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低喘混合在一起。
不知道誰先投降了,也許是同時。床劇烈地抖動,發(fā)出聲響,他大力撞擊了十幾下,灌進(jìn)套子,兜頭一gucha0ye和壓在身下痙攣的tr0u。還不解恨,翻身壓跪著剛ga0cha0完的她,從身后困著,按壓小腹r0un1ey蒂,撥開尿道口,把她玩得尿在了床上。
尿ye淅淅瀝瀝地淋在白se床單上,她的雙腿止不住顫動,背部一ch0u一ch0u的,發(fā)不出聲音。
撤離sh成一團(tuán)的床,沒走幾步就聽到聲響,他回頭看到她跪在床邊的地毯上。他善心大發(fā),走過去想把她扶起來。
沒想到彎腰看過去的時候,一手巴掌扇得他側(cè)過臉。他冷了臉se轉(zhuǎn)頭,卻看到眼淚滴在地毯上。
她無聲地哭了。
他皺眉,伸手在她的眼底接住一滴淚。
仿佛是依靠這滴淚才能確認(rèn)似的,他若有所思,手指捏了捏,笑著說道:
“怎么哭了,嗯?”
上前去抱她,攏在懷里,任由她的眼淚流到他光0的肩膀上。
他撥開她汗sh的頭發(fā),側(cè)頭輕聲說:“是我讓你不舒服嗎?請原諒我這變態(tài)的小小ai好,但你也很爽,是不是?”
但她好像對他的話沒有反應(yīng),咬著牙齒,眼淚不住地流。
他很少見到人這樣哭,這么悲傷,又像在跟自己較勁,不讓看的人知道自己的軟弱。
他收斂笑容,感到有些煩躁。他不喜歡這樣,向來他都不會強迫對方,這樣不t面,也不會讓他感到愉悅,當(dāng)然必要時來些情趣是好的。就算是有了脾氣,哄一哄也就過去了。但是現(xiàn)在呢?偏偏遇到了一個過不去的主。
他承認(rèn)剛才是有點過了,雖然他們不是第一次玩,但追究起來還是他故意了。關(guān)于那個報價,他一開始的確是持懷疑的,可是完全可以由她提供的材料解釋,而他后來看了明細(xì),也確實合理明晰,說得通。但是他還是故意了,故意想看她在他面前失態(tài),想看她一層又一層的面具下是什么樣的。他承認(rèn)自己就是這么惡劣的人。但他們不是睡了一覺起來就能各奔東西的關(guān)系,只要持續(xù)下去,就要去解決,這就是他不喜歡麻煩的一點原因。
他回想起是什么時候與她有實質(zhì)x關(guān)系的。
那次聚會。是他的一個大學(xué)朋友辦的。狂歡告一段落,他在室外呼x1了一會新鮮空氣,正想回去,忽然身后傳來一陣喧嘩,不遠(yuǎn)處有人頭上被淋了許多酒,從天而降。
上頭傳來笑聲。他抬頭看去。別墅二樓的露臺上,一個人撐著欄桿,手里拿著一瓶倒光了的空杯。她穿著銀se吊帶魚尾裙靠在大理石露臺上,在這病態(tài)的尋歡場中,就像白化的珊瑚叢里一尾游動的銀魚。
于是當(dāng)他在黑暗中看到她向自己走來時,心中想到的便是她穿著銀se魚尾裙靠在露臺笑的場景。
他喜歡張揚的nv孩,是真的張揚的那種,而不是虛張聲勢。但是在他看來,這個世界里很多人都在虛張聲勢,所以真正能一直提起他興趣的人不多。這次也不出所料,在他剖析開她的銀se裙子的底下,是退縮、猶疑而膽怯的。因此他在一段時間里喪失了興致。
什么時候又覺得不一樣了呢?或許是發(fā)現(xiàn)她并沒有看上去那樣頭腦空空。作為合作方和對手,他會欣賞這樣的人,而作為床伴,卻會激發(fā)起他的掌控yu。
他嘆了口氣,抱起她走向浴室,中間她的腦袋沉沉地靠著他的肩膀,像是睡著了,但下一刻卻猛地咬住他的肩膀。
他悶哼一聲,把她放在浴缸里,側(cè)頭看自己的肩膀,已經(jīng)留下了一個牙印,齒痕里滲著血。
他笑了一聲,站起身放水。調(diào)成合適的水溫,花灑分成的溫柔水柱灑在她的皮膚上,注滿浴缸,環(huán)繞著她。
她抱著膝坐在浴缸里,他在浴缸旁的小凳子上坐下,在旁邊的柜子里胡亂翻,挑了個瓶子。
他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瓶子,仿佛又一次接受了妥協(xié)的命運:“給你洗g凈,好嗎?”
他從來沒給別人洗過澡,洗得很生疏。好在洗的對象很配合,要怎么擺弄就怎么擺,叫抬手臂就抬手臂。他的心情忽然變好了。連底下的xia0x也給洗了,他的手往下伸,觸碰到外y時,她瑟縮了一下。他不容分說地繼續(xù),溫和而堅決,手臂擦過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手指劃過y,里里外外清潔。
有什么yet從里面流了出來,她一頓,他的喉結(jié)滾動,感覺自己的東西又想抬起頭。不是現(xiàn)在,他的額角青筋浮動。
漫長的清洗結(jié)束后,他把她整個人用一條大毛巾包裹住,放在房間里的沙發(fā)上。臟了的床單還皺巴巴地卷在床上,他瞥了一眼,想著趁她不注意,直接扔到看不到的地方。
他轉(zhuǎn)身要走,這時她的聲音出現(xiàn),微弱卻清醒:“你之前也這樣對待過別人嗎?”
他回頭注視著她。她整個人裹在雪白的毛巾里,洗完澡臉se紅潤,眼皮卻因為哭了太多而浮腫。他難得有耐心。
“是哪樣?讓你……還是這種交易?”