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窗外蹲著聽得一臉黑線,這是一段有味道的對話……手里握著的匕首差點沒捏住,稍微站起來看了一眼里面,發現就兩個人,看服裝像是個小隊長,難怪可以在這里躲雨。稍微制造了點聲響,引得那位沒脫鞋的大漢探出半個頭來查看。瞬間發力從窗戶下的陰影處將匕首插進了他的咽喉一攪,嗅覺靈敏的大哥連個氣音都沒來得及發就已經翻了白眼。扶住了他的身體擋住我的身前將他推回了門內,還在搗鼓自己鞋子的透氣哥,沒來得及意識到不對就被我投擲出去的小刀正中了腦門。很好,沒有一點多余的聲響,將這間屋子的窗戶和門都管嚴了以后我繼續前往了下一個房間。
接下來的好幾個房間都是一些還在巡夜的換班士兵,沒有發現一個和目標相關的人物。退到了黑暗里,一想到要從這么一個說大不大的村子里找一個人就忍不住嘆了口氣。
“嘆什么氣?”
一個聲音突然從我的背后傳來,嚇得我一個激靈。為了節約念量我并沒有時時刻刻開著【圓】,所以當一個人悄無聲息地摸到了我的背后,生命受到威脅時汗毛豎起的警鈴讓我條件反射的反手將匕首向后捅去。
一只力氣巨大的手將我的手腕牢牢捏住,另一只手則捏住了我的咽喉,卡的位置巧妙地封死了我所有可以用巧勁脫離控制的余地。我空著的那只手用上堅想捅他的腰子,但在出手的瞬間被后面的男人撞在了墻上,堅硬的顱骨和墻壁相碰發出的鈍響讓我清楚地感受到大腦在頭顱內蕩起了秋千。片刻的暈眩讓我錯失良機,整個人都被死死地壓在了墻上動彈不得。
一個冰冷的鼻子順著我的脖頸不停地嗅聞著,激起一片雞皮疙瘩。嬌嫩的臉部皮膚在粗糙的墻面上摩擦,就算用上了纏也還是磨出了紅痕。
“哪里來的小貓咪?”
像毒蛇一樣帶著嘶嘶聲的低沉嗓音配著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夜晚很有一種恐怖片的效果。假裝不敵任由這個馬上就要死的男人在身上動作,輕微地掙扎讓他以為我的力氣只有這么大。果然男人普遍自大,以為制住了我,便開始吮吸舔咬著我因撕扯而裸露在外的肩膀,制住我咽喉的大手也開始向下摸索揉捏。
被羞辱的憤怒在心里一點點堆積,猛地發力,向后一個頭槌正中男人的鼻梁,同樣的眩暈降臨了他。扭腰踢腿,將這個惡心男人頭直接踢歪過去。這個男人并沒有在我可以輕松踢斷一棵合抱粗大樹的鞭腿下暈過去,而是晃了晃腦袋稍稍向后退了一步就站穩了。下盤很扎實,是個硬點子。
“嗬,小貓咪還帶了爪子?!?
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男人不在意地向我繼續走來,我感覺這個男人的格斗難搞程度估計和西索不相上下。黑暗都掩不住他嗜血的眼神,被野獸盯住了般,我把自己的警戒拉到了最高。電光火石間我與他又高速過了好幾招,這個男人大概率是個強化系,我幾噸的臂力都差點防不住他的進攻,所以說我最討厭強化系的蠻力了!但沒聽說卡蘭的據點現在有強化系守著啊,我遲早有一天要被糜稽的情報給害死!
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就算做再多的準備,一旦進入任務場地就總是需要隨機應變。既然力氣比不過就只能靠速度了,但很可惡的是這個男人看著是個大塊頭,但一點也不妨礙他的敏捷,見招拆招地和我打的有來有回,十分游刃有余。
“小貓咪是誰派來的?”
揮向他側腹的刀子再次落空。
“這么漂亮的小貓是誰這么狠心讓你出來淋雨?不如跟了我,至少不用風里來雨里去了,怎么樣?”
甚至還有閑情逸致地和我對起話來了……我再一次感慨世界上的變態為什么要這么多,能不能給我們普通人一條活路。突然一股黑色的繩索從一個刁鉆的角度刺了過來,來不及躲閃,否則就要將自己送上對面砸過來的拳頭,不得不眼看著繩索卷上了我的腰,然后把我重重砸在了地上。馬上又有兩股繩子像蛇一樣飛速地伸過來死死肋住了我的雙手手腕,用力掙了掙發現這繩子柔韌性很好。見我不聽話,裹在腰上的繩子收得更緊了些,差點沒把我肋骨給撅折了。
此時,一個姿態妖嬈的女人才從黑暗處走了出來,原來這些繩子都是她的頭發,看來她就是情報里的那個女人,在朦朧燈光下自行扭動的發束讓她看起來像個美杜莎?!该蓝派钦l來著?」
“呀叻呀叻,貝利維拉和一個小姑娘打得不相上下,傳出去德爾瑞他們不得笑掉大牙。”
“瑪姬,我沒要你幫忙吧?!边@個貝利維拉貌似對他的同伴伸出的援手很不屑。
“老大的任務是要活捉,我不出手的話,小姑娘被你砸成塊肉餅了我不好交差啊?!?
瑪姬邊說邊走向我,用腳踢了踢我看我是否還活著,我朝她露出一個嘲諷的笑便全心全意地開始運轉氣修復自己已經輕微骨裂的四肢。
“還挺精神,帶走吧?!?
伊路米和西索你們在干什么!我都被抓了你們還沒弄出來點動靜,是不是又在背著我搞事情了?。∫谅访啄阍俨粊砭任夷憔蜎]老婆了!!!
被這個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