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舌頭撥弄著她的陰蒂,女人的前陰最敏感,一股酥麻的癢意觸電一樣襲來,韶芍仰著頭喘息,露出好看的頸線。
賀燃把兩片花瓣含在嘴里,舌頭順著間隙找到了花口,已經濕得不行了,涌出來好多清澈的液體,他張嘴嘬了一口,發出了令人臉紅的水聲。
“嘗嘗?”賀燃抬頭,嘴角還掛著一絲晶瑩的液體,鼻子上也有水痕。他伸手捻起來一點淫水放在女人嘴邊,“你味道不錯。”
韶芍臊紅了臉,猶豫著張嘴含住了男人的手指舔了一下。
有點兒甜?
賀燃輕笑了一聲,“沒騙你吧,再吃點兒?”
韶芍瞪了他一眼,把手指吐了出來,單手捂住臉。明明也身經百戰了,偏生在賀燃面前害羞起來。
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賀燃也不逗她,低頭又埋在了女人兩腿之間,舌頭把花口撐開了一條縫,順著滑了進去,緊致柔軟的穴肉瞬間從四面八方包裹來,把他咬得緊緊的。舌頭不斷開疆拓土,在小穴里轉動著往里鉆,一開始還卷著舌頭,只是細長的筍尖一樣地刮在肉壁上瘙癢。大半條舌頭都進去了,忽而展平開來,把小穴撐開了一半。
太緊了,心有余而力不足。賀燃輕笑了一聲,手指也扒了上來,探進小穴配合著舌頭把甬道撐開。
韶芍一條玉腿橫在床上,另一條被推到了胸前,兩股大敞,還能看見垂下的腳趾不斷地緊抓收放。
“賀燃,別親了……”韶芍嬌喘著抓住男人的頭發,口干舌燥:“進來吧,我想要。”
“想要什么?”賀燃把舌頭抽了回來,臉頰上一片水痕。
手指探進穴口,緩慢地抽插著,一點一點摸索到敏感點,對著褶皺猛地一揉。
韶芍受不住,搖著頭喘氣,眼里水汪汪,看著賀燃一臉哀求道:“要你操我。”
她知道賀燃想聽騷話。
“說清楚點兒,聽不見。”
韶芍撇著嘴瞪了男人一眼,知道他是故意的,可下體不斷地涌上來酥酥麻麻得癢意,她受不住,伸手抓住賀燃的胳膊,聲音嬌得能掐出水來:“想要賀燃的大雞巴,想要雞巴操我的小穴。”
賀燃輕笑一聲,舔了舔嘴唇看著韶芍:“換個叫法,別叫我賀燃。”
“那叫什么?”韶芍仰著頭,腰已經迎合著男人的手指動起來了,想要修長的手指頂得再深一點,她想要更多。
“叫老公。”
“啊?”韶芍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你又不喜歡我,干嘛要讓我叫你老公?”
“我想聽。”賀燃的手指又進去了一點,一臉乖巧笑容,“姐姐昨天晚上對著手機就叫別人老公,我也想聽。”
她白了男人一眼,知道他喊姐姐的時候就是又在演戲了,可偏偏她就吃乖巧這一套。
“老公!親愛的!達令!寶貝!心肝蜜糖小乖乖!”
韶芍仰著頭,她已經快不行了,張著嘴叭叭叭地說了一大串,手指頭在男人胸膛上打著轉,無力呻吟:“什么時候進來啊?老公!老公公也行!”
賀燃被逗笑了,他在這個女人身上又一次地情緒失控,看著她像發情的小貓一樣討乖的樣子,心里騰然生出一股澄澈的喜悅。
穴口噴射出來一簇熱液,全灑在他手心里。賀燃抽了手,把帶著水漬的掌心推向性器,未散去的熱意刺激著柱身,馬眼處吐出了一點瑩白的液體。
他把堅挺的肉棒抵在女人的穴口上,嫩粉色的媚肉翻了出來,死死地咬住他的馬眼。像被蜇了一下,又癢又疼,直直地往他心窩里鉆。
賀燃吐出一口氣,忍住射精的沖動,握住柱身緩緩挺進。
他要是在穴口就射出來,以后也沒臉再操了。
韶芍低吟著伸手覆住男人的手,看著性器一點點沒入。剛進入甬道時的脹感撐的她直喘氣,只希望賀燃能快一點進去。
“小芍——你爸爸我!回來了!”
韶芍情到濃處,正一臉潮紅地哼唧著,聽見熟悉的聲音突然一愣。
屋外傳來重重的關門聲。
賀燃也是一愣,肉棒插了一半停了下來。
臥室門毫無征兆地被踹開了。
“打架吧韶芍!我給你講講你干的好事兒,你……”
韶北川僵在了門口,看著床上赤身裸體的兩個人,話卡在喉嚨里沒了聲音。
詭異的寂靜。
“啊——”
韶芍捂著臉慘叫一聲,一腳踹在賀燃胸膛上,連爬帶滾地鉆進了被子里。
“出去啊!”
賀燃一愣,對上韶北川那張陌生的臉,眉頭皺了起來。
韶北川:“你誰啊?”
賀燃:“他誰啊?”
兩個人幾乎同時脫口而出。
韶芍覺得自己二十六的臉面加上余生幾十年的二皮臉,全都丟沒了,蒙著被子被子不肯出來:“都出去啊!丟死人了!”
賀燃冷笑一聲,伸手抓住韶芍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