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U盤,“也不知道你給小遠下了什么蠱,他竟然做到這一步。正因為這樣,我絕對不會讓你留在他身邊。”
周禮鳴已經恢復了入門時偽善的樣子,表情卻依舊陰狠,“雖然很不恥,但以防萬一,我不得不說,視頻現在在我手里,小遠的部分我可以叫人處理掉,至于你的部分……該怎么做,我想張小姐應該清楚了。”
天近黃昏,彩霞萬里,飛鳥南歸,周常遠開車往回趕。
打開家門,室內一片寂靜灰暗。他以為沒人,開了燈,卻看到張瑾就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他嘴角立時彎開,“Gin,你怎么不接我電話?”
沒有聽到回應,他朝她走去,好聲好氣道:“生氣了?我保證以后絕對不夜不歸宿好不好?昨天是特殊情況,我大伯非扣著我不讓走,后半夜還喝起酒來,一直喝到早上,把我給灌醉了,睡到剛才才醒……”
他蹲在她身前,握住她柔軟的手,親昵地向她唇角蹭上去,卻在張瑾抬頭時,看到她臉上的表情頓住了。
那是怎樣一種空洞絕望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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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頭保命。
是HE,是HE,是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