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強烈。
“我也想當哥哥的飛機杯。”她小聲說。
他瞇起眼睛。一秒后,突然加快速度,在她的穴里橫沖直撞。她手忙腳亂地扶著他的手臂,卻被他抓住雙手背在身后,一手扣著手腕禁錮在腰上,將她按在懷里。雞巴在固定好的穴里“啪啪”抽插,沒有扶好,反而更粗魯地撞擊g點,時不時歪斜到一邊,給她一種不知道下一次會戳到哪的畏懼感。
“慢點,慢點……”
“慢?”他挑眉,“你不是想當飛機杯嗎?飛機杯就要滿足主人的欲望,沒權利提要求。”
他壓著她的腰往里頂,絲毫不放慢速度。她哭著說不清話,被他捏著臉吃舌頭,嗚嗚地把呻吟堵在腹中。
突然間頂到了什么地方,她的腦子瞬間空白,頭皮發麻,尖叫一聲癱在他身上。穴里一股液體兜頭澆下,激得他咬緊牙關,緊接著往里撞。
“被操了別操了哈啊啊好爽……”
她的雙腿夾著雞巴,腿根顫抖,穴肉痙攣著吸雞巴,反而被不停抽插的雞巴酷刑似的延長了快感。他好像沒聽見她的話,繃著臉玩命地操,直到她勾起臀想要躲,又被雞巴撞到腿心發軟跪下來,自己含著雞巴一股腦吃了進去。
房間里同時發出兩個聲音。
尖叫和呻吟。她坐在雞巴上,逼口抵著雞巴根,龜頭卡在里面,硬生生又給弄到了高潮,可憐地一吸一縮,在他身上抽搐。他被她這騷樣勾得眼睛發紅,雞巴被全身包裹著,爽得他差點射。
他緩了一會,托著她的腿彎下床,一邊走一邊操。抓著她的臀拋上拋下,卻沒有喘息的跡象,讓她環著他的脖子啜泣。
他把她抵在墻上干,囊袋抽打逼口,抽出時濺起一股股水淋在地上。他勾著一條腿,垂眼往下看,一巴掌扇在濕紅的逼心。
又扇出一股水,她抖著小腹哭,他抬眼看了看她,又是一掌扇下去,尿道口收縮潮吹,直到扇到沒水。又抬起雙腿壓在墻上操進去,胸肌壓著乳房,背肌收緊,整個人覆蓋著她的身體,一雙白皙的腿在腰間掙扎。
“這是你要的angry sex,”他說,“喜歡嗎?”
“嗚嗚嗚嗚………”
“說話。”
“喜、喜歡……”
“喜歡就接著操。”他給她設了陷阱,她在恍惚中識別了也無法狡辯。
他抱著她走回去,放在床邊,俯下身對準朝天的逼穴直直地插進去。
“剛才說了要宮交,”他捏著她的臉,讓她看他的眼睛,“哥哥要操你的子宮。”
她睜大了眼睛,張嘴欲要說什么。
他像是識別出她的害怕,露出一點原本的溫柔:“別怕。不會弄壞你。”
她看著他點頭,他低頭溫存地與她接吻,身下雞巴慢慢尋找宮口,轉著圈叩探。說是宮交,其實他并不打算插進宮頸。他想起之前那次粗暴的宮交,垂下眼,親了親她的臉。
他在找宮頸口的a點,相當深處,很難找到,之前也是深插撞擊無意間撞到。他覆著她的小腹,感覺到深處像是有張嘴在吻他的雞巴,閉了閉眼,小幅度地頂了頂,忽然看到她顫抖了一下。
“那里,那里,好奇怪。”她看著他說。
他笑了笑,摸了摸她的臉。雞巴壓著那里來回磨,對她來說相當刺激,有種電擊感,每次都害怕又期待。多了幾次她撐不下去,于是他抽出一段,再往里進。次次捅到最深處,宮口肌肉蠕動,像是在按摩他的龜頭。
他從喉嚨里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糊在她耳邊,性感得令她半邊身體酥麻。他的速度加快了,按著小腹的那個地方,配合雞巴來回撞擊a點。
太敏感了,沒過幾下,她就蹬著腿高潮。逼心傳來的尖銳感一直伸到腳心,席卷大腦,讓她感覺到瀕死的快感。
“哈啊,我,我,我是不是壞了……”她捂著肚子想哭,“子宮被插了,我會不會壞……”
他失笑,輕聲哄她:“我沒進子宮,就在子宮口。這個地方是不是很爽啊寶寶?就在子宮口,我不進去。”
他溫柔地親她,親得她有點恍惚。紅著臉環抱他的肩,張著腿緩了這段勁,又被他捧著屁股操進去。
操得更快,逼穴對著天,雞巴坐進去,壓著她的屁股操。抵在深處,只依靠彈力鈍鈍地小幅度頂,快速而直擊要害。她張著嘴發不出聲音,他低頭看著她,伸手將虎口卡在她的脖子上。
“又要高潮了嗎?”他問。
她有點艱難地呼吸,生理淚水順著臉頰留下來。他伸手指摸了摸,目光看不出情緒,忽然扇了她的臉。
力道很輕,她的臉只是側了過去。驚訝又爽到地看了他一眼,他笑了笑,又扇了一巴掌。淚水和紅痕糊在一起,他心想不能留痕,放輕了力再扇,看到她顫抖著腿想要并在一起。
“要高潮了……”她斷斷續續地說。
“高潮給我看。”他說。
他加快了速度,龜頭埋在宮頸口叩抽,快得幾乎看不清動作。臀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