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轉了個身,趴在地上。憑嗅覺它應該早就知道他們在做什么,這對于動物來說沒什么奇怪的,但她還是不敢發出聲音。“唔……”越忍耐越躁動。他在她體內的動作雖然很慢,但是從身后親密無間地緊貼,雞巴埋在她的體內抽動,把她整個禁錮住。她不明白為什么還是落得這種境地,不服氣,但還是張著腿挨操,爽得差點失去理智,想任由他發落。他的雞巴擠壓著g點,來回慢慢抽動,同時還按著她的小腹,摸著龜頭所在配合碾壓。動一下她的大腿根就跟著抖,他貼著她的臉低笑。“要高潮了嗎?回答我,要高潮了嗎?”“嗯……”她被捂著嘴,張嘴被伸進一指,含著不知道回答什么。他扣著她快速地深頂,直接把她帶到高潮邊緣,然后留在深處不動。“啊啊,要來了……”她咬著他的手指叫,懸在高處不上不下,又不愿意這么點快感就消失。“要嗎?想要我給你高潮?”他問。“要,要。”“好乖,姐姐。好久沒做愛了,我要跟你一起高潮哦。”他說。劇烈又窒息的操干。高潮到來時眩暈感襲來,她緊緊抓著他的手臂,雙腿在被子里蹬直。手臂環著身體和乳房,半壓在身下無助地接撐大的套子。“哈啊,高潮了!”克制的驚呼和男性的呻吟。“有那么爽嗎?別動……還沒射完……”“嗚嗚,我又高潮了,變態……”“流了那么多水,都尿我身上了……真騷。”從外面看,床上并未見多劇烈。只是底下被抱在懷里控制的自覺,又因為這禁忌感渾身顫抖。“呃……”他把頭埋在她的肩上,牙齒啃咬她的皮肉。穴肉混合汁液緊絞雞巴,把射精的滅頂快感壓榨到極端。懷里的人在大口呼吸,情欲氣味和汗液一同刺激鼻腔。他恨不得讓她一直高潮。她側身翻過來,瞇著眼睛,一副滿足的模樣。他緊緊抱著她,一下下親她的臉。“好愛你……”他說。她并未對此做出回應。他沉默地吻她,企圖通過身體的占有慰藉空虛。過了一會,她把臉頰貼在他的鎖骨上。這個小動作都能令他喜悅,低頭珍愛地撫摸她的臉。她忽然咬他的胸,似乎當做他咬她的報復。他一動不動地讓她咬,耳朵通紅,末了又說:“可以再咬一下嗎?”z:……她扭過頭,看向光明說:“光明,該睡覺了。”他起身套上褲子,她裹著床單,踢踏著走在后面,光明站起身聞了聞y,隨后跟在z的身后走。他們陪著它去自己的狗窩。這個年紀的小狗一閉眼就睡著。他們坐在狗窩前,她的手放在它的腦袋上,輕輕撫摸。深夜安靜極了,只有小狗有節奏的呼嚕聲。他們站起身,輕手輕腳地離開。關上臥室門,他就抵著她在門后親吻,直到她推著他的胸膛才分開。他埋怨:“如果你對我像對光明一樣溫柔就好了。”她失笑:“光明是狗欸。”他說:“我也想當你的狗。”她竟然沒罵他有病,而是問:“真的?”“真的。”她沒答應行或不行,只是伸手將他推到床邊,讓他坐在床上。他仰視著她,頭發弄得凌亂,看起來很乖巧。但是他的眼睛暗含挑釁,端詳著她會怎么做,然后用臣服偽裝。他只穿著褲子,上身的腹肌和人魚線延伸到深處。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目光在他的腰胯處徘徊。他很性感,這種性感在她面前,帶來一種短暫的支配和摧毀的成就感。他一邊看著她,一邊脫下褲子。全裸著展現在她眼底。“姐姐,我是你的狗。”他說。她裹著白色的床單,清冷得像是水邊的神女。她聽到這句話,笑著挑了挑眉,松開手,床單掉落。他的呼吸一滯。
她朝他走來,彎腰在他們脫掉的衣服堆里找到他的領帶,俯身把他的雙手系在身后。她湊得很近,長發輕撫他的耳際。他的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沒有反抗。系好后,她起身望著他說:“想一個安全詞。”他笑了:“需要安全詞?”“看不起我?”她平靜地說,“覺得我不配安全詞?”“不是,”他趕緊找補,“當然需要。”他想了想,輕聲說:“……草莓香煙。”她頓了頓,斂去眼中情緒。修長的手指劃過他的臉,他仰頭閉上眼,她點了點他的唇。“安全詞,草莓香煙。開始了哦。”手指接著向下滑,劃過上下滾動的喉結,然后到胸肌。“喜歡嗎,姐姐?”他說,“最近一直在加練,練出姐姐喜歡的胸肌。”“還行吧。”她淡淡地說。她在他的胸肌上捏了捏,他倒吸一口涼氣,繃緊了肌肉,就感覺到她接著掐著他的乳頭。他的乳頭是粉色的,平時不觸碰也沒想到那么敏感。光是捏了一下,他就仰頭呻吟,綁在身后的手臂和胸口扯出流暢的線條。“沒想到你這里也敏感啊,”她又捏了另一邊,“這里呢?”他咬著唇喘氣,繃著身體說不出話。他笑著說:“我對姐姐,哪里都敏感。”她沒想到他還能更無恥。她的手向下滑到他的腹部,揉捏腹肌,再到翹起的雞巴。她的手一放上去,他就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她冷笑一聲,對著它扇了一巴掌。“賤狗那么快就硬了?我還沒做什么呢。”雞巴被扇得甩向另一邊,又再彈回來,在大腿上方顫抖。他的小腹反應收縮,眼睛微微睜大,不正常的紅暈蔓上蒼白的皮膚。他喘息著說:“賤狗、一看到姐姐就硬了。”她說:“長了一根騷雞巴,難怪那么容易硬。就應該給你鎖起來,只有我的允許才能射精。”說得他的雞巴更翹了。他從來沒聽過她這么說話,這下他感覺到了她隱藏的魅力。做得很好,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