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起身,腳步聲繞到了她后面。
韶芍趴在桌子上,看不到身后的景象,情欲在這種未知中愈演愈烈。
“扣子是誰扯掉的?”
一只手掌壓在了屁股上,隔著布料輕揉慢壓。韶芍倒吸了一口氣,身體輕輕打著顫。
“不說話?”
男人的動作緩慢有力,在飽滿的翹臀上按壓著打轉。
“啪”,一聲清脆的聲響,季深璞揚手打在女人的肉臀上。
韶芍吃痛,呲牙倒吸了一口氣。
“季總……”
她回頭看向男人,季深璞單手撐在桌面上,俯身看向她,嘴角勾起。那只手掌還停留在她的臀上,順著往上摸向凹陷的腰肢。
“說話。”
韶芍抿著嘴,費力地扭頭看著男人,沒有張嘴。
身后傳來一聲輕笑,清脆的巴掌又落了下來,這一次的力道更重了些,屁股上火辣辣的疼。
“膽子變大了。”
季深璞笑,抬手撩起來女人的一縷頭發(fā)。“喬念的香水。你們倆關系什么時候變得那么好?都開始用同款香水了?”
女人進來時他就聞到了。這種氣味不屬于她。
“我用的哪一款香水,季總記得嗎?”
季深璞一愣,放下了指尖的長發(fā),眼眸垂著看她,“什么?”
韶芍被男人壓了半個背部,艱難地扭過頭看向他,道:“老師記得喬念用的香水型號,那記不記得我的香水?”
季深璞盯了她兩秒,隨即笑了。他已經好久都沒聽女人喊他老師了。
“你的香水是男人的煙草么?”
季深璞勾住了韶芍的下巴,強迫她仰著頭對上自己的目光,聲音有些發(fā)狠:“刑穆的香煙味這么濃,你是給他口了還是給他做了?”
“我沒有……”韶芍被他鉗著下巴仰頭,可姿勢還是趴著的,只能用胳膊撐起來上半身,身體彎得像輪新月。
“那扣子是怎么掉的?”季深璞笑,眼眸清明。他的跨正好抵在女人的臀上,能夠感受到她輕微的擺動。
圓臀隔著衣服面料摩擦那團柔軟,動作細微又輕柔。
“是老師弄的。”
男人忍不住嗤笑出聲,劍眉一挑,把韶芍的身體又往上帶了帶。領口的扣子沒了,從上面看,隱隱能瞧見里面包裹的雪白乳溝。
“我弄的?”
韶芍微張著嘴看他,身體向后彎著,呼吸不暢,說話也不利索,“老師把我弄濕了……”
女人咬住了嘴唇,費力地騰出了一只手探向后面。男人的胯部緊貼著自己,她伸手撫上柔軟的性器,隔著面料揉捏著。
姿勢勉強,動作生澀又粗糙。
胯下的性器很快就抬頭了,季深璞感受到小腹涌過了一股熱流,瞇眼看向韶芍。
女人的眼睛籠上了一層水光,清潤迷離。
“老師……操我……”
季深璞任由她揉著自己的下體,冷笑一聲,松了手。女人應聲落回了桌面上,喘著氣,扭頭看他。
“刑穆喂不飽你?”
韶芍趴在桌子上,咽了口口水。脖子剛剛因為蠻力上揚開始發(fā)酸,她伸手揉了揉,看向季深璞。
手指向后伸去,輕輕抓住了男人的衣角。
“我沒和他做,我不喜歡他。”
韶芍想要轉身,卻被一只大手按住了頭頂,重新壓回了桌面上。
臉被迫貼在冰涼的桌面,她聽見身后解皮帶的聲音。
“我喜歡老師……”
聲音有些輕,有點兒軟糯,像細蕊融進了春水中。
季深璞的動作微微一頓,解開了褲鏈,性器隔著內褲抵在女人的股縫間。
“我知道,你說過。”
韶芍的手指勾住了頭頂?shù)氖终疲付禽p輕劃過掌面。季深璞的手瘦而多筋,手背上起伏的血管像是連綿山脈,她的指尖就這樣緩緩地跨過了千山萬水。
“老師還想要栽培我嗎?”
“你想要我怎么栽培你?”
韶芍頓了頓,握住了頭頂?shù)氖终疲阉鼛У搅俗约鹤爝叀?
一個吻落了下來,羽毛一樣。柔軟的嘴唇擦著他的皮膚囁嚅,“我想要老師進來栽培我。”
“你老師是刑穆。”男人笑,單手把女人的裙子推了上去,“國際刑法,我猜不止這些。”
韶芍沒有說話,張嘴輕輕含住了他的小手指。
“你的風格和他很像。刑穆教你打過官司。”
絲襪的邊緣被勾起,他抬手一扯,褲襪就被退了下來,連同內褲一起,被推到了膝間。
皮鞋勾住女人的腳踝,左右一分,女人的雙腿就被迫張開了。渾圓的臀部上面還有他留下來的淺粉色掌印,中間隱秘的股溝濕噠噠的,有液體順著大腿根流了下來。
“他還教過你什么?教過你被男人操時要把屁股翹高嗎?”
“啪”,又一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