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實應該要感到懊惱了,因為伊路米聽到我的慘叫以后原本就很大的眼睛睜得更大了一點,好像在疑惑為什么我突然忍不住了。手上的動作變得更加狠戾,帶刺的鞭子最終劃破了身上岌岌可危的衣服,在身上留下了一道道細細的紅痕。在叫出第一聲以后我拼命死死咬住牙關,努力放空自己,假裝被抽得遍體鱗傷的那個人并不是自己。但漸漸地我感覺到不對勁,伴隨著疼痛而來的還有一絲絲逐漸攀升的快感。在鞭子再一次稍帶過我胸口時,感覺乳頭被刺穿的針扎疼痛讓我終于忍不住哭出聲來。也許我早已淚流滿面,被強行放松的身體連躲避也做的拖泥帶水。但更讓我難以啟齒的是,敏感的身體在痛苦之余還被另一種欲望折磨著。逐漸瓦解的意志讓我開始哭著求饒,讓這個心狠手辣的放過我。
“艾比,難道之前的管家訓練你的時候沒有教過你,不要哭著向男人求饒嗎?”
我并不知道自己現在看著有多么讓人想要徹底玩壞。成串的淚珠在臉頰上滾落,抽得破碎的和服下裸露著的潔白如玉的肌膚,其上是一道道交錯的鮮艷紅痕。哽咽著想要暫停的樣子不再像個小狗,而像一只咪咪叫的小貓,在這個一臉平靜的男人眼里看著極為動人。黑色眼睛失去了焦點,透明的水滴不停地流下來,掛在秀氣的下巴上然后砸在胸口。被得不到滿足的欲望逼的潮紅的臉頰終于讓一直蒼白的臉不再像個玩偶,自己咬破的嘴唇紅腫不堪,嘴里不停說著哀求的話。
“要是別的男人這么抽你,你也是這樣求饒的嗎?”
我無助地搖著頭,從微經受過這種肉體折磨的我乞求眼前的愛人稍有憐惜之情,不要再步步緊逼。但脖子上的項圈限制住了我的喘氣的幅度,抽噎的更加斷斷續續,極為可憐。
“小艾比,你這樣看著我只會讓我想對你做得更多。”
伊路米說到做到,一鞭子把和服的領子徹底拉開,真是指哪打哪。小巧挺拔的胸部徹底暴露在空氣中,頂部的紅梅顫顫巍巍的在冷空氣中瑟瑟發抖。我想要把身體縮起來,但手腕上的束縛讓我動彈不得,拉扯間手腕上的傷又加重了。恐懼與期待讓我陷入狂亂,伊路米仿佛故意一樣,用輕輕重重毫無規律的抽打讓我一下緊繃一下放松,帶來的刺激直接翻倍。就像巴普洛夫訓狗一樣,此時此刻的我已經不需要任何表揚的話來滿足自己,任何一次輕一點的抽打我都想謝謝這個可怕的男人高抬貴手。
時間走得像蝸牛爬,我最終哭得幾乎虛脫,伊路米各種言語上的羞辱更是讓我精神僅剩一線理智。基裘夫人說的四個小時刑訊在最后的一小時搓磨得我感覺像過完了一輩子。完全不知道到底是哪一步除了差錯,淪落到今天這個田地的我徹底陷入崩潰,身體上的折磨比不過心理上的折磨,我不理解為什么我會愛著一個對自己下了如此狠手的人。但內心傳來的聲音又在堅定的告訴自己:“伊路米少爺都是為了早日讓我嫁給他才會這么努力!”行吧,我謝謝了真的,伊路米少爺的努力最終讓我陷入了昏迷。
不知道是不是還是上次那個西裝男把我運回了之前的房間,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完全黑了。身上的傷口也已經被人上過藥了,才短短的幾個小時傷口就已經開始愈合,對肌肉的控制也恢復了大半。努力掙扎著想要再去清洗一下身體,我走到了浴室。
“真慘吶。”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我嘲笑道。伊路米倒是很聽媽媽的話,確實沒有傷到我的臉,但脖子以下遍布紅痕,傷口交織在一起,甚至很難找到一塊大一點完好無損的皮膚。就像是作畫一樣,我這白的發光的皮膚給伊路米提供了上好的畫紙,而這些紅痕就是狂野的現代主義涂鴉。
“再橫平豎直一點,都可以下盤圍棋了。”搖搖頭把這個可笑的念頭拋諸腦后,摸索著打開了浴室的水龍頭。聽著嘩嘩的水聲,和漸漸氤氳的熱氣,我終于找到了一絲熟悉感,好像我之前每天也是這么聽著水聲放松自己。
好不容易在浴缸里讓疲憊的身體恢復了一點熱氣,我重新上好了藥膏,裹上浴巾回到了房間。坐在我床上的伊路米少爺給了我一個巨大的驚嚇。
“伊路米少爺,您怎么來了?”
我強作鎮定的問,剛剛過去的刑訊帶來的心理陰影讓我完全不想靠近這個冷血的男人,哪怕我內心深處的想法是少爺好帥,少爺貼貼。
“作為不出意外的未婚妻,應該要履行未婚妻的義務吧?而且能夠在床上讓目標對象放松警惕也是很重要的訓練。”
伊路米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讓我開始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就算上床是感情穩定的未婚夫妻間應有的活動,但這個目標對象是什么東西?難道還有讓未婚妻陪別人滾床單的操作?
不敢多問,我呆呆的站在原地拼命想著應對的方法。但伊路米并沒有給我太長時間思考,我摔倒在床上的身體和掉落在地上的浴巾就是他想要的答案。
當那張臉在眼前放大,細細密密的吻印上臉龐的時候,我應該是回應了的。
面對這美得像人偶一樣的面龐我無法拒絕。被他的五官蠱惑,記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