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地笑:“你這樣子一會兒怎么見人?”
十指解恨地揉著她彈軟的嫩臀,張瑾都擔心裙子要被撐破,他說:“所以你乖乖地不要動,讓我抓緊摸一摸。”
他像只大狼狗一樣臉賴在她肩窩里蹭,“Gin,抱住我。”
張瑾聽話地勾住他脖子,下巴磕在他肩頭,咬住微亂的氣息,解釋:“剛才在大廳,你大伯說的話……我……”
周常遠打斷她:“嗯,我知道,沒關系,是我魯莽了。不說這個……”他勾起她腿心丁字褲的細帶子,空氣里立即傳出水漬相磨的聲音。
他啞聲說:“Gin,你好濕了……想在這里干你……”
張瑾臉紅透了,幸好他看不到。她說:“不行,等下你還要出去。”
手機適時地響起來,來電顯示“Uncle”,周常遠皺著眉聽完,張瑾替他理了理鬢角落下來的頭發,推他,“快去吧。”
他紋絲不動,親在她臉頰,熱聲說:“晚上回去別脫這件衣服好不好?”她穿的時候他其實就在想怎么撕掉了。
張瑾紅著臉點頭,他翹起嘴角起身出去。
張瑾在里面理好頭發,又補了口紅,借著墻上不甚明亮的光,才看清這隔間是一個小雜物間。她臉又一紅,也不知道怎么被周常遠找到的。
晚宴結束后,張瑾到車上等周常遠,沒等到他人,卻等到他電話,有氣無力地說被周禮鳴留下談公司的事情,本來昨晚就該談,被他逃了,今晚逃不過了,叫她先回去,末了還不忘提醒她裙子別換。
張瑾溫聲安撫他,回去洗漱完后,到底還是穿上了那件禮裙,鉆進被窩想著給他一個驚喜,最后睡著了周常遠卻還沒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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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頭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