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聽到她悶在胸前呼呼的吸氣聲,乳房一起一伏,乳尖滑在他的胸緣酥麻。他向下探去,舌頭卷著她的唇吮吸,留一絲縫隙讓她換氣。
“還可以嗎?”他低聲問。
他的語氣中帶著點笑,像是在挑釁她的體力。她聽了,張嘴咬他的唇,虎牙在他的下唇上磨,留下牙印,還漫出一點血腥味。
“當然可以,”她慢慢說,聲音漂浮,“我咬了下面,還能咬上面。”
她伸出舌頭舔剛才咬過的地方,舌尖伸進他的唇齒間,他恍惚了一下,就被她趁虛而入,松口被她攻占了內壁。
他垂眼看著她的臉,從眼睛看到唇。她淺閉著眼,濃密的睫毛和臉頰上透明的絨毛,讓她像是一只毛茸茸的動物,溫和的外殼包裹著堅硬的內心。
他忽然感到一陣難言的情緒。跟以往洶涌而漫長的心動不同,現在的觸動包含著愁緒。他知道自己并未安心,即使她承認他們的關系。
她已經說喜歡他了,她親吻他,說他們在一起。她是自由的靈魂,停留在他懷里全憑愿意。他卻有病態的想法,不安和渴望一齊涌上,想要完全占有。
但是要怎么做呢?他不知道。
她感覺到他有點異樣,問:“怎么了?”
“沒什么。”他說,牽著她的舌尖交纏。
但是手上的動作更加放肆了,揉捏著被打紅的臀肉,手指從股縫伸進去,撥開陰唇尋找穴口。她輕輕地抽了口氣,坐在他身上動了動。
她的反應很隱蔽,但還是被他發現了。
“繼續?”他問。
他的眼睛像是洞察她的身體似的,有種波瀾不驚的侵犯性。她和他的視線對上,身上像是過了一遍細毛刷子,克制住了顫抖,卻擋不住血液中的興奮。
她定定地注視著他,半晌,湊上去吻上他的唇。他笑了一聲,雙臂環住她。
龜頭在身下戳著她的陰唇,他伸手去床頭拿套,戴上后握著在她的穴口滑動。潤滑液和體液混合在一起,發出粘膩的響聲。
他對準穴口,龜頭擠進穴口。
她輕哼一聲。
“疼?”他問。
她搖頭,說只是還沒適應。潤滑但未擴張的穴,進去一點會感到漲。他罕見地沒有做完前戲,緩慢地借穴口的放松直接插入。
“我慢慢來。”他溫柔地說。
但動作卻很堅定,龜頭在穴口緩慢移動。棱角勾出一絲絲液體,順著雞巴和手指流下。穴口也有敏感的嫩肉,他的手指配合撐開,滑過邊緣,凹凸不平的內壁圈著粗大的龜頭,互相研磨。
“哼唔……”她抬著屁股,看不到身后的動作。只能趴在他身上,低著頭從縫隙里偷窺。停留在穴口和深埋不是同樣的感覺,操穴口是酸癢,無數螞蟻爬過的感覺,撐大了卻沒有插進去,就想著再多進一點。
水聲越來越大,他試探幾分,雞巴緩慢地頂進去。放慢動作的感覺更加明顯,對于兩人來說都是。穴肉緊跟著纏上來,褶皺一圈圈緊窟著柱身,抽插間小顆粒摩擦雞巴。她也不好受,龜頭親吻著前方的軟肉,雖然沒有完全插進來,但已經貼著敏感點操干。
凸起的龜頭頂著肚子里的g點碰撞,她弓著身體輕哼,聲音傳進他耳朵里。穴肉又被她收緊,嘬著雞巴,他悶哼一聲,望著她的眼神暗沉。
身下突然加快了速度,雞巴快速地往里頂操。她被頂得要向上跳,卻被他扣著腰拉在身上,只翹著兩瓣屁股,中間撐著進了一半的雞巴。
他握著她的臀肉,扣著固定,抬腰往里插。就著進一半的長度,用她的穴套弄龜頭。臀瓣被掰起,手指把著臀縫,露出里面的穴口,被粗大的雞巴撐得邊緣發白。
次次都往g點上磨,她渾身顫抖,汗毛都立起來了。推著他的胸膛讓他慢點。
“慢點……哥哥……”她做出可憐的偽裝。
他好像不吃她這套:“這時候想著喊哥哥了?沒用的,剛才夾我夾得那么緊,就應該想到現在。”
他使勁地向上撞,握著她的臀瓣像是抓著飛機杯,用她的逼穴服侍自己的雞巴。這種每次都直接的快感讓她爽得頭皮發麻,也緊繃著身體恐懼,無計可施。這讓穴肉絞得更緊,他近乎粗暴地破開她的包圍,雞巴刮過所及地的角落,反而讓她快要丟盔棄甲。
“啊啊啊啊啊……別操了……好酸好難受……”
毫無保留的哭叫,又騷又軟,叫得他施虐欲暴增,捏著她的臀瓣扇打,讓本就留痕的臀肉覆上巴掌印。
“別操?我看你是想著挨操。暑假的時候光著屁股在我房間門口走來走去,難道不是勾引我?”他冷冷地說。
“是……是在勾引哥哥……”
“哥哥也想操你,”他在她耳邊說,“寶寶在隔壁自慰的時候,哥哥在聽著寶寶的呻吟聲操飛機杯。不在家的時候,哥哥很想妹妹,就拿出從家里帶來的寶寶的內褲,精液都射在寶寶的逼坐過的地方了。”
她不可置信地聽著他的話,身下雞巴的操干感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