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是陌生的、從未見過的一張臉,嬌美得驚心動魄。
要不是接受過高等教育培養,邸南甚至恍惚以為自己是中了什么邪。
否則怎么會有這么惑人的妖精,一夜夜地來糾纏折磨。
說是折磨,因為女人只是隔靴搔癢般用嫩逼磨著膨脹的肉棒,并沒有插進去,仿佛沒有經驗,不得要領,只是順著本能讓自己舒服。
苦了邸南,渾身緊繃,下身脹得發痛,卻因在夢里,動不了,也出不了聲,只看著她抬腰輕扭,雙乳蕩漾,水汪汪的饅頭逼卡住隆起,反復廝磨。
并不時發出輕輕的呻吟,小得像貓咪虛弱的叫聲,仿佛帶著鉤子,撓在他心尖上。
身體越來越熱,女人的吟叫也越來越亢奮。
然而借著月光,邸南突然看到她右腿綁著的白色紗布,熟悉的結扣,是他一貫的操作手法。
一瞬間驚異,他猛地坐起來,起坐的剎那,他真切感受到自己仿佛從夢境脫離了出來。
伴隨著一聲受到驚嚇似的貓叫,再看到的,是一室漆黑。
打開壁燈,只見小白貓從床上被甩到地毯上,正不滿地看著她。
哪有什么女人。
邸南兀自搖搖頭,無耐地勾唇,也不知道這貓怎么每夜都溜進房間鉆進被窩里。
想了想,他將貓兒抱回床上,換了干凈的睡褲重新躺回去,側臥,手臂輕輕壓著以防再亂跑。
荒唐,他竟然被一只貓壓得起了反應,還夜夜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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