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命被一股狠勁掐向嶙峋山石,粗糲怪石撞得她后背落下幾片淤青,一陣痛楚和窒息感同時襲來,她悶哼一聲,手下意識攀上脖頸處,意圖掙脫。“你究竟想做什么?”謝允禮緊掐住她不愿松開,惱怒催使他白皙手臂青筋突顯。“我是不是警告過你,遠離崔懿。崔命,你真的就那么犯賤嗎?”胸腔內(nèi)的空氣越發(fā)薄弱,她掀起眼皮望向謝允禮,見掙扎無望,便驟然拔下頭上的簪子刺向他。謝允禮回避不及,細長傷痕不斷冒出血珠,他垂下手,一滴又一滴的暗紅蜿蜒手臂滑落虎口,又墜落地上。“姐夫。”崔命笑意掛在唇角,瞥向受傷的謝允禮,眉目間玩味濃烈:“那么快追出來,不怕姐姐生疑嗎?”“何況,我也沒有對姐姐做什么,不是嗎?”謝允禮雙眼猩紅:“明日,給我滾出謝府。”崔命滿不在意地聳肩:“姐夫,你在怕什么?”見他并無反應(yīng),崔命長嘆一聲:“我只是想和姐姐一起服侍你啊。”“閉嘴。”他忍耐傷痛,轉(zhuǎn)而以虎口掐上崔命下顎:“你有什么資格和你姐姐比。”“我不配?”虎口的血腥味撲鼻而來,崔命厭惡地皺起春山,諷刺一笑:“謝允禮,那你有什么資格詰責我?”她聲嘶力竭地費力喊道:“你現(xiàn)在才想起演一個好夫君,好父親嗎?”話音落下那刻,崔命再次舉起手中利簪,插向他傷處。謝允禮再次吃痛,只好松手捂向涎落的血液。
崔命得了救,毫不留情地抬手扇向謝允禮,謝允禮防備不及,頭被扇向一側(cè),發(fā)絲凌亂緊貼下顎,凄慘惹憐的美感,她卻絲毫不心疼。“明明纏綿悱惻的那一刻,你也沉溺其中不可自拔的,不是嗎?”崔命踉蹌倚向假山,望著一臉黯然的謝允禮:“你殺不了我,承認吧。”她嫌謝允禮的血臟,當著他的面便將沾染血垢的簪子丟在花叢,揮袖轉(zhuǎn)身準備離開,卻被一股蠻力拉住。“你說的不錯。”狹長的眸不再是從前隱忍的欲望,他掐向崔命瑩白脆弱的后頸,“刺啦”一聲,將她衣衫全數(shù)撕開。尊嚴被踐踏在光天白日之下,恥意順著節(jié)節(jié)脊骨攀上,倉皇的神色從她臉上浮現(xiàn),待她反應(yīng)過來要推開謝允禮,卻已然來不及。“你瘋了!”崔命用力掙扎,準備按向他傷口處,卻敵不過謝允禮的力氣,面靠假山被身后的人死死壓住。崔命有些欲哭無淚,剛剛還喊著讓她滾的人,為什么轉(zhuǎn)眼間便似肆意發(fā)情般換了一副面孔:“你不怕有人看見嗎?”崔命怕他打擾了自己的計劃,繼續(xù)苦口婆心道:“姐姐還懷著孕,你不怕她氣急攻心小產(chǎn)嗎?”“這不是如你所愿嗎?”淡漠的眸光落在崔命后背的淤青上,他抬指用力按下。“啊……”胭脂不甘生淚,崔命臉上血色盡失,卻被謝允禮用腿抵開緊攏的雙腿。他的熱息落在崔命薄粉的耳廓:“昨夜后入你的時候,你分明很是高興。”男二還有幾章上線,大家先忍耐一下這個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