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暗花明 (二十)H
像是喝了氣泡酒一樣,胸腔里又暖又脹,還有一些甜絲絲的泡泡,張瑾伸手主動抱住他,貼在他身前。
軟膩突然襲來,云朵般將他包圍,胸前被她嬌軟的乳貼住,勃挺的下身也被夾在腿心。
“Gin?”周常遠有些疑惑地出聲,不知為何她突然這么主動。
充滿活力的肉具比她想象的還要硬實火熱,貼著花縫向后翹起,兩人身高懸殊,她幾乎被那里頂?shù)猛衅饋恚坏貌慌︴谄鹉_尖。
“常遠,抱緊我好嗎?”
他的溫柔和煦還有總是不經(jīng)意間泄露的珍惜讓她昏然著迷,像深不見底的漩渦在她后背張開大口,一點一點地吸附她,就要沉淪。
濕軟的嫩肉擦著莖身,蠕動的穴嘴就貼在頂端的棱角上,被熱水打濕的黑發(fā)沾在她臉頰胸前,盤蛇一樣勾得她更加妖艷,她側臉伏在他胸前,勾眼看著他,吐氣如游絲地請求。
簡直比妖精還要魅惑人心。
周常遠扣著她屁股已經(jīng)不自覺地在她腿間挺動起來,粗糲滾燙的陰莖大力地摩擦花縫,仿佛要將自己的形狀烙上去。
他緊緊地圈著她,眸色微動,垂首吻下去。
唇舌交纏,難分難舍,兩具身體動情地互相挺動,潺潺的黏液從張瑾身體里泌出來,又被那挨在外面抽動的巨棒裹走,隨著摩擦慰藉的動作涂開在交合處。
男人的勁臀聳地越來越快,“滋滋”的水聲黏黏膩膩,越來越響。
“Gin,聽到了嗎?你那里好濕……”周常遠分開腿夾住張瑾的,大掌托著他翹臀將她提得懸起來,好更緊地擦著她,讓頭部能陷進微張的洞口。
兩人下腹緊貼,恥毛相錯,莖根就挨著敏感的花核,每一次滑動都重重碾過,洞口又被巨碩的硬頭撓著,張瑾像是騎在了上面,又像是被鞭撻著,火辣瘙癢,身子突得一抽,雙股便抖起來。
“啊,啊……常遠……”她兜著他脖子嬌聲低呼,顫顫巍巍地,和她身體一樣。
一口蜜水隨著她的叫聲澆下來,淋在卡進去的尖兒上,周常遠小腹一縮,哼聲“滋”地退出來。
緊接著張瑾被他猛地推抵在墻上,眼前一花,他已經(jīng)蹲下身,折起她一條腿,埋進腿心。
“別……不要……常遠,常遠……”張瑾一下子掙扎起來,推下身的腦袋,卻被他牢牢把住,拒絕只是徒勞。
還在高潮哆嗦的穴口被大舌抵住掃蕩,張瑾能感覺到他甚至在一吸一吸地,將里面流出的水都卷進嘴里。
“嗚……常遠……”太刺激了,那舌頭仿佛是軟的,又仿佛很硬,十分靈活,又刮又頂,來回波動,下身像失禁了一樣,水液不斷地涌出來,張瑾的反抗也變得有氣無力,只微弱地抽泣。
他抬起頭來,削雋的下頜和鼻尖都沾了亮晶晶的水漬,薄唇更是潤澤,看著她,堅定道:“別怕,很美呢,我喜歡這里……”
說著,他手指按在微腫的花核上擰起來,還未偃旗息鼓的欲望被他輕松挑起來,小穴翕動,一顫一顫地,又吐出水,被他舌頭接住。
“Gin,你好香……”高挺的鼻尖頂住花瓣。
“你也很舒服是不是?”舌尖轉動鉆進穴口。
“唔……喜歡嗎,Gin?”他咬住小核用舌尖彈動。
下面?zhèn)鱽碚ι嘧黜懙穆曇簦瑥堣е^,腿抖得像篩子一樣,她嗚咽吞聲,身體卻誠實地在他眼前綻放,高潮無限延長,愛液源源不斷。
她簡直都快要不認識自己了。
以前和陸愷在一起,兩人做歸做,但從來沒有用過嘴,陸愷也要求過讓她試一試,但看見他那里她總是下不去嘴,也不讓陸愷口自己,她每次拒絕,后來他也就不提了,再后來,他們的性生活就少了。
張瑾覺得在一起日子久了難免失去最初的激情和興趣,是正常的,本身她對這種事也并不熱衷,等她真的覺出不對勁,是發(fā)現(xiàn)他出軌,那個時候,她才想到他們已經(jīng)很久沒有上床了。
以前張瑾對待性生活更像是完任務,從來都沒有過現(xiàn)在這樣的感覺。
她和陸愷在一起多年,高潮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可現(xiàn)在,周常遠還沒進去,她已經(jīng),已經(jīng)就高潮了兩次,整個人快虛脫。
周常遠戀戀不舍地在那肉嘟嘟的凹陷里親了一下才起身,啵唧一聲,清晰可聞。
看到張瑾手背遮臉不出聲,耳尖卻都是紅的,他輕聲笑起來,聲音愉悅,知道她難以接受,偏偏還去吻她。
張瑾果然偏頭躲避,他無比耐心地追著逗著,最終得逞。
津液交換,他淺眸幽亮,湊在她臉邊問:“是不是是甜的?”
“瞎說……”張瑾軟綿綿地白他一眼,并嘗不出什么味道,同時也放了心,幸好沒有什么味道,不像她想象的那么不堪。
兩人早就不在花灑下,周常遠合上水龍頭,取來大浴巾兜住張瑾,抱她去床上。
大手捏著毛巾替她擦頭發(fā),心思卻全在她身上,壓著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