齒里藏的毒藥藥倒過,在他的抗毒性還沒有那么強的時候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陰影,從此對接吻這個戀人之間都會做的事情持保留意見。我也不是沒有鬧過,但是柔軟的舌頭無法撬開一個不想張開的牙關。像這么激烈的接吻還是第一次,想來也是很諷刺了,要不是西索我可能這輩子都不知道正常人之間的親吻是什么滋味。
余光瞥到伊路米正靠坐在床上看著我和西索兩個人,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我抬起胳膊圈住了西索的脖子,開始回應他的吻。
為什么不呢,作為一個手上沾染了不知道多少人命的殺手怎么會被道德感給束縛住?揍敵客可從來沒有教過這些東西,從來只是一遍一遍的要我聽話,服從命令,做少爺要我做的事情。而此時此刻我不就正在做伊路米大少爺要求我做的事情嗎?他甚至還在一旁監督我有沒有足夠努力呢。
不想去探究一開始我的抵觸來源于哪里,我只感覺心中的缺口又大了一點,沒有看到拼圖掉落的瞬間讓我有點失望。
西索就是個人來瘋,飛射撲克牌把敵人砍得七零八落的時候有多瘋狂,在床上的動作就有多瘋狂。感受到我的回應以后力氣越來越大,低頭看著自己的小腹甚至有時會出現突起的形狀。澄那花酒的余熱還在身體里流竄讓我在極致的眩暈里不斷攀升,看著伊路米靠著床頭坐在一旁一副與我無關的樣子,心中產生了強烈的不滿。憑什么我在這欲海中掙扎,而你可以在岸上把我推下去以后還若無其事?難得滾燙起來的手撫上了伊路米的大腿,慢慢向上滑動著直到握住了他的要害。
“艾比醬是覺得只有一個人還不夠嗎~”西索好脾氣地把我翻了過來,讓我能夠正面伊路米。
不解我的舉動,剛剛還抗拒到激烈掙扎的我怎么開始主動了起來。伊路米本來就已經很大的眼睛睜得更大了一點。這位黑發的神明親手將我送給了別的男人,打著為了我好的旗幟,我怎么能一點都沒有感激之心呢。更何況他也不是毫無感覺,雖然臉上波瀾不驚,但身下的利器早已蓄勢待發。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操弄得發出難耐的呻吟而欲望勃發,伊路米你玩得很刺激嘛。
“伊路米,你不看著我嗎?”
手套弄著小伊路米,滾燙的熱度讓我感到新奇,從來沒有這樣把玩過伊路米的性器,和西索青筋暴起的猙獰不同,伊路米全身上下都透著公子哥的矜貴,就連用來貫穿別人的工具也是白白凈凈,看著可親。想要湊上去親吻伊路米粉色的乳珠,在冷色的光線下它們看著實在是可愛。但西索的大手掐住了我的腰將我拖了回去,手臂突然失去了支撐點讓我的下巴磕在了伊路米的大腿上,重重咬到了舌頭,溢出的鮮血從嘴角流出,伊路米的眼睛映出幽異的光。我看著自己的臉倒映在他的眼睛里,也變得妖異了起來,要不然為什么會多出一抹我不熟悉的笑。
“艾比,你想要做什么?”
伊路米果然拒絕不了我臉上帶著鮮血的樣子,主動湊了過來開始細細舔吻嘴角的妍色。美麗的臉龐在眼前放大,看了無數遍但仍然會有視覺上的沖擊。罪惡在胸口蔓延,想要看邪惡但純潔的神明沾染上塵埃的樣子,一個用力掙脫了西索的束縛,撲在了伊路米的懷里。從下往上看著伊路米較好的面容,擺出最楚楚可憐的姿態。
“想要你,我想要的只有伊路米……”
你想要的不就是我無論如何眼里只有你嗎……
“艾比醬,這樣可不行,做事情要有始有終~”
西索對我脫離了他的掌控終于表示了不滿,長臂一伸就握住了我的喉嚨從背后再次貼上了我。喉骨被卡住讓我嗆出了眼淚,淚眼朦朧地看著伊路米,嘴唇默念著伊路米的名字,發出無聲的邀請。
伊路米再也忍不住覆了上來,兩具滾燙的身體緊貼著自己,仿佛讓我冰冷的心也有了熱度。
就這樣很好,做一個聽話的孩子,雙手圈著愛人的脖子,可在身體里抽插的卻是另一個男人,多么荒誕又讓人歡欣。
靈魂仿佛脫離了身軀一樣俯瞰著床上這堪稱美麗的一幕:兩個仿佛刀刻出來的男性軀體盡顯強大與力量,紅與黑纏繞在一起,緊緊包裹著中間的白。身軀再一次被限制自由的少女被折成不可思議的姿勢,臉上是一片潮紅。沒有痛苦,只有歡愉,唯有揮灑的汗水是人間的真實。
接下來的一周我們三個人達到了一個詭異的和諧平衡。
每天白天在伊路米和西索的指導下熟悉逐漸增加的念量,繼續訓練著我的體術和念能力的各項基礎和進階應用,到了夜晚則是三個人一起在欲海中沉淪。不再有掙扎,唯有快樂的服從。我和西索的配合度也越來越高,這個浪跡花叢的男人比起伊路米的一味索取確實手段高明了不少,伊路米也在他的刺激下變得爭強好勝起來。兩個男人把床變成了沒有硝煙的戰場,而我的身體變成了他們爭奪的戰利品。
但不知道為什么,伊路米看到如此聽話配合的我并沒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滿意:有幾個瞬間,伊路米漆黑的眼睛在注視著我和西索的纏綿時,幽暗比平日里更加深邃。其中流淌著的惡意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