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的時日不短了,我熟知伊路米所有的敏感點,所以在想要的時候只需要肆意的點火就可以讓這個冷靜自持的殺手在屋頂間跳躍的時候差點失足踩空。伊路米報復性的把手插入了我的腿間捏住了大腿上的軟肉一擰。突如其來的疼痛讓我忍不住在他耳邊驚呼出聲,隨之而來的隱秘快樂幾乎要打濕他的手,讓我更加想要這個男人與我一起感同身受。
總而言之,直線距離一公里的路我們倆在房頂上磨磨唧唧了10分鐘才會到天空競技場旁的酒店房間,一進入房門就已經是天雷勾地火,打的不開交。沒來得及開燈的房間里只有從落地窗里透進來的霓虹燈,即使我們現在的酒店是單向玻璃窗,但一般住這種房間還是要把窗簾拉上以免對面樓層有狙擊手,但現在一邊耳鬢廝磨著一邊又被人窺視性命的緊張感,讓我暈眩的大腦幾度缺氧。
恍惚間被推到了窗邊,手臂被束縛在身后只能用臉貼著冰冷的窗戶不住地喘息。壞心眼的伊路米在耳邊命令我數下面經過的汽車,但他的節奏又總是打亂我的思路。這個該死的花讓我的念一直灼燒著,按照他們的說法應該是可以對念能力者有益才對,難道是我的體質特殊才會觸發的奇怪反應嗎?恨不得整個人貼在玻璃上降溫,但每次有這個意圖手臂上的力道又回將我拽回去。
“有沒有好好數數?”帶著水漬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幾乎要鉆進耳孔的舌尖讓我想要扭頭躲避,但被壓住的身軀無力反抗。
“好熱,伊路米,我是不是要化掉了……”
“不會喲,我不會讓這種事發生在艾比身上的。”
“但是我難受……”
“閉上眼睛,只感受我的存在就不難受了,嗯?”
隨著帶著尾音的最后一聲,伊路米撕下了已經堆疊在腰間的裙擺,黑色的絲絨布料敷上了我的眼睛,只余一片黑暗讓我更加恐慌。想要掙扎著把眼罩取下來卻被牢牢制住,多方刺激下我的大腦終于到了一個崩潰的邊緣,忍不住的啜泣細細碎碎的從合不上的嘴唇里傾瀉出來。徹底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后我只能把自己全部交給了伊路米,雖然我一直也是這么做的,但這么沒有安全感的還是第一次,像個溺水的人一樣只想緊緊抱住唯一的一根浮木,我即使在意識消失的邊緣上但還是緊緊抓著伊路米的手不愿放開。
晃動的節奏中,我在不斷往下墜落,在我徹底被黑暗包裹前隱約聽到了伊路米和別人的對話,打電話外放嗎?太過分了……
“哦呀,艾比醬都哭了呢。”
“你來的太慢了。”
“一想到馬上要發生什么我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嘛,況且就算是爛果實要一個一個清理干凈的化也要花時間的嘛。”
赤裸著上身的西索剛剛沐浴完,沒有擦干的頭發一縷縷的耷拉著,難得的乖順。與之反差的是在殊死搏斗中浴血打造的身軀,失去了衣物的遮擋后令人感到殘酷暴虐,心生對死亡的畏懼。配合上他因欲望而變得更加璀璨的金色眼珠,與其說像一個亡命之徒,更像是一個兇猛的野獸。
“這么可愛的小艾比你真的舍得給別人看到嗎?”
西索一邊問伊路米一邊將手撫摸上了少女不住晃動的圓潤,手指熟練地在頂端的捏來捏去,失去意識的少女只剩下身體的本能想要逃離騷擾而不住扭動。
“能試過的方法都試過了,但凡有別的選項你覺得我會這樣做?”
就算說著話也不影響動作的伊路米身后的長發垂到了臀部,從背后看過去有一種性別顛倒的滑稽。
“艾比醬都快燙得燒起來真的沒關系嗎?”
體溫本來就高的男人寬厚的手掌在少女白膩的皮膚上游移,嫌剩下的裙子礙事直接用力將它徹底撕碎,扶住已經開始往下滑的艾比往自己的身上靠,原本柔美飽滿的胸部在兩個男人擠壓下幾乎要溢了出來。
“所以要快一點試驗到底換一個人有沒有效果,艾比很珍貴的,你不要把她弄壞了。”
“我在床上可比你溫柔喲~”
西索意有所指的拂過伊路米剛剛在艾比后頸上留下的滲血牙印,之前大力捏住的手臂也開始淤青,緊緊箍在艾比腰上的手臂上肌肉緊繃得仿佛鋼筋澆鑄而成。
“你說這個啊,我也很困擾呢,明明以前沒有這種嗜好,但一旦和艾比在一起就總忍不住想要讓她哭,最后反而是我像個變態一樣。”
“不過像我們這種人,本來也不能用常人的行為來揣測吧。”
“被我殺在床上的變態多了去了,我這根本不算什么。”
男人的長發甩動的頻率越來越快,艾比被撞擊在紅發男人胸膛上的力道也越來越大,像一葉扁舟迷失在暴風雨的大海里,狂亂找不到方向。
“呼,交給你了,我休息一下。”
伊路米將艾比抱到了床上,側身躺在了艾比身旁,幫她理了一下糊在臉頰上的頭發,憐愛的在額頭上落下來一個吻。
“真的有那么神奇嗎?”
隨著西索的疑惑,一個挺身順著伊路米留下的液體進入了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