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他“嘖”了一聲,嫌操不爽快,挺腰把她壓在身下。她的逼穴被釘在床上,哪都躲不了,只能受著從上而下抽插的雞巴,接著還沒結束的高潮,恐怖的快感折磨得崩潰痛哭。一雙白皙修長的腿被人掐著大腿根往上壓,陰戶大開著被男人的鼠蹊和囊袋碾壓。脹大的雞巴撐著陰唇一寸寸挺進去,逼肉吃足龜頭到雞巴根,塞得g點都被堵得變形。“說著不想被陌生人操,結果還找個男人來操你?”他并不相信她的謊言,“是不是隨便一個男的都能玩你?騷貨。”“不是,不是……只給你操……”“說謊。那么想被男人操,我可以成全你。把你放在路邊公廁里,給人當公用馬桶。”“不要,不要……”她害怕得收緊了穴肉,被他“嘶”了一聲扇了巴掌,才趕緊放松。她哭著說:“我不要當公用馬桶,好臟,嗚嗚……我只給你用好不好……”“憑什么?我不用別的男人用過的逼。”她連忙說:“我以后,只給你用……哈啊,是你的專屬騷逼。”他沒回答,又深又重地操了幾下,埋在她的穴里不動。她討好地收縮穴肉,嫩肉蠕動著咀嚼雞巴,他的喉嚨里發出一聲悶哼。“你連騷逼都算不上,”他冷冷地說,“只能當我的專屬精盆。”她捂著小腹,顫抖著聲線說:“我是……”“是什么?”他逼問。“我是你的專屬精盆……”她說著忍不住哭出聲。但迎來的是被壓在身下密不透風的操干,淚水滑下臉頰,又被生理眼淚取代。他直起身,拉開床頭柜,拿出一支油性筆。他抓著她腦后的頭發,讓她低頭看他們的連接處。“看著。”他說。他咬下筆帽,筆尖落在她的小腹上。她抽泣著默默地注視,只在他下筆的一剎那預知到什么似的,掙扎了一瞬,接著被他抓著發根逼迫注視。黑色的筆跡印在柔軟的小腹上,與白皙純潔的膚色形成鮮明對比。專、屬、精、盆。她張大雙眼,震驚地看著小腹上的文字在視野中晃動。她連人都不是了,只是他的精盆。她卻感到尊嚴拋在腦后的墮落,下賤帶來的毀滅性的快感。他真當她飛機杯一樣插,套著一環環穴肉一股腦鉆到深處,再掐著臀肉拔出來。射精前連根插進去,抓著她的后頸,禁錮著仿佛怕她跑了。“我要射了。接著。”他通知道。她被壓著逼穴朝上,腿張著接他射的精液。這次他連套都不戴了,直接射進去,囊袋壓著屁股一收一縮,腹肌也夸張地繃緊。“啊啊啊……好滿,裝不住了……”她被內射到雙腿抽搐,而雞巴還堵在穴里。一股股地射完也過去了幾分鐘,他卻埋著不動,她捂著肚子求饒。他垂眼看著她,勾了勾唇。“還沒結束呢,”他說,“專屬精盆不止要裝精液,還要裝……”她似乎明白了什么,一瞬間大腦空白。她張嘴想要阻止,但卻沒出聲。他笑了笑,馬眼放松。沖擊力強勁的水流噴射進她的穴里,與射精不同的感覺,她的肚子仿佛要被撐破。她爽到翻白眼,崩潰地直哭,精神的沖擊和肉體折磨讓她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再醒來還是在床上,她睜開眼睛,感覺到被人抱在懷里,一下下撫摸著頭發。房間里只亮著一盞燈,裸露的后背和手臂,汗濕粘膩肌膚,熟悉的苦艾氣味。她重新閉上雙眼。仿佛是個死局。性虐的關鍵在于事后的溫柔,正如冷漠背后的注視,荊棘中的玫瑰和恨之中的愛一樣。那是命運射進心臟的箭,她永遠逃不出他為她量身打造的牢籠。頸窩一片濕潤,微不可察的啜泣。她的睫毛顫抖,脈搏痛苦而親密地纏繞。過了很久,她才開口問道:“我在哪?”他抬起頭,她瞥到他眼底的紅痕。他伸手在床邊按下按鈕,窗簾打開。窗外是一片海。落日時分,天空呈現出粉色,海岸線在她的眼底下展開。海島的度假別墅。她怎么能不知道他的內心。熱帶永遠停留在夏天,仿佛她也能夠與他困在最炙熱的時刻。身邊窸窣響動,他在枕邊放下她的手機。“你想怎么做,隨便你。”他說,“打電話叫人來接也好,報警也好……隨便你。”他仰面躺在她身邊,臉上沒什么表情。她從被子里抬起手,鎖鏈發出碰撞聲。“我想把它解開。”她說。他拿出手機,給她解鎖。腕鎖脫落,她活動了一下手腕,檢查發現沒什么問題,于是掀起被子,找到他的手,抓起來。她拿起腕鎖扣在他的手腕上,“咔”的一聲,鎖扣合上。他似乎還沒反應過來,怔愣地仰頭看她。她背對著落日,披散著長發,神情溫柔平和。“這是我的房子,”她微笑著提醒他,“在這里我是主人。所以……你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