饞的……”
梁裕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嚇得韶芍把喂給妙哉的牛肉又趕緊扔了回來。
“你要是敢給妙哉吃一口,我就把你踹出去!”
韶芍摸摸鼻子,干咳兩聲道:“我是真的不會做飯啊……要不我去給你煮個方便面?我就會這個……”
梁裕氣笑,抬頭對上她閃躲的目光:“我明天走毯,你想讓我臉水腫成豬嗎?”
半夜吃飯本來就水腫啊,關人家泡面什么事……韶芍撓撓頭腹誹,當然這話她不敢說,也只能咬著嘴唇一臉為難。
梁裕看著女人因為窘迫而帶上紅暈的臉,瞇起了眼睛,起身走到柜子前,取出了一個首飾盒遞給她。“幫我戴上。”
“嗯?”韶芍一愣,接過來打開,發現是一粒藍寶石耳釘,眉頭皺了起來,“大晚上戴這個干嘛?”
梁裕笑了笑,道:“想戴。”
有毛病吧!韶芍撇撇嘴,也沒敢反駁,畢竟自己借宿在別人家還把廚房搞了一團亂。
她拿出來耳釘走到梁裕身前,男人比自己高一大截,得墊墊腳才能夠得到。
“只有一粒,左邊還是右邊呀?”韶芍把臉湊近,盯著梁裕的耳朵仔細找著耳洞。
“左邊。”
韶芍仰著脖子,在男人的左耳垂上找到了一個不起眼的耳洞,手指捏著耳釘小心翼翼地戴了上去。梁裕的體溫從指尖傳來,韶芍快速地瞥了一眼,有點兒心猿意馬。
男人眉目低垂,呼吸均勻,長長的睫毛下隱藏著令人看不透的神色。
“韶芍。”梁裕在女人固定好耳釘的一瞬間,突然伸手扣住了她的腰,帶著往上一提貼緊了自己,偏頭戲謔地看著她道:“你知道為什么耳釘要戴在左耳上嗎?”
韶芍一驚,隔著薄透的面料能感受到男人灼熱的體溫,連忙慌亂地把胳膊抵在自己胸前,一臉震驚地看著他:“梁裕你干嘛!”
“因為右邊的耳朵離心臟遠。”男人微笑著,眼中含情,伸手順著韶芍的大腿便往上游走。
韶芍倒吸一口氣,抬腿便踢了他一腳,結果被男人的手固住了大腿直接提到了腰上。她一條腿踮著腳尖堪堪著地,另一條腿被提到了半空,身形不穩只能攀住他的肩膀,一臉怒氣:“梁裕!你到底想干嘛?”
“噓——”男人輕笑一聲,手掌的力度加大,把女人向自己貼合得更緊了。沒有手臂的阻擋,柔軟的乳房壓在自己身上,傳來一陣酥麻的癢意。“另一只耳釘放在你的心里,我們永遠都不分開。”
“啥?“韶芍一愣,瞪圓了眼,突然覺得這個場景有點兒似曾相識,“有病吧你,咋不放你自己心里呢!”
梁裕眉頭一皺,眼里卻沒有怒意:“好好說話,臺詞錯了!”
韶芍不可置信地看著他,腦海中的場景漸漸浮出水面,“《洄洄》?”
一切都熟悉了,這不就是梁裕的成名作《洄洄》的經典片段嗎!男人是個精神病患者,臆想出了一個女性的自己墜入愛河。接受治療的時候女人作為精神幻覺產物要消失,男人和女人最后的告別,就是把愛人的胸膛打開放入了一粒耳釘。
當然最后男人也死掉了,愛人本就是自己,他親手打開了自己的胸膛,在黃昏中死在了南河岸的水波里。
韶芍張大了嘴,一陣發麻的恐懼瞬間襲來:“梁裕你他媽醒醒!這不是在演戲啊!”這個場景就是男人和愛人最后的告別,尺度大膽到引起國內的爭議。這倒沒有什么關系,問題是男人做完愛就把女人給宰了啊!那叫一個手起刀落干凈利索!
“害怕了?”男人低笑了一下,低頭含住了女人的嘴唇,用力撕咬起來,很快血珠就滲了出來
韶芍嚇得都不會動了,十年前的片子,動作一個不落全被男人重現了。
“梁裕,你醒醒唔……”話說到一半又被男人封了嘴,唇舌在口腔里繾綣,鼻息間全是他剛洗完澡后的沐浴露混著香煙的味道。
“看過《洄洄》嗎?”梁裕松開了她的嘴唇,女人的下唇被咬的微微發腫,他松開女人的腰,抬手輕輕摩擦著她的嘴唇:“下句臺詞是什么?”
“我我我我哪知道!”韶芍緊張得都結巴了,男人捉摸不透的笑意讓她覺得恐怖,現在只想離開。
“是真害怕了。”梁裕感受到了女人輕微的顫抖,低笑了一聲,眼神也開始變得清朗起來,伸手在她的腦門上打了個爆栗,道:“不逗你了。”
熟悉的梁裕又回來了,韶芍瞬間松了一口氣,整個人都癱在他身上。萬一男人入戲太深,真一刀戳她心窩子里,哭都沒地方哭。
“梁裕,你不會是精神上出問題了吧?”韶芍拍拍抬起自己腿的手,示意他放自己下來,“精神分裂?”
男人并沒有松手,反倒是把另一條腿誰也抬了起來,直接卡在腰上把韶芍提起。
女人一聲驚呼,雙手死死攀住男人的肩膀防止自己摔下去,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你你你不是說我爬床還不夠格嗎!放我下來!”
“竇衍沒告訴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