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輕輕抬起,擋住了迎面而來的粉拳。
他慢聲回答,一臉認真:“我養的就會。”
韶芍再次重拳出擊,卻被男人輕松擋下,握著手腕一把拽了過來。她的頭被夾在胳膊下面,彎著腰嚎叫著亂撲騰。
湯昭身形穩健,手中的碗絲毫沒有傾斜。他一路夾著女人走到桌前,放下來雞湯,這才騰出來一只手接過電話:“再聯系。”
通話掛斷,他抬手把掛在自己腰間的女人提了起來。
韶芍已經穿上衣服了,手腕腳腕全是繩子勒出來的紅印。她被男人放在了椅子上,抬腿又是一腳。
踢在了小腿骨上,湯昭沒什么反應,她自己卻疼得呲牙咧嘴,眼角擠出來兩朵淚花。
男人是鐵做的嗎?
湯昭低頭,看著韶芍蜷腿捂著自己的腳丫倒抽氣,道:“我教過怎么攻擊男人吧?”
女人頭頂有個發旋兒,露出來白白的頭皮,只一小點,像粒珍珠臥在發叢里。
“攻擊被格擋后,直接踢這兒。”
湯昭捉住了她的手,直接放在了自己襠下。
“這兒,最脆弱。”
柔軟的一團被按在掌心里,鼓鼓的,韶芍隔著面料都能感受到那里的形狀。
“你變態!”她往回抽手,臉紅了一半。
男人的手鉗著她,硬生生地按在那處。性器還是柔軟的,他覆住女人的手掌,往更深處按去,偏頭看著她細微的表情變化。
韶芍的手被迫在上面揉,她抬頭瞪過去,卻對上戲謔的目光。
女人的手很軟,無論是握在手里,還是揉著那處,都很令人舒服。
湯昭看向對方氣鼓鼓的嘴巴,想起來酒店里她含著自己陰莖的情形。嘴巴小小一張,囫圇吞著,做的最多的動作就是抽插吞吐,舌頭刮舔冠狀溝的時候一點兒也不耐心。
他在想,教她口活的那個人一定遜斃了。
記憶一點點涌現,他胯下一熱,微微頂起了女人的手心。
韶芍一怔,感受到了男人的變化,手掌僵在那處。
她自從被拐了進來,連著一個星期都在接受一些奇奇怪怪的訓練。解繩子,格斗,開鎖,黑暗里的聽音辨位……
亂七八糟的一大堆,學不好了還要接受更加奇奇怪怪的懲罰。最慘的一次,男人買了本《五年高考》回來,她跪在地上寫了十道物理電學實驗題。
錯了九道半。
可就算再奇奇怪怪,湯昭都沒碰過她。哪怕是晚上擠在一起睡覺,她翻身,偶爾蹭到了一些敏感部位,也只會被丟到床下摔醒。
鋪了厚地毯后,跌得就沒那么疼了。白天體力耗盡,她轉個身還能繼續睡。
早上男人下床,用腳踢踢她的頭,弄醒她后繼續教學。
公雞打鳴她就要醒,韶芍的作息從來沒那么規律過。
可湯昭一直沒碰過她。
韶芍瞇著眼抬頭:“你硬了。”
語氣有些幸災樂禍,一時間忘記了自己的處境。
男人松開了她的手,目光平靜:“我硬了,難過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