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我的臉頰,我的脖頸,我的胸口,我的小腹,用他的力量與溫度來填滿這個空就沒關系了吧?
“伊路米……”
手指難耐的插入他黑色的長發,按住了他的頭皮,稍微用上了點力氣想要他離我遠一點。
“夠了……”
過多的刺激讓我頭腦發麻,已經嘶啞的聲音喘息著抗拒的訴求。
這個可惡的男人總是喜歡在我的身上細細的啃噬,給我一種要被一點點吞吃入腹的恐懼與快感,而每帶給我些微疼痛都能讓這具敏感的身體更加火上澆油。吮吸,啃咬,舔舐,伊路米像是作畫一樣熱衷于在我的身上留下深深淺淺觸目驚心的暗紅青紫的印記,再給我的皮膚一兩天恢復的時間,等一切恢復的白皙光潔就再重新覆蓋上他的烙印。
而我也會忍不住在情緒激蕩的時候用尖銳的指甲劃破他的手臂和背部,淋漓的鮮血順著他勁瘦結實的肌肉蜿蜒流下,直到我忍不住香甜的味道撲鼻而來,混合著汗液將美味用舌尖舔盡。而每當這時伊路米就會更加興奮,開始說一些讓我臉更加燒得通紅的私語。
多么扭曲的愛啊,纏繞在一起的兩個人更像兩頭互相索取不知饜足的野獸。但只要是愛不就好了嗎?管它扭不扭曲呢!無力深究的我只能跟隨著伊路米的動作再一次沉淪。
但就算身體上再契合,我們的交纏對我的念量增長已經進入了一個瓶頸期,除了加深水乳交融時的快樂外,對我的念量增長已經沒有太大的幫助了。不過伊路米的念壓還是再一點點變得更加凝實,當然如果他可以不用這個我貢獻了力量的念壓來壓迫我就更好了:。
即便如此,日子還是要繼續往下過,接的任務還是要一個一個完成。自從和伊路米訂婚以后我們幾乎24小時綁定在一起,一起吃一起睡一起做任務一起訓練一起做任何伊路米每天都會做的事情。而我也逐漸在這個行業里留下了自己的名字:【血腥薔薇】,不僅僅是伊路米的未婚妻,而是一個喜歡在刀刃劃破目標喉嚨后舔舐刀鋒的可怕女人。
短短不到兩年,我不再是16歲忐忑踏出黃泉之門的少女,在伊路米日復一日的調教下我已經漸漸變得殘忍冷酷無情。在伊路米的審美上很好的雜糅了鮮血點滴濺在臉上帶來的狠辣與開心向他匯報結果時的明媚笑容。
沒錯,伊路米有潔癖,所以他不喜歡我一身血肉泥濘的臟亂,但是隱晦地表達了當我蒼白臉上加上幾抹紅色后的綺麗誘人。真是個矛盾又難伺候的男人啊,但為了他開心我什么都可以做。漸漸地背后的長刀已經不常用了,尖銳的指甲和綁在大腿上的匕首反而成了我最偏愛的兵器。
就像現在,我正看似隨意地散步在這個彌漫著秋冬霧雨的街頭人行道上,帶著帽子的斗篷籠住了我的半張臉,但沒有完全遮住裙撐撒開的裙擺。
“打濕了呢。”
隨口向伊路米抱怨了一下,眼睛的余光已經瞥到了這次任務的目標。行色匆匆的女人帶著大城市居民常有的不耐,感覺一切阻礙她前往下一個目標的障礙物都應該被劈成兩半,唯有這樣才能跟得上她鐘表一樣精準的日程表。
只不過這一次她趕不到下一個地點了。
快得幾乎視網膜捕捉不到,只有一個殘影從女人的咽喉經過。穿著鵝黃色洋裙的少女披著苔痕綠的斗篷,是這陰沉沉的天氣里難得的一抹亮色。和身邊高大挺拔的男人有說有笑著,只有還未完全落下的頭蓬邊緣似乎可以證明這個少女的手曾經伸出去過,但只顧著埋頭趕路的行人們不會注意的到這一點點邊角,哪怕路燈下放的監控攝像頭也不會看到這一瞬。
舔了下指尖的新鮮血液,嫌惡的皺起了眉頭。
“伊路米,這個人壞掉了,她的血一股怪味。”
分外般配的情侶還是按照自己的節奏往前繼續散漫地走著,少女有些后悔地掏出塊潔白的手絹,老派地細細擦拭著嘴角。
“我想提醒你來著的,萊斯特家族的干部都有被注射藥物控制。”伊路米像是惡作劇得逞一樣捂住嘴笑了起來,“但你的手太快了。”
“這不是機會就那一下嘛,看到窗口就忍不住了。”
“你這個舔血的習慣雖然看著賞心悅目,一般的毒也傷不到你,但萬一帶個什么傳染病呢?”
“啊,小伊你說的更惡心起來了!”
我就說這個男人本質惡劣,總是提一些難以兩全的要求并樂得看我為此不斷努力。
“啊!殺人了!”
身后傳來路人的驚叫,女人的身體隨著慣性還往前邁了兩步才轟然倒地,而悠閑并不減速度的我和伊路米早已在十米開外。并沒有回頭,我牽著伊路米的手繼續往前漫步著,與聽到熱鬧就聚集而去的人群擦肩而過。
聽說這個城市臨近多洛米蒂海,盛產一種海魚,如果可以在捕撈的出水的八小時內烹飪的話,就可以平常到舉世無雙的美味。這是美食獵人親自品鑒過的佳肴,既然做任務好不容來了一趟肯定得嘗了鮮再走。
輕輕搖晃著酒杯里澄澈的白葡萄酒,鼻尖輕嗅著略帶果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