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劇烈的頭疼讓我眼前一陣陣發黑,什么愛情,什么努力,讓揍敵客們都去見鬼吧!迫切地想要逃離這里,哪怕就此一個人孤獨的死去我也要死得離揍敵客遠遠的……
趴在泥濘的地面上,周圍全是已經僵硬的尸體,膝蓋窩好像被割斷了某根筋,讓我無法站立起來,撐起來又再次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一次又一次。沒有向任何人求助,甚至連回頭看一眼,那兩個打破我最后一絲希望的魔鬼的想法都沒有,只是執著的往外面爬著,想要離開這一切。感謝二位一次又一次讓我遍體鱗傷而鍛煉出來的愈合能力,現在的恢復速度已經比之前快了很多,斷裂的肌腱斷應該不到一個小時就能連接上了,只要能連接上,能站起來,我就是拼上性命也要逃出去!
“艾比醬,你想去哪里喲~”
并不想理會西索,或者說我現在一陣陣抽疼的大腦和心臟讓我無心再與他們斗嘴,甚至都想不到就憑我這烏龜爬的速度怎么可能擺脫得了兩個可以說是毫發無傷的男人。
“任務完成了,我們回去吧?!?
伊路米揪住了我衣服的后領,輕而易舉地將我提溜了起來。難得的公主抱并沒有讓我覺得安心,心里只有對這種打一棍子給一個甜棗的手段的厭煩,甚至連他的觸碰都十分反感,在伊路米的懷里掙扎著要離開。但兩根鋼筋水泥般堅固的手臂焊死了一樣對我的掙扎不屑一顧,被憤怒與悲傷沖昏頭腦的我見普通的掙扎沒有作用,腦子一熱尖銳的指甲向伊路米的眼睛劃去。
伊路米的堅學得比我強太多了,只有最開始觸碰到他眼角的時候戳破了皮,眼珠還是毫發無傷。但他眼角滲出一絲血跡讓我瞬間嚇得清醒了過來。
完蛋了,我攻擊了伊路米,但又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不如直接殺了我吧,省的我還要在這污濁的塵世間掙扎。
伊路米并沒有停下腳步,只是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毫無溫度的眼神讓我打了個冷顫。他和西索兩個人在密林間腳步飛快,一顆顆大樹飛速往后消失,哪怕是在一片黑暗中也沒有撞樹的風險。我被牢牢卡在了伊路米的胸口,雙手不敢再有任何多余的動作,把氣全部收進身體里快速恢復著。
等到破曉時分,伊路米和西索終于跑出了密林的范圍,一個小型停機坪上靜候著一個飛艇,穿著揍敵客制服的管家已經在下面久候了。
“伊路米少爺,艾比小姐辛苦了。”標準的60度鞠躬后,管家引領著我們上了飛艇,眼看著最后的逃跑機會消失,我急的眼淚又流了下來。
“艾比醬哭得這么可憐,就是因為一個小寵物嗎?小伊好狠心喲~”
西索我還沒忘了你,如果你一開始就不想讓我救她,為什么要幫我給她解開枷鎖?為什么給了我希望又將它奪走?這么玩弄我的感情是不是極大的愉悅了你?厭惡地瞪了他一眼我別開了眼睛。
“呀,我也被艾比醬討厭了?小伊我們真是難兄難弟喲~”
“西索我是讓你去救艾比,不是讓你去撿麻煩,這筆帳我一會再跟你算?!?
“呀叻呀叻,艾比醬我可是為了你受連累了喲~”
兩個人的聒噪吵得我腦仁疼,索性眼前一黑暈過去求個安靜。
等我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飛艇已經在高空了。平躺在沙發上,身上已經被清理過,衣服也換過了。突然想起胸口被雕刻的薔薇花趕緊拉下領子看了看,光潔的皮膚摸起來還是凹凸不平,看來西索【輕薄的假面】還沒有失效。
沙發后背傳來非常輕微的說話動靜,只聽到西索那漫不經心地說著:“小伊你這一次把艾比醬逼得太狠了喲~”
“有嗎?”
“艾比醬從來沒有拒絕過你,所以你會覺得對她做什么都可以,但那是不對的喲~”
“強迫固然可以達到目的,但只有心甘情愿結出的果實才是甜美的~”
伊路米陷入了沉默,但據我對他的了解,他的沉默一定不是被西索說動了,而是在想怎么反駁西索。
“她現在不是在心甘情愿的被我掌控嗎?雖然偶爾的叛逆期到了,但作為她的管理者應該要包容她,就像阿奇一樣偶爾也會想要逃家,但最終都會乖乖回來。多余的枝椏都會被修剪掉,實在不行的話,還有最后的手段?!?
“嘛,艾比醬可是很脆弱的,用力過猛就會被打碎的哦,不然可就只能扔掉了,小伊你要小心喲~”
“家里人還是很喜歡她,她的體質很特殊,還是很想融入進揍敵客的血脈里。但實在不行的話,找一個替代品也是沒辦法的事,啊,一想到這些頭都大了呢。”
原來,我只是一個,替代起來稍微費勁一些的,可消耗品。
原來,我的滿腔熱血,都只是自作多情。
原來,我對伊路米最大的價值,是我的子宮。
蜷縮在沙發上,將不知道是誰貼心給我蓋上的毯子拉到頭頂,將這個不真實的世界隔離開來。如果說小姑娘在我懷中死去是讓我一時情緒激動,想要離開這個帶給我永無休止殺戮的環境。現在聽到伊路米的內心真實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