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衍擺擺手,經(jīng)理又對著韶芍不停地道歉鞠躬。韶芍淚眼汪汪地抬頭看見竇衍,憋了一晚上的委屈突然爆發(fā),哇一聲嚎啕大哭。
經(jīng)理更加窘迫,只能不停地道歉,竇衍擺擺手讓經(jīng)理回去了,俯視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韶芍,忍者笑意道:“都多大了,怎么還像個小孩兒?”
韶芍哭得鼻涕泡都出來了,上氣不接下氣。
“你換了密碼為什么不告訴我呀……”
“我沒想過你回來找我。”男人好脾氣地?fù)崦厣值念^發(fā),低聲解釋道。
“那你又買了新車我也不知道,我都把你身份證說出來了他們都不信……”
“雞腿躲在家里也不理我,你們倆聯(lián)合起來欺負(fù)我,這是人干的事兒嗎……”
“我走了那么遠(yuǎn)的路,打車費(fèi)都要二百……在這兒都做了四個小時了飯都沒吃,你怎么才來啊——”
韶芍拽著竇衍的衣服汪汪大哭,鼻涕眼淚把男人的高級西裝抹得一塌糊涂,委屈的話一說起來就沒完。竇衍只能慢慢地拍著她的頭,哄著勸著把韶芍抱了起來走出大廳。
保安在一旁看得目瞪狗呆,想都不敢想,在外雷厲風(fēng)行、殺伐果決的竇衍竟然還能好聲好氣地哄一個女人。
“他是我爸爸!”
小哥的腦海里突然回想起這句話,一個人站在大廳門口徹底風(fēng)中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