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誓以后再不會對沉初棠這種人渣抱有任何期望。
沉初棠最煩她這副要死不活的嘴臉,不過沒關系,她撐不了多久就會主動伸出舌頭搖著屁股做他胯下的一條狗。
“你真的忘了嗎……”溫漾額上是細密的汗珠,她垂下眼簾避開與沉初棠交織的視線,不然她面對他始終無法與幼時那個發誓要做男子漢保護她的小男孩結合在一起。她仿佛在對一個外人輕聲訴說著他們童年的點點滴滴,她管他記不記得,能拖延一時是一時,說這么多話分散一下注意力也好,她不愿意過早的屈服于他。
“我當時感冒了,怕傳染你不敢說話,我在紙條上寫了我的名字,你沒有看是不是?!?
“我對裴白珠……動了你的東西對不起,一切都是我活該,我自覺我得到的懲罰夠深了,你放過我好不好?!?
氣氛到這里不哭不行,有時候適當的軟弱也是一種自我保護,溫漾抬眸,眼眶中蓄著一汪微小的湖泊,晶瑩的淚滴溢出,順著她潮紅的面頰滑過,砸落到沉初棠手背上,溫度燙得他心驚。
沉初棠不可置信地凝視著溫漾。
半晌,他質問道:“怎么能是你……怎么能是你?你為什么不早說?”
震驚、懊惱、責怨,各種雜亂的思緒一股腦朝沉初棠襲來,他早已捧起她的臉,又開始慌亂而笨拙地替她擦拭臉上的淚,可眼淚像決堤的潮水怎么都擦不完,記憶中如米團子般可愛乖巧的小女孩似乎與這張哭花的臉完全重迭了,他卻像個傻子一樣毫無察覺。
他曾經說服自己,她只是小時候的玩伴,不值當一直放在心上??僧斔l現她就在身邊如影隨形,他真能像他心中所想那般,不去在意她嗎?
沉初棠向來張揚倨傲的面孔上竟罕見地顯露出了挫敗的神色,他深知任何解釋在此時都是蒼白無力的,他已經傷害過她了。
溫漾難堪地咬緊唇,胡思亂想有沒有一掌劈暈自己的可能,雖然沉初棠看起來像是沒欲望了,可他冰涼的手指貼上她臉龐的那一刻,她就已經要近乎崩潰了,她怕自己先控制不住反撲了他,落個自討苦吃。
似是想補救什么,又或者對曾經的玩伴下不去手,沉初棠難得做出件人事,他脫下外套包裹住溫漾,然后放倒座椅,將她抱到上面,急躁道:“你忍忍,我送你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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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矛盾要靠抓根本、抓關鍵,問題是怎么產生的,也得怎么去解決。這句話我引用的是百度“解鈴還需系鈴人”的含義。
對不起,肉太難寫了感覺我寫的肉好尷尬無從下筆,我先磨練幾天,下章一定(t_t)
我還是劇透一下吧,沉不是女主的第一個男人啊阿啊,只不過現在是他的主場,等上學的劇情他就暫時下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