力地抬手覆在自己雙眸前,挺起腰嘗試抬臀,剛拔出一點(diǎn)莖身,又因雙腿發(fā)軟坐了回去。謝允禮也被她磨得低喘一聲,攬著她的腰身慢慢摩挲:“天快要光了。”“大人。”門外傳來輕響,謝允禮輕拍她的臀,將她攬到身下,緩慢拔出粗長。交合處發(fā)出y靡的一聲“啵”,白濁沒有了阻礙,爭先恐后地從她腿間幾乎合不攏的xiao穴涌出。謝允禮的手在她的小腹上慢慢推著,將甬道內(nèi)堆積的濁液盡數(shù)擠出,碎發(fā)掩去他晦暗的眸色。微涼的觸感從她小腿傳來,崔命不用去看也知是謝允禮從下往上幫她擦拭著。“說。”他握著錦帕仔細(xì)擦去她的每一處,溫存后的聲音也變得柔和幾分。“大人,夫人禮佛回來了。”謝允禮動作一頓,將吻輕輕落在崔命的發(fā)鬢上:“乖,我去去就來。”他將帕子重新放入盛水的銅盆之中,起身要走,卻被崔命喊住。謝允禮回頭看她,見她緩慢撐起身子靠在床邊,幽幽道:“倘若姐姐問起我了,姐夫會怎么答?”謝允禮知道她話下的試探,走回她的塌前,蹲下身低聲道:“眼下我不能和崔懿和離,等她生下孩子,我會坦白。”
崔命剛要啟唇譏諷他,便聽見門前又再度傳來聲音,只是這次聲音的主人正是崔懿。聽見門外的崔懿喚了兩聲謝允禮,崔命含笑,輕聲催促他:“去啊,姐姐在找你呢。”“姐夫,你最好祈禱我不會被發(fā)現(xiàn)。”謝允禮仿佛沒有聽見她話里話外的挑釁般,抱住崔命淺吻她的頸側(cè),便起身走去。他動作極為輕快,門扉剛被他打開,透入一點(diǎn)光進(jìn)入室內(nèi),就被謝允禮用身軀擋住大半。同樣也擋住了崔懿望入內(nèi)室的視線。謝允禮在她心里向來明月清風(fēng),崔懿心里也并未起疑竇:“聽說夫君抱著妹妹回來了,我怕出了什么大事,禮佛完也匆匆趕了回來。”她從袖中拿出求來的平安符,笑得似月牙般:“我替妹妹求了一枚。”微亮的天際還不見烈日高懸,陰涼的風(fēng)趁她說話時偷偷拂過她的碎發(fā),襯得她無比溫柔,可惜謝允禮的心早已不在此。他伸手接過,內(nèi)疚難安的滋味并不好受,謝允禮一時之間也不知說些什么,于是扯著嘴角向她溫聲道:“好,我會交給她的,夫人趕回來累了吧?”崔懿還沒開口應(yīng)他,身旁的女使嘗枝便搶先答:“可不是,夫人一聽見崔二小姐出了事,求完便馬上趕回來了。”“嘗枝!”崔懿語氣嬌嗔。“奴婢是實(shí)話實(shí)說罷了。”嘗枝努嘴噤聲,崔懿的目光也帶著幾分歉意,她的視線又再度落在門扉交錯處的一點(diǎn)深幽:“我急自是應(yīng)該的,畢竟這也是我唯一的親人了。”“辛苦夫君照顧了,不過這些事還是讓嘗枝來吧。”她又心疼地想要撫上他的臉頰,謝允禮沒有避開,可緊抿的唇讓崔懿停住了手。“那我,先回去了。”崔懿佯裝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抗拒,神色自若地將手改為撫平他的衣襟,隨后轉(zhuǎn)身帶著一旁的嘗枝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